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基地路上
“麻将桌上无父子,何况你这个兄弟,我可不管你是长辈还是不长辈,反正你得陪我玩。|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的账号。”九儿说罢拉着七儿蹲在地上,迫不及待的,好像抢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然后,哆嗦着右手从裤腰之处掏出一个布包来,‘哗啦啦’毫无疑问的,一整副麻将牌抖落在地上。。。
麻将牌质地不错,纯粹的铁质,黑黑的小铁块上面已然没了棱角,一看就知道,这是被无数次的抓摸、摔打,碰撞而产生的必然效果。不用想,这玩麻将的人也得是个高手,要不都对不起这副牌。
但麻将牌的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铁块质地的面上刻着凹下去的条饼万等麻将标识,都被描上了白色油漆,在铁块的黑背面上显得十分清楚。看来这玩牌的人,对这副牌是有感情的,要不也不能都这样了,还舍不得扔。
从另一个方面想,这人得多爱玩啊,对麻将竟然都产生了感情。真是达到了糟糠之妻不离不弃的境界。
但是,呵呵,一百多张麻将铁牌加起来重量可不轻啊,真想不到这么重的一团大铁块子,揣在腰里是什么滋味,而且每天揣着不离身,其负担可以想象的出,这九儿对麻将的痴迷已经达到sb的境界了。
九儿开始在地上哗哗洗着铁麻将牌,他见半天七儿未动,就站起身来,把七儿拉倒侧面,笑道:“坐南北,输钱鬼,我说你怎么不动弹呢。现在可以了吧,咱俩东西对坐,巧了,我在东边,那就还是老规矩,我做东啦,来喽。。。”
九儿把手里的骰子一甩。字面向上是二。九儿就在七儿的对面一趟牌,隔两个抓起六张牌来。
“到你了”九儿见七儿纹丝没动,还是一副气囊囊的样子。就笑眯眯的蹲到七儿的跟前,按照抓牌的先后顺序,抓起七儿的牌,码在他的面前。然后又回到自己的位置,接着抓牌。就这样把自己和七儿的牌都自顾抓完码完,然后,九儿就打出第一张牌来。。。。
“东风”九儿打完笑着看七儿,见七儿扭过脸不瞅他。九儿就再次串道七儿的面前,看着七儿的牌,故作惊喜的喊道:“七儿。你这不是有俩‘东风’嘛,‘碰’啊。碰,我替你打了。”
九儿就把他刚打出的‘东风’捡起来,和七儿牌里的那两个,捏在一块,组成三个,放在地上。
就这样,在七儿纹丝不动的情况下,那九儿就像个跳马猴子似的,左右来回串道,自顾自的打着两副麻将牌,让人看着十分可怜。
但九儿丝毫不在乎,他已经全然的沉浸在麻将游戏之中了,不一会他就笑着对七儿说:“嘻嘻,你胡‘对倒三六条’嘻嘻,我手里恰巧有,但是,我就是不打给你,我让你急死,嘻嘻。”
玩儿半天,终于九儿胡啦。。。
“怎么样?我卡你‘八条’,虽然你有三张‘八条’自成一套副,但是你开始决定打‘八条’啦啦,看来你还真是麻坛老将,为了不让我胡,你,你拆‘听应’打,但是,姜还是老的辣,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太喜欢吃姜,我喜欢吃圆葱,我的意思是说,圆葱还是老的辣,怎么样?你拆‘听应’打,却更让我胡啦,我卡‘八条’而你却偏偏打‘八条’,我不卡你卡谁?”
