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男人都以为是林卿华不行,很多家庭的女子和丈夫都曾经为了这个事情争吵的不可开交,甚至会导致一些家丁的战争什么的。.v.O
不过这在唐烟沁的耳朵里已经像是过家家那样普通了,反正大家爱怎么这么说,她管不着,最长在人家的脸上的。
回到自己的寝宫,唐烟沁倒下床就直接睡了去,没有洗澡,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褪去,现在已经快要接近白天了,自己这一天可真是够折腾的。
第十章来闹事?找死!
又是和假的月双飞打架,又是和应付林卿华和俏如花,哎。不过想起来,那个邪魅的男人为什么要冒充月双飞呢,还有一点,自己当时只是着急,并没有多想的,那个心痛的琴声,到底是谁弹奏的呢,难不成还是那个黑衣服的男人的。
想起来黑衣服的男人,唐烟沁的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的火气传上来,真是的,自己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调戏,要不是自己打不过他,早就将他按在地上狠狠蹂躏了。
不过想来,那个男人一身贵气,说话还是那么的桀骜不驯,身手也是相当不错的,难不成真的是什么国家的重要人员?
哎,不管了,现在什么都顶不上自己的一顿美容觉。
让那些个烦人的事情都见鬼去吧,她要去见周公了。
这一夜,唐烟沁睡得无比香甜。
可是,她怎么感觉自己到底这一觉有点漫长,甚至自己还感觉有点长睡不醒的感觉,像是梦魇,又像是在一个奇异的过度有的那个,似乎灵魂和躯体都不能回到一个地方似的。
大约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是纠结了一个世纪,那种难受,非常人可以忍受,那是心脏几乎都要窒息的感觉。
冷,窒息的冷,彻底的寒意自头到脚,几乎要冻结她的灵魂。
困乏的眸子微微睁开,刺眼的光线骤然进入眼帘。
睁开眼,一张放大的少女的脸映入眼帘,少女大约十六岁左右,但她那双眸子里的阴狠与她的年龄有点相悖。
少女见唐烟沁醒来,得意的小脸上挂着高傲的笑,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唐烟沁,然后素手一扬。
那层单薄的裹在唐烟沁身上的薄纱被她无情的掀去,霎时,刺骨的寒风嗖嗖的钻进唐烟沁的身体。
唐烟沁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见自己现在只着了一个朱红的肚兜,霎时脸色都铁青了,抬起头,双眸里是少女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冰冷:“你是是谁?要干什么?!”
唐烟沁的余光彻底将这个屋子的风景扫看一下,古色古香的屋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八仙桌,莲花帐。这明明是自己的屋子啊,为什么会有这个女人?
难道自己昨夜是被这个女人下了药吗?怎么现在自己会感觉这么累呢?
“干什么?哼哼!”少女本美丽的小脸浮上狰狞的笑,她轻轻的将唐烟沁的衣服扔在地上,不紧不慢的道,“我要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少女竟不知道哪里来的鞭子。
唐烟沁见了眸底一缩,好一个蛇蝎美人儿。二话不说,娇小的身子一个飞转,嗖的一下,如鬼魅般的闪过少女的眼前,仅仅是一秒的时间,快的少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空气中扬起一阵极冷的风,少女只感觉眼前一花,然待她再次睁大眼睛看见眼前的景致时,她竟惊愕的说不出话。
夕阳西下,光线透过窗子洋洋洒洒的打在唐烟沁姣好的侧脸上,眸若清泉澄澈可见,那娇唇如樱,红润无比。墨发三千,自然的飘飞在她雪白的颈间,竟是那般美丽若动人。
她还是那样的倾国倾城,美的叫人直想毁了她。
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眸,那双眼睛就像是沾满了灵气,顾盼生辉之间,一股狠戾的气息不断的自内向外散发着。那种威压,简直和她平时的废柴摸样全完不搭。
“你……”,少女颤颤巍巍的手指着唐烟沁不可思议的向后倒退着,太可怕了,她是怎么到自己面前并且将衣服穿上的,这个草包一向是柔柔弱弱的,今天怎么看着有点不一样,“你是怎么到我面前的?”
