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人知道,早晚也会有人知道,而且,这个东西不能体现诚意啊,两千,不行,如果你有这样一处盖好了百分之七十的现代化小区,我给你两千万收过来好了啊,大哥,你这明摆着不是诚心的和我谈嘛,亮哥,不行。”
我说完之后,又喝了一口酒,盯着刘常亮再看,刘常亮听着我这么说,看着我如此的态度,皱了皱眉头
“阿力,明人不说暗话,我最新得到的消息,现在鬼舞已经开始打算对给你投资的那几个股东下手了,如果他开始骚扰了他们,那你这工地就完了,而且我敢打赌,整个L市,你找不到第二个敢接手这块工地的人,除了我刘常亮,没有人敢和鬼舞对着干,现在大家都知道,鬼舞在找你的麻烦,其实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如果你身后的股东,不再给你追加投资,你的工地不能在继续施工,这么拖下去,血本无归,到时候,你的工地会越来越不值钱,你们虽然已经投资了那么多钱进去,可是你们公司也已经收回了其中一部分了,听说那个小区的很多房子,已经被你们卖出去了,我说的没错吧?那批钱你肯定也不能给我,我现在给的这个价格,等于就是你的半个工地的价格,这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我两千万够不够诚意,力哥,您自己拍着良心说说,你就算亏,能亏多少?不卖给我,你这工地就烂在手里面了,你也不用装的那么的绝对,我带来了这么大的诚意,你也得展现诚意吧?你真的以为我和你做生意呢?这价格就是一个死价格,你要是不卖的话,那就当我今天的话没说。”
刘常亮两手一摊,靠在了后面的椅子上面,顺手拿起来酒,自己喝了一口。
其实刘常亮的话说到了我的心坎,我就知道,这个外表粗狂的大汉,内心其实是一个极其细腻的人,他把事情,都看到了本质,看到了根源
“亮哥,你这是和鬼舞商量好了一起来算计的我吧,他给我制造麻烦,你来收购我的项目,我这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对吧?话都说道那份上了,现在不仅仅是要对付我的工人了,连我的股东都打算开始骚扰了,你们这是强买强卖啊,哈哈哈。”
我笑着,但是脸上却一丝真正的笑容也没有,我觉得我自己展现的足够愤怒了。
刘常亮冲着我摇了摇头,拍了拍桌子
“阿力,我这是来帮你来了,只有我接手了这个工地以后,鬼舞他们不会对我如何,秋奕那边的工地,他自己足够,你只需要保证之前关志敏的那块工地,就可以了,我还有点话,本来答应了人家不去说的,但是我还是要说给你。”
刘常亮这个时候坐直了身体,冲着我笑了笑
“你还记着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呢吧,那个时候是夕念请客吃饭,让大家站队的,三大家族都站出来了,然后他们两个选择了从一边看着,我直接投靠了夕念。”
“后来的结果你也看见了,他们两个选择站队的,夕念根本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第一次选择之后,连第二次劝降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把L市的三大家族,变成了我们一大家族,在后面,太和山庄被横扫,L市的四大家族,变成了我自己一个人,更可贵的,是强五把风云会的会根告诉了我们,让我们重建风云会,这是我大哥一辈子都没有完成的事情,也是我们老当家的,一辈子的心愿,我们组织,在我这里,算是发扬光大了,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那么选择吗?”
“夕念有多大的能力,我们那会根本不清楚,但是我们清楚太和山庄的恐怖力量,我最多能和他们外围的穷奇殿啊,梼杌殿啊之类的殿主,拼一下,不光是我,他们都是一样的,想对付风云太和山庄,那会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三家要合起来一起,才能不被风云太和山庄踩死,还得靠着龚正和太和山庄的矛盾,要么你以为我们三个家族还能存活到现在,这些年明里暗里的我们吃过太和山庄多少亏,你肯定不清楚,但是对于太和山庄的了解,没有人比我们知道,关于殇胜,我们也只是知道一个皮毛,他是名声在外,具体有多厉害,我们也不清楚,所以不光是他们几个,我最最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要和他们一样的,不参与这个事情,不招惹。”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夕念做事情的方式,居然会那么的暴戾,不降就杀,而且看起来他也早都准备好了,还有,太和山庄被崔毁的那么的快,不是因为殇胜真的有多么的厉害,是因为太和山庄最主要的一批人,压根就没有想着要守护太和山庄,要和太和山庄共同进退之类的事情,他们一早的目的就是得到他们想得到的,然后就跑。”
“殇胜有训练有素的士兵,你以为太和山庄就没有吗,那个暴君手下的士兵,都是从缅甸那边过来的,一个一个也都是训练有素,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记得当初你们在万宝大厦开会的时候吧,那次去攻击你们的人,就是暴君手下的兵,那次如果不是孙东那批人在关键的时候赶到,你们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不知道了,那才是太和山庄应该有的力量,装备,人,都有,只不过他们的心思不在那里,他们对一个太和山庄不看重,觉得就算丢了太和山庄,也没有什么,真正看重太和山庄的人,是黄涵,是宏腾”
“其实那种时候选择站队,就是最傻逼的行为,但是在吃饭的前一天晚上,一个人找到了我,他请我也是从这里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他告诉我,明天夕念请客吃饭,一定会涉及到让我们几个选择站队的问题,到时候我要第一个,坚定不移的选择站在夕念那边,别去管别的人怎么站队,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