“唉”七儿实在忍不住了:“你呀,自己打自己,自己赢了,自己也输了,你?既然都是自己跟自己的事,为什么不用在正道上?你能自己跟自己打麻将,为什么不能自己挣点自己的钱?你自己赚自己的钱,自己说了算,啊,多爽,好好想想吧,挣钱最正道。。。”
“没什么好想的”九儿倔强道:“麻将是宇宙,天地一副麻将牌。”
九儿说到这儿,把手一拱作了个礼道:“天地宇宙一麻将,天爸地妈,宇爸宙妈,麻爸将妈,都是一样一样的,不瞒你说,我爸就是为了麻将找的我妈,我妈也是为了麻将嫁给了我爸,我爸妈为了麻将生下的我,为什么生我呢?就是为了让我好好的打麻将,这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你说的挣钱,你呀,总是把挣钱俩字挂在嘴边,其实挣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挣钱,不还是为了打麻将嘛,挣得钱多了,就打大麻将,挣得钱少了,就打小麻将,要是没挣着钱的话就,就打不要钱的麻将,咱们可以赢扑克牌,要是四儿不借咱扑克牌,咱,咱就赢火柴棍儿,反正,反正麻将就比你那挣钱正道。。。”
“你?”七儿瞪大眼睛,哑口无言。
“嘻嘻”九儿见七儿的一副囧样,就再次洗牌码牌,稀里哗啦的铁麻将发出金属的撞击声,使人感觉十分刺耳。
九儿开始了第二局,还是的,他依旧自己跟自己玩儿,但嘴不闲着:“还是打麻将让人振奋,这还真的感谢我的吧吧还有我的嘛嘛,为什么要感谢呢?他们生了我嘛,生了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我打麻将,打大麻将,打好麻将,打好大麻将,打。。。”
“打铁麻将”一贯不安分的白羽笑眯眯的接话道,这种事对白羽来说很自然,在学校上课的时候,白羽一直就是接话大王,往往的把老师整的很是尴尬无奈。
“没错,打铁麻将。”九儿瞪了白羽一眼,狠狠的说道:“有能耐你跟我玩几圈,你赢了,我退隐江湖,从此以后再也不玩铁麻将了,我要是赢了,哼哼,小贼,你给我听好喽,我要是赢了的话,那我就毫不客气的重出江湖,还,还玩儿我得铁麻将,怎么样?小子,敢打赌不敢?”
“好,我陪你玩儿。”白羽的豪气被激发起来:“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虽然对麻将相当上瘾,但是。你的水平不高,你的智商?嗯,我认为你的不叫智商,而叫‘智.伤,智商,还好,你的智力还须商量。而‘智.伤’。呵呵,就是说,你的智力受到很大的伤害。已然受伤啦啦。”
冷无崖在一边看着,他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白羽,玩得这么开,在他的认知里。白羽前世是个小心翼翼的存在的小少年,看到人都不敢说话。而且每天都把自己有脸抹得黑乎乎的,看不出个本色。
要是说在前一世,能看出白羽的性格的,就是他的韧劲。明明没有异能,但因为自己救了他们母子两个,他从来不在家里吃闲饭。只要是自己出任务,他每次都跟着。就是不用杀多少丧尸,但也能取晶核,做一些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冷无崖又追了他到第二世的原因,前一世,小羽活的太苦了,不敢表露一上咪自己的情感,有一口吃的先可着母亲,然后才勉强地吃一些,就怕打扰到自己,没了庇护。
也正因为如此,自己上一世才不敢说出对小羽的喜爱,一是自己也没看清对他的感情,只是看他长的好,让自己移不开眼,让自己总是想帮他,二是他太自卑了,总是怕别人看不起他。
一个男人不能养活母亲,还得靠别的男人打把手,而自己要是提出和他一起,怕他以为自己是趁人之危,就这样上一世自己才白白的与小羽错过了,但冷无崖没后悔,因为今生要是他不努力的话,还是追不到小羽的。
小羽是直的,就是因为上一世自己做的太好,他才一点一点让自己给掰弯了,但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羽,上一世他太悲凉,这一世,他太耀眼,没把自己当成一个少年。
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个成人,只有现在,小羽才是孩子一样的和他们玩在一起。冷无崖这边想着,那边小七一声把他给唤醒了。
“说的太对”七儿忍不住鼓掌称赞:“就他这一烂货,实在是什么用都没有,唉,麻将害己害人呐,有那功夫,真不如去挣多多钱来的实在,真不理解我们教主养活这些个没用的魔头做嘛用。”
“就你有用”九儿不服气道:“也没看出来教主怎么稀罕你呀,呸,你倒是挺会贿赂的,可是,你行贿教主的那几个紫金钱,md都tm自己又回到你手里啦啦,把教主给气的,屮,你还有脸提教主?”