回应她的,是唐烟沁淡定的笑,那笑,俯瞰苍生,从容无比,话语却是带着窒息的冷,“为什么要害我,还有,你怎么会来我的寝宫,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死罪吗?”
唐烟沁看看少女身上说的衣着,那精致的衣裳,以及她那美丽的发钗,处处都透露着天生的贵气,一点儿也不像是平常的百姓家。
“为什么,你还真是会装傻。”唐烟沁周身的气场实在是有些可怕,不过少女忽然想起唐烟沁之前的草包模样,她不过就是一个琴棋书画,灵力无力全无的废柴吗,自己怕什么。
想到这里,少女顿时来了自信,连说话都有了底气,“唐烟沁,你现在口气倒是大了,你算是个什么东……”
谁料,不等少女说完,唐烟沁的巴掌就接踵而至了。
“啪啪。”的两声狠戾的耳光朝着少女招呼过去,顿时少女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红红的五指印。
被打了?还是被唐烟沁这个草包打?这叫她少女怎么能忍!
哼,跟她玩儿狠,她这次就叫她知道一下什么是要死的节奏。想和她夺宠钟庆书,她唐烟沁简直是蹬鼻子上脸,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阵窒息的风袭来,少女的长鞭便朝着唐烟沁的脸呼啸而来,杀气森森,转眼而至。
“废物,竟敢打我,我叫你的你容颜尽毁。看你还怎么和我比。”
唐烟沁眼睛一眯,一个后空翻,轻松的躲避开那来势汹汹的一鞭子,然紧着少女的第二鞭又袭了来。
这次唐烟沁却以快的不可思议速迅速闪到少女的背后,素手一扬。
“哗”地一下,少女的衣服登时被撤掉,红色的肚兜炸现。
唐烟沁优雅的将衣服披在身上。这时,被拔了衣服的少女刚刚反应过来就抱着自己的胸口,花容失色的大叫了起来,那手中的鞭子也抖落在了地上,“啊!”
“你找死!”少女怒目圆瞪,狠戾的吼道,那集结于手掌的绿色灵力就要朝着唐烟沁打去,就听闻门口一阵湍急的脚步声响起。
骤然,门外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脸色挂着严肃的冷意。
然,等年轻男人看清屋子里的景象时,就彻底的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
瞧他看见了什么?他竟看到那个传说中性格柔弱,胆小无能的废物唐烟沁正扯着少女的脸狠狠的甩,而她的身上还着了少女的衣衫……
“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贯穿着这方空气,唐烟沁顾不上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立马蹲在了地上捂住关键部位。
而此时,唐烟沁双手环抱,墨发纷飞,那双美丽的眸子精光流转,正好奇的打量着青年男子。
是钟庆书,他怎么回来到自己的寝宫,脸上虽然是表现的很蛋定,但是唐烟沁的心里已经起了轩然大波,这样英俊帅气的脸,真的是然她无法自拔啊,她喜欢,而且喜欢的直白,她要得到。
青年男子与唐烟沁的眸对上,惊愕的瞬间,唐烟沁一个飞身过去,素手扯住少女的脸又是狠狠的几巴掌,边抽边道,“再敢犯,下次可就不只打脸了!”
