严若飞命令部队隐蔽行动加速搜索,一定要找到刘成和郑三明,哪怕把附近的山都搜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旦遇到敌人,坚决消灭。
再说刘成离开队伍走进树林放水,解开裤带掏出物件就‘哗哗’的一阵舒畅,他眼睛四下扫视,无意中看到一只瘸腿的野兔,在他前面不远跳动。
他一时高兴,心想要是能逮着这只兔子,回到团里炖上打个牙祭,也是挺不错的。
刘成顾不得尿完,提上裤子就顺着山坡撵下去,当他转到一棵大树下,兔子突然钻进一片灌木丛不见了,他慢慢的靠前,轻轻的拨拉着灌木,一点一点的往前搜索。
正当刘成专注的逮兔子,突然后脑勺受到猛烈一击,当时就失去知觉,身子一软躺在了地上。
这时走出几个蒙面的人,其中一个低声喊道:“把这混蛋身上穿的都特么的给我脱下来,老子也算发了点小财。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刘成身上的衣服,算是脱得不剩什么了,下身就剩一条裤衩,上身一件短袖衬衫。
说话的那人骂道:“特么的把他捆起来,再塞上他的嘴,别特么的闹出动静把人招呼来,咱们也不贪心,再整上一个就撤。”
一个蒙面的人脱下刘成的袜子,团在一起就要塞进刘成的嘴里。
那个说话像是小头目的人再次骂道:“王八蛋,这么好的东西你特么的竞塞进他嘴里,赶紧拿来,老子先穿上。”他说着从自己身上脱下一件破衣服,扔了过去。
他把刘成身上脱下来的全套穿在自己身上,拍了拍挎在腰上手枪,又看了看浑身刚换上的新行头,阴笑着说道:“特么的真是肚饿出门捡了个大饽饽,老天开眼那,嘿嘿。穿上这身过冬,老子就不怕天寒地冻了。”
这小头目摇头晃脑的接着说道:“你们都听好了,咱们都隐藏好,再收拾一个两个的咱们就跑路。在搞到的东西你们几个分了,也算我没有亏待你们。”
他正在说话,突然一个蒙面的人从半坡上弯腰跑下来,还没到跟前就低声喊道:“老大,又特么的来了一个。正朝咱们这走着呢,怎么办?干不干?”
“王八蛋,哪有到嘴的食物再撒手?都特么的藏好,你小子再把那瘸腿兔子往前放一放,把跟过来的那混蛋引到这来,弄不死也要扒了他身上穿的皮。”
这几个蒙面的人,机灵的就像一只只猴子,快速的隐藏进树林,就等那倒霉蛋走过来。
郑三明边走边喊,突然眼睛一亮:“特么的竟碰上一只瘸腿兔子。来吧小东西。”
他随着兔子撵下去,不知不觉的来到那几个蒙面人埋伏的地方,兔子也不见了。郑三明颓丧的骂道:“混蛋玩意儿,转眼就不见了。”
郑三明已没有心思找兔子,他刚要张口喊叫刘成,突然头部受到狠辣一击,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的摔倒在地。
几个蒙面人从隐蔽的树林灌木丛跳出来,三两下脱光郑三明身上所有的衣服,只给他留下一条小裤衩。
那个小头目把手雷挂在自己身上。看被绑起来的郑三明摇头说道:“别看这小子个头不大,却五大三粗,你们看看他这一身白花花的肉,要是弄回去来个炖肉汤。啧啧,这味道应该会很好。”
他们正在欣赏郑三明身上白花花的肥肉,还没确定是不是抬回去熬汤,突然从山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可却能听出声响。一眼看过去,有不少人朝他们这里摸过来。
那小头目低声喊道:“弟兄们,都特么的不要弄出动静,注意藏身隐蔽的扯呼,快跑啊。”
几个蒙面人就像山中受惊的野羊,为了活命,哪还顾得上能不能被搜索的人发现?能跑多快就跑多块。
严若飞搜索在前面,他突然看到山下不远的树林在动,还有几条身影晃悠,他命令道:“山下有情况,看来不是小鬼子,弟兄们不要开枪,争取捉活的。”
