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二摇头:“能走一个是一个,别在留在地球上了。”
众人心里听了都很沉重,这时李敏出来打圆场。怕两个孩子不同意,今天,是他们的好日子,说什么也得让两个儿子快乐的成婚:“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小崖不还是虚录山的掌门吗?一切都好说。”
玉濡和玉清,两人都要吓尿了好不好,老丈人啊,您就高抬贵手吧,我们活了好几百年了,可下是相中了一个媳妇,您在这里搅什么局啊,把媳妇差点没给逗哭了,要是媳妇不嫁了可怎么办。
可下子丈母娘说话了,两人在也不敢乱说乱动,马上开始施法,现在得快些和媳妇结契,结契成了就没什么大事了,要不,他们这一大家子人可是真多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不定又要出什么变故了。
两人开始忙起来,他们先从储物袋里把结道侣的衣服拿出来,虽然他们没想到有这一天,但他们师傅,在他们成年的那天起,就把他们的合籍大典所需要的衣服都给准备好了,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用上了。
两人又在储物袋了找了找,还好,当时师傅给他们准备了两套,玉濡拉着李敖,玉清拉着李灿:“我们先去找个屋子把衣服换一下。”
然后拉着媳妇去换衣服了,李敏看到那鲜红的婚衣。才有了真实感:“我儿子要大婚了,不知啊,这还没准备呢。”
说完冲李小四招手:“你成婚时所准备的东西还有吧?”
李小四点头,也明白了自己母亲的意思,忙把空间里有关于结婚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李敏一挥手:“开始准备!”
众人开始忙起来,李敏对李老头说道:“爸。您们先在这里忙着,我去给他们准备两个房间。”
李敏刚说到这里,李显走过来:“大小姐,今天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大喜的日子,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出来了,这活还是交给我们两人吧。一定把屋子准备好。把喜被和喜字都挂好,你就放心吧。”
李敏一听点了下头:“好吧,他们的房间和小四他们的对面就可以了。”
李显点头:“好。我们这就带系异能者,和木系异能者过去。”
李老头把手上的戒指扔给李显:“把屋子好好的摆设好,这里面有些好东西,别舍不得。一定要好好准备。”
李显和李念两人去准备房间了,李敏还有些不放心。乙二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李显和李念两人,跟了我们多少年了,他们办事。你放心就好,本来应该我们准备房间的,可现在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
李敏听了点头:“我知道,要是孩子们换完衣服。成礼时,我这当妈的不在,也确实说不过去。就是这婚结的太过匆忙了。”
乙二也笑:“是啊,但必竟是好事,我们家两个小的有人照顾了。”
李敏一拍脑袋:“对了,我们还没给孩子们准备礼物呢。”
乙二笑道:“现在也来不及了,还是老规矩,给他们晶核吧,小四结婚时给多少,他们就给多少,不能亏了小。”
李敏点头:“好。”
他们这里心情,冷珏和冷冽他们一样,也忙坏了,拿起桌子上的大红喜字就开始满窗子贴,而冷锡却是跳上了桌子,手里拿着彩条,开始往屋顶上挂,还把灯都给缠上了,小博负责挂彩灯。
蒋辉抓过一把玫瑰花瓣,刚要往地上抛,被李敏给拦住了:“等一下,先把地毯铺上。”
张信他们一听,有负责抬桌椅的,有负责铺地毯的,没一会儿,这屋子就红彤彤,亮膛膛的了。
蒋辉这次把花撒到地上,屋子里的气氛更好了,高蒙平时舍不得电,现在也不管那个了,把笔记本打开,放出轻松的音乐,众人又把桌子规矩了一下,打开了一个场子,谁也没见过结契是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需要多少的地方,李老头和冷老爷子坐在了主位上,李敏和乙二坐在下首,然后这些个叔叔们,也都找好了位置,在往下就是孩子们了,都兴奋得不行。又等了一会儿,就见两对新人出来了。
玉濡他们一出来就愣住了,又把脚往后让了一下,他们是走错了?一步穿越?