“这,这也不怨我呀。”七儿辩解道:“我是诚心诚意的送给教主这紫金钱的,教主拿了我的钱儿,就该给我办事,别的事他可能不好办,或者,办不了,但是,有一件事,那是别人万万办不来的,只有教主,对,只有教主他老人家可以办到。。。。。”
“什么事呀?”白羽以及其他人等,都发生了极大的兴趣,都想知道,这七儿贿赂教主,想要办的事宜。
“很小的事情一桩”七儿很淡定的说道:“这件事情还真的教主亲自办理,我送他紫金钱的目的就是哦,想让教主给我办这件事情,钱能通神哦,我就不信了,我的紫金钱就会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到底什么事情啊?还非得教主他老人家办。”九儿急切的问道。
“很简单的一桩事情啊”七儿手一摊,似很无奈的说道:“我之所以要贿赂教主,就是啊,想让教主把教主的位置让给我,没别的。。。”
“哇靠”冷仲笑道:“你们教主真应该把你给剁喽。”
“岂止剁喽”冷锋接话道:“我看得千刀万剐。”
“还不行”冷超接着道:“还得挫骨扬灰。”
“把那灰,嗯。。。”西红氏道:“最好把那灰撒到地上作肥料,可不能糟蹋喽。”
“对”尊盐说道:“把灰撒进猪饲料地里,肥一肥猪饲料。”
“没错”沙比说道:“把猪饲料喂猪。”
“靠”摩斯一笑道:“猪饲料不喂猪,那还喂你丫。”
“屮”秦寿气道:“说实话,我实在是讨厌这个七儿,骂的都掉进钱眼里去了,用tm的一小枚铜币买我的铜罐子,还要把我的铜罐子化喽造更多的小铜币,拿我当sb啦啦。。。”
“所以嘛”白凌说道:“为了给你解恨,他虽然变成灰了,那咱也不能饶他,咱们怎么办呢?”
“不是说,把他变成灰撒进猪饲料地里,长出的猪饲料喂猪吗,咱们,咱们可不可以把气撒到这头该死的猪上?”白时说道。
“没错”冷仲说道:“为了解气,咱把这头猪给剁喽。”
“岂止剁喽”冷锋又接话道:“我看把那头猪得千刀万剐。”
“还是不行”冷超接着道:“为了解气,咱把那头猪还得挫骨扬灰喽。”
“把那猪灰,嗯。。。”西红氏想了想,说道:“最好把那猪灰撒到地上作肥料,可不能糟蹋喽。”
“对”尊盐说道:“还真是的,我看哪,还得把灰撒进猪饲料大地里去,再肥一肥猪饲料。”
“嗯,没错”沙比点头说道:“把这猪灰肥的猪饲料,还得喂猪。”
“废话”摩斯一笑道:“猪灰肥的猪饲料就不喂猪啦?不喂猪,那还喂你丫。”
“哥说的没错”玉胜说道:“即便是猪灰肥的猪饲料还,还得喂猪,等猪够膘喽,就。。。”
“就剁了它”冷仲说道。
“剁完以后,千刀万剐。”冷锋说道。
“千刀万剐不算完,得挫骨扬灰。”冷超说道。
“那灰?嗯。。。”西红氏陷入沉思。
‘扑通’七儿给众小将跪了下来,并且眼泪下来啦:“你们行行好吧,就,就把那点小猪灰给,给卖了吧,换点零钱给我买点黄纸烧烧吧,冥钞也是钱呐,唉,我人都死了,你们怎么的也得祭奠一些冥钞钱钱呐,钱哪,钱,我的钱钱呐,呜呜~~~~”
基地
众人吃的开心,突然玉濡和玉清两人站起身。把李敖和李灿拉到了身边。看到他们两个这个反应,李老头和冷老爷子知道有问题了,他们也都站起来,李老头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