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柳水莘打开车门,凌逸锋抱着凌蝶下了车,直往医院大门而去;柳水莘跟在身边。
“医生医生。”柳水莘在医院的大堂里大叫着医生,护士看到凌逸锋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孩子,立马推来了病床。
“先生,先把她放在床上。”护士对凌逸锋说。
凌逸锋把凌蝶放在病床上,“医生呢?赶紧叫来。”
来的并不是医生,而是医院的院长:“你好,我是院长,我来看看。”一位五十岁的人走了过来。
这家医院是凌氏集团有股份的,所以每一次关于凌府的事,院长都会亲自出马:“先把病人推到重室病房,所有人都跟着凌蝶走向重室病房。
而铖以恒则去看骨科和皮外伤,正由医生和护士帮他包扎着,裴樱接到铖以恒的电话心里被吓了一跳,跟着铖以劣一起向医院而来。
重室病房外,站着三个人;而里面则由院长和医生、护士在极力抢救。
铖以恒看好之后,和爸妈一起去重室病房,裴樱看到的是柳水莘的眼泪:“没事的,放心;小蝶会好起来的。”她安慰着柳水莘。
一个半钟过去,院长从重室病房里走了出来,对着凌桂哲:“凌董,你孙女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可能是身体受到撞击,暂时也醒不过来,我们已经帮她输液,检查身体;不得不说,她命大,但我现她的腰椎可能受到重创,可能会造成她以后行动的问题,但具体需要进一步去cT。”
“不管怎样,只要把她救好,要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凌桂哲激动地说。
“好,放心!所有事我亲自去办理,你们就在这里陪着她!人别太多,病人需要静养。”
“好,我明白了。”
凌逸锋和柳水莘知道了自己女儿的情况:“爸,还有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小莘留在这里就行了。”
“我也留下来吧!我帮不莘照顾凌蝶。”裴樱站起身说。
铖以劣和铖以恒都赞同,但凌逸锋反而拒绝:“不用,小恒也受伤了,你们回家好好休息吧!”
“对啊,小恒为了救小蝶也受伤了,你回去照顾好小恒,这里有我和她爸就够了。”柳水莘说,听到女儿暂时没事,心里也放心一些。
“我还是留下吧!”裴樱坚持。
“真不用,回去吧!有事我打电话给你。”柳水莘把铖以恒一家赶走。
铖以恒担心着凌蝶的身体:“阿姨,要不我留下,这样需要干吗我也可以帮忙。”
“不用了小恒,你先回去吧,你休息好之后再过来;”柳水莘不想他们留下。
裴樱看柳水莘和凌逸锋:“那好,我们先回去,晚点我做好饭拿过来给你们吃。”
“好。”有姐妹就是好,需要时还能帮忙。
凌逸锋看凌桂哲:“爸,你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可以了。”
“不行,我要等最终结果出来,这样我才放心。”凌桂哲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铖以劣一家便先回了,一路上,铖以恒交待着所有事情的生经过:“真是倒霉,这也太不要脸了,有什么妈就生出什么样的女儿;等着,我一定找她们理论。”裴樱跳了起来。
铖以劣看着她:“别激动,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还好好的?”你看我儿子,再看看小蝶……儿子,你不选凌雨屏是对的!要是进我们家门那才叫倒霉。”
溥冰和凌逸萧、吉于姿、凌雨屏坐在凌府的客厅里,凌逸萧大声火:“你看看你们,整天没事搞事,吃饱了撑着;还有你凌雨屏,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为了一点小事,竟然搞出大事来;想死的话我成全你。”说着,揪起凌雨屏的衣服:“赶紧给我去死。”把她推向门外,凌雨屏经不起凌逸萧的推,倒在了地上。
溥冰心疼着:“好了,现在教训她也于事无补,赶紧想办法让小蝶没事;不然你爸会真把我们赶出去的。”
“妈,我也没办法;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去医院看看情况。”说着脸黑黑地出了门。
凌桂哲得知凌蝶的身体状况后,便离开医院回了家;看着家里的两个女人和一个女孩:“你们倒是想怎么解决?”
“爸,我们……”吉于姿也焦急地不知该说什么!
溥冰反倒站了出来:“是我没问好,没处理好,我身为凌府的人,我对不起凌府和你。”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小蝶现在变成这样!说有可能以后会不能走路,你说一个女孩子,被你们弄成这样……”说到这里凌桂哲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凌雨屏,还有你,给我滚出凌府,我不想见到你们。”她指着吉于姿说。
“至于你,你就去医院照顾小蝶和凌逸锋他们,这事交给你了。”他对着溥冰说完,便上了楼,不理会这三个犯了错的女人。
凌雨屏哭红着眼睛:“妈。”
吉于姿也恼羞成怒:“我们回外公家。”俩人也上楼去收拾衣服。
凌桂哲安静地坐在书房里:一个好好的凌府,这几十年来总是会生不好的事,他叹了声气,希望我宝贝孙女好起来,好好的。
凌蝶在第三天的时候醒了过来,柳水莘谢天谢地,破涕为笑地看着她:“小蝶,你终于醒了。”
“妈,我怎么了?”凌蝶可能是睡太久,脑子还没想起来三天前所生的事。
柳水莘皱着眉笑:“没什么,就生病了;醒了就好,饿吗?我去给你买吃的。”
“不饿。”
这时,铖以恒和裴樱走了进来:“小蝶,你醒了。”铖以恒开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凌蝶。
凌蝶点了点头:“嗯。”转看向裴樱:“阿姨。”
“唉,小蝶醒了真好!我做了鱼头汤,给小蝶喝一碗吧!”她把保温饭盒放在桌上,对柳水莘说。
柳水莘笑着:“你看你多好,一醒来就有汤喝,你阿姨天天都来给我们送饭。”
“谢谢阿姨。”凌蝶醒来还跟以往一样。
铖以恒开心地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她微笑回答,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腰椎受了伤,现在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