回基地路上。
“那你还要我的铜罐子干嘛?”秦寿已然怒不可遏,心道:你这倒好,手里的钱花了还能回来,那为什么不花这可以自动回来的紫金币,没准儿我看到你这光华闪闪亮晶晶的紫金钱,脑瓜一热,还也许就卖给你了,虽然可大能上大当受大骗,这光华闪闪亮晶晶的紫金钱,从我手里飞走,飞到你那里去,但当时就是看着体面啊,总比你拿个什么破铜钱在上面刻0,要好得多,靠,搞的什么搞?没见过这么熊人的。
“是这样”小老头嘿嘿笑道:“铜罐子可以铸钱造币,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我看了,你这铜罐子的质地还是相当不错的,我看着,当然爱啦啦,这有什么可疑问的。”
“你?你这人啊。”冷无涯说道:“你不是已经有了可以花出去再回来的紫金钱嘛,还要那铜罐子干嘛呀?”
“铜罐子可以铸钱造币呗”小老头不屑道:“谁还会嫌钱多咬手啊,钱,当然是越多越好的啦,我的理想就是,赚尽天下的一切钱钱,花尽天下的一切钱钱。因为我是‘钱魔’,赚钱上瘾,花钱也上瘾的,钱魔。”
“哦~~~~~”白羽故意拉个长音一时惊叹:“我搞清楚了,我知道啦啦,你是那个什么‘大茉莉教会’教主下属的,什么,太保。。。”
“七”小老头接话道:“我是我们教主下属的第七个太保,我的名字叫七儿,我是以钱为修炼媒介的魔。我是钱魔。”
“哈哈,可逮着你了,七儿啊,这回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嘻嘻,啥也别说了,欠账还钱。来来。把钱还我。。。”又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大汉,五短身材,四方大脸的。说出话瓮声瓮气的。
“呦,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九儿你呀。呵呵,幸会幸会。我说啥来着?有缘千里来再会嘛,你我就是有缘,所以就再,再会再会。。。”七儿说罢就想跑掉。那个大汉还真不含糊,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上前一把就捉住了那小老头七儿。
“怎么?还想跑?你跑也行。把钱先换给我,愿赌服输。这道理你懂的,还完钱,然后,你再陪我搓几圈麻将,咱们干上个几天几夜的,哈哈,我上听来你点炮,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大汉把七儿的脑袋在手里来回的搓,就跟洗牌一样,七儿在此时,真的是苦不堪言。。。。
“饶,饶了我吧,我的麻将牌艺不精,也,也不愿意玩儿,有那功夫还不如打打工挣点钱呢,再说了,我,我不是已经给过你钱了吗?”小老头七儿在大汉的手底下使劲的扭摆,但还是挣脱不了大汉的抓握,看来他的功力很不如大汉。
“别说你给钱了”大汉嗔怒道:“你给的钱又都回到你那里了,你这勾当谁都知道,还扯什么扯,得了,咱俩这回不玩钱了,就这么干磨手指头,嗨,没别的,只要是玩就行,什么钱不钱的不计较。”
“什么?不玩钱,那我就更没兴趣跟你玩了。”七儿又使劲的挣脱了几下,但还是没什么效果,只得叹了口气劝解道:“唉,你呀,为什么不把宝贵的时间用在赚钱和挣钱上呢?就知道打麻将,这麻将一打起来,那就是不分白天黑夜啊,忘记了吃饭和睡觉,最后大小便**,变成植物人了,怎么说的了,麻将麻将害死人啊。”