少女的惨叫声霎时传遍整个院子,院子外的丫鬟家丁听见了都以为这方唐烟沁出了什么丑,一个个噔噔噔的往这边跑来,准备看唐烟沁出丑。
然而,等一众丫鬟家丁赶到屋子外时,眼前的一幕差点亮瞎了他们的眼睛。
我靠啊,大将军的儿子钟庆书竟然也在,而自己的二王爷竟然将那个女人给打的那么狼狈,新闻啊,天大的新闻。
钟庆书帅气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味,唐烟沁今天可真是令他大开眼界。这个唐烟沁,倒是有些意思。
而这时那个妙龄女子却哭了,她的相公就要被眼前的这个废物抢走了,这会儿他也不心疼自己,反而在哪里冷眼看着。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说的话,我直接将你处理了。”唐烟沁将那个处理手的很重,只要是有点儿心眼儿的人都知道那个处理的含义。
听见唐烟沁要对女子不利,钟庆书帅气的脸色终于有了些动容,他优雅的走进唐烟沁,很是恭敬的对着唐烟沁微微的点了点头,“对不起,她是臣下的妻子。”
钟庆书的皆是不多,但是这么一句话却让唐烟沁彻底的惊愕了,钟庆书这样好的男人,竟然已经是名草有主了?看不出来啊,钟庆书这么会和这样的女人有瓜葛呢?
女子见钟庆书终于可以认自己了,那委屈的小脸顿时也洋溢上了一种视死如归,反正她今天惹了千金贵胄的唐烟沁,也没有打着活下去的心情,她只是来用自己的命赌一赌,她到底要看看自己这个结发妻子在他钟庆书心中的地位,可是老天有眼啊,他钟庆书还是担心自己会出事跟着自己来了,而且在自己很危急的时候出面帮自己说话了,可是等自己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心中的那点点热情就猛地被打了下去。
他只是很机械的说自己的是他的妻子,呵呵,这个世界上恐怕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
女子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唐烟沁惊愕的看着钟庆书,“我记得你好像是没有成亲。”
钟庆书这个人的名字自己以前听过的,但是却从来见过这个人,将军的儿子,自然是高管后代,那要是成亲的话,自己定然是知道的。
钟庆书帅气的脸颊闪过一丝无奈,“臣下和紫溪的婚约是私下里进行的,并没有什么大的仪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臣下的错,还请二王爷赎罪?”
私下里成亲?我靠啊,她倒是听过现代的人隐婚的,没想到古代的人也喜欢玩这个啊,卧槽,真是大开眼界的。
唐烟沁瞪大水灵的眼睛看看一脸狼狈的年轻女子,再看看眼前气质不凡的,长相和黄晓明如出一辙的帅气男人,登时也对钟庆书的话深信不疑。
看着钟庆书对那个年轻女子是一点儿也不上心,但是毕竟那女子也是他的妻子啊,这个钟庆书,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而就在唐烟沁心念流转的时候,听见钟庆书又开口,这次确是对着那个女子的,“欧阳青青。你这样直接跑来冒犯公主,现在还不像公主赔罪?”
钟庆书的脸色有些难堪,其实他也不想来为欧阳青青开脱的,毕竟自己和她之间只是有过夫妻仪式,却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的。
要不是娘亲非得逼着自己来将她完成的带回去,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来趟这趟混水的。
钟庆书猛地一抬头,却发现唐烟沁正一脸欣赏的看着自己,登时心里就咯噔的一下,人说二王爷唐烟沁是个风流成性,终日庸庸碌碌的女人,可是自己好像也没有和她有过交集吧,那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而且还想女皇吧陛下递了秘书,说要娶自己。
唐烟沁似乎看出了钟庆书眼中迷惑,的却,昨天夜里,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而且钟庆书连看都没有看到自己,呵呵,自己要是说自己喜欢他,他一定会感觉自己很虚荣。
忽然,唐烟沁的眼睛一亮,丝毫不照顾那个叫做欧阳青青原配还在这里,就那样直接对着钟庆书道,“嘿嘿,对了钟庆书,本王忽然想起来了,毕竟大将军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老人家嫁儿子,自然要风光无限的,放心,今天本王就会携带厚礼前往贵府的。”
唐烟沁的话语刚落,欧阳青青的脸色霎时就铁青了,她看看去,再看看钟庆书,却发现钟庆书始终就像是个石头一样,冷冷的,安静的站在那里,一点也不反抗,甚至一点不开心的表情都没有。
霎时,她的一颗心彻底的给沉到了谷底,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