弟兄们看到有人竟敢偷袭他们,心里痛恨的骂道:“王八蛋,要是小鬼子,那他们该然送死,要是其他人干出这事,老子宰了他们。”
严若飞正快速的朝那几个人逃跑的方向追击,突然有人喊道:“老大,这、这里有个被绑起来的肉团团,看来是咱们尖刀排的郑排长。”
又有一个人喊道:“老大,刘成在这里。”
严若飞对闫如平命令道:“不管逃跑的是什么人,你必须把他们都给我抓回来,这是命令。”
他下达完命令,快步冲到疑似郑三明那团肉跟前,一看地上躺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脚脖子也绑在一起的肉团,正侧身躺在地上闭着眼。
严若飞蹲下一看,这不是郑三明是谁?他急切的喊道:“你们特么的连郑排长都不认识啊?还不快把捆他的绳子解开?混蛋,一群废物。”
他说着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郑三明穿上,另一个战士脱下外裤套在郑三明腿上。
严若飞半跪在地上,把郑三明搂在怀里,拍打着他的脸喊叫道:“三明,你这混蛋快醒过来,你特么的不要吓我,醒醒。”
叫了半天,郑三明才睁开眼,他觉得头痛得厉害,抬起头看自己半躺在老大严若飞的怀里,他疑惑的问道:“老大,我这是在哪呀?怎么、哎嗂,头痛的要死啊。”
这时刘成被弟兄们解救过来,他被两个战士搀扶着走到严若飞跟前,还没说话,严若飞劈头骂道:“你特么的怎么回事?你看看你俩这熊样,衣服都被人家扒光了,还特么的称自己是打小鬼子的英雄,竟被几个不明真相的人给算计了,真丢你们先人的脸面。”
刘成摸着还在疼的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大,我正在撒尿,发现一只瘸腿腿子在前面蹦跳,我想逮住它回去炖着好好吃一顿,可谁知遭到小人暗算,一棒子把我打晕,还把我全身的军装给抢走了,我这、这......。”
郑三明这时从严若飞的怀里站起来,也摸着后脑勺说道:“嘿嘿,我也是撵兔子遭到袭击,真特么的丧气,没有在小鬼子手里吃亏,竟栽在几个混混的手里,说出来真特么的丢人。”
正在这时,闫如平和几个弟兄押着几个人过来,其中一人穿戴一身国名党少尉服装,手里攥着一颗手雷,表面挺横,可两腿却在发抖。
还有几个人分别穿着一两件国民党军队的服装,头耷拉着被战士扭着胳膊站立在严若飞跟前。
严若飞一看乐了,他俏皮的笑着问道:“请问你们是国民党的哪支部队?怎么穿带这么不整齐?还特么的手里攥着一颗手雷,真特么的牛气。”
他对那个手攥手雷的汉子接着问道:“看来老兄还是个长官,报上名号来,老子要是高兴了,不再追究,饶你们一命,要是特么的敢耍横,信不信,你还没动,脑袋就‘砰’的一声爆掉了。”
那汉子把手雷攥着举起来:“你们不要为难我们,要是放我们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敢对我的兄弟不客气,哼哼,可别说我跟你们一勺烩。”他说着就要作势拉响手雷。
严若飞哈哈一笑:“王八蛋,你见过手雷吗?你现在手里拿的也是第一次见吧?我就站在你面前,看着你把这铁疙瘩弄响,小样,你来呀?你有本事就来呀?”
那汉子听严若飞这么一说,警觉的后退一步,把手里的手雷再次举高,有一片破布遮住脸,看不清他的面目,不过,头上豆粒大的汗珠顺着脑门下的破布往下淌,已浸湿鼻子以上的蒙脸破布。
他突然喊道:“都特么的给我后退,这几个弟兄交给你们了,只要放了我,我决不难为你们。放不放?你们胆敢说个不字,我就弄爆这铁东西,特么的,老子就是死了见阎王,也要找上几个作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