“不对不对”那大汉眉飞色舞起来,大概是七儿跟他说起了麻将而正中下怀,所以他很细心且耐心的开始解释:“你说这麻将一打起来,那就是不分白天黑夜,怎么会呢?这‘白板’不就是白天嘛,‘暗杠’就象征黑夜。忘记了吃饭和睡觉,这就更不可能了,打‘饼子’的时候,唉,甭管是一饼二饼或者三四五饼,总之,是饼子我就会想起,烧饼,打‘条子’,我就会想起,油条,瞧瞧,压根我就没忘记吃饭嘛,至于说,睡觉,你也知道,这麻将牌里不是有个‘幺鸡’吗,这‘幺鸡’一叫,谁还睡觉,要是呼幺鸡,那就必须盯着牌看,谁还能睡觉?你这种说法根本没法成立,还有,你说的什么?最后大小便**,变成植物人了。哼,纯纯的歪理邪说,你想想,我胡‘卡裆’,裆都被卡了,怎么可能大小便**?至于你诅咒我变成植物人了,哼,我可以严肃的警告你,我不变成植物人,我要变,也要变成麻将人,我生是麻将人,死是麻将鬼。因为我是一名光荣的‘麻将魔’,我为麻将生,麻将就是我的命,我为麻将死,麻将就是我的魂。十三幺,七小对儿,穷呼里面没有会儿,条饼万,中发白,麻将是宝代代传。麻将自有千钟粟,麻将自有黄金屋,麻将自有颜如玉。。。”
“你?”七儿显然是被气着了,他张了几下嘴,又闭住了,最后嘟囔着说道:“要是没钱的话,一切都是白扯,万事万物甭管什么,不都得用钱去衡量嘛,一切都是为了钱,钱呐,唉,九儿啊,不是我这个当长辈的兄弟说你。”
“什么意思?”一旁的沙比陡然起了疑问,拉过身边的秦寿问道:“什么叫‘当长辈的兄弟’?难道兄弟不是平辈的吗?兄弟还有长幼之分吗?”
“这有什么可糊涂的”秦寿自作聪明:“这么简单的小小事情还有什么可疑问的?仔细听好喽,这么跟你说吧,‘当长辈的兄弟’这里的来龙去脉,你一问尊盐就什么都明白了。”
“靠”沙比微怒道:“敢情你什么也不知道哇,哼,装得跟个明白人似的。尊盐,那你就说说吧?什么叫:当长辈的兄弟?”
“哇~~啊~~靠~~”尊盐瞪了秦寿一眼,无奈接过了他抛来的‘无奈球’。
“这‘当长辈的兄弟’啊,就是说,嗯,就是说从前吧,从前有个兄弟,这个兄弟吧,开始是兄弟,最后呢,当了长辈,对,就是这么回事,具体的细节你可以问问西红氏小阿妹。”
“有你这么当爷们的吗?一点担当都没有。”西红氏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但她看到沙比的一双热切的眼睛时,竟一下子消了怒火。
“这个好解释”西红氏说道:“奴家自打宋代以来,还从来没听说过当长辈的兄,啊,是这么回事。”
西红氏用手掌在嘴前扇了一下,接着说道:“奴家是这么认为的,这长辈是?年长的辈,嗯,年长的辈生下来的就是年轻的辈,年轻的辈再生下来就是年年轻的辈,要是年年轻的辈再生下来的话,就是年年年轻的辈啦,以此类推往下生,就是年年年轻的辈生下年年年年轻的辈。”
“我是问你,什么叫‘当长辈的兄弟’?”沙比很不满的乜了西红氏一眼。
“对对”西红氏脸一红接着说道:“还有兄弟,至于说兄弟吗,多数指男性的哥俩儿,哦不对,什么叫多数啊,就是指男性的哥俩儿,女性的哥俩儿不这么叫,女性的哥俩儿叫姐妹,屮。。。”
西红氏又用手掌在嘴前扇了一下:“你看看奴家的记性,什么叫女性的哥俩儿啊?女性怎么可能是哥俩儿,女性只能是姐俩儿,妹儿俩儿,妯娌俩儿,姑子俩儿,嗯,嫂俩,且,什么叫少俩啊?还多俩呢?”
西红氏再次用手掌在嘴前扇了一下:“奴家的意思是说啊,嗯,这属于概念上的错误,马虎不得,就跟‘当长辈的兄弟’一样,都属概念上的错误,当长辈啦,还兄弟,扯什么王八犊子,md这混账话是tm的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