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骄阳似火,空气中连一丝风都没有,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d.
而这里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金红酒店,却发生了一场火灾,狼烟四起,滚滚的黑烟冲在半空之中。过路的行人都纷纷驻足,“怎么有火灾?”
“这是A市最繁华的酒店,安全措施好的很,怎么可能会有炎灾?”
不远处,消防官兵正开着鸣了警笛的消防车前来。
全副武装的消防官兵一下车,就开始了进行扑火营救。
就在这时,这座二十九层的大楼上面,悬挂着的电视大屏幕上面,却播放着最新放送的新闻,“我市的金红酒店,就在十分钟之前发生了一场庞大的火灾,而消防官兵正在积极的扑火营救之中,下面将画面切到火灾现场。”
甜美的女主播的声音响起,过路围观的民众们的心,顿时都被悬了起来。
然后画面切到了现场,现场的记者的声音传来,“大家好,我是记者杨小松,我正在火灾事故的现场,住在金红酒店的客人们,都纷纷的逃了出来,唯独的是2345房的房门紧闭。”这位记者正紧跟在消防官兵的身后,进行近距离采访。
突然,砰的一声响传来,紧接着是那记者的一声低呼,“2345房的房门被打开了,可是房间里面却有一具正在雄雄燃烧的尸体!太让人惊讶了!火灾正是从2345房引发的!2345房只除了房门是完好的,面目全非!我的天啊!至于这具尸体是否为自燃自杀,或者他杀,还不敢确定!”
围观的人群又开始议论,“原来是死了人。”
“这世道,真不安全啊!”
“是的啊,不知道是不是自杀的,或者活活被火给烧死的。”
“真可怕。”
军情局。
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无奈的看着电视机上面的新闻,叹道,“这小鱼儿怎么又是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
另外一个年轻男子,却是一脸笑意,“不搞得热闹一点啊,就不是小鱼儿了。”
而此时此刻,他们口中的特工小鱼儿却在人群之中,小鱼儿身材娇小,扎了个马尾辫,一身黄色的运动装,戴了顶鸭舌帽,看起来青春俏丽,像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般,可是谁又想到,她却是军情局鼎鼎大名的特工小鱼儿。只见她轻轻的吐了吐舌头,嫣红的唇,勾勒出一丝笑意,然后扯了一下压低的帽檐,转身挤出了人群中。
夜幕渐渐降临,金红大酒店火灾人命案依旧在持续升温中,吃了晚饭,无所事事的群众们,依旧围观在金红大酒店。
就连一些小摊小贩看到这里人多,趁着城管下班,也凑了过来,想多赚一点辛苦钱。
而小鱼儿依旧是一身黄色的运动装,坐在一个烤羊肉串的小摊子前,一边喝着紫菜蛋花汤,一边吃着烤羊肉串。
一边观察着那栋二十九层高的大楼,现在依旧有浓烟在涌出,虽然火势已经扑灭了,但是烟尘不断。
就在小鱼儿,津津有味的又吃了一口羊肉串的时候,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城管来了!”
然后卖羊肉串的小贩,咒骂一声,“靠!这么晚了还有城管!”
然后推起烤羊肉串的小车就跑,一下子撞到了小鱼儿所坐的这个桌子,只见她身子利索的闪开,没有让这小车撞到她,可是她瞬间瞪大了眼睛,因为这小贩剧烈的奔跑,那小车上面搁着的一个小圆筒里面,放着的全是串羊肉串的铁丝,一瞬间,天上如同下了一场铁丝雨,就在这女孩利索闪身的瞬间,一根铁丝毫无预兆的落下,一下子插到了女孩的喉咙处。
女孩的身体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她瞪大眼睛看着跑远的小贩,而喉咙处的疼痛以及鼻息间越来越重的呼吸,却提醒着她,她命不久矣,终于,她不甘不愿的闭上了眼睛。我,堂堂军情局的特工,不是被敌人杀死的,不是执行任务光荣死掉的,却是被一根烤羊肉串的铁丝给杀死了。太囧了!当这个念头飘过,她的意识也同样远离。
而晚间的新闻又一次的升温,火热起来。
“大家好,晚上七点半左右,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孩,却死在了闹市街头,就在今日发生火灾以及命案的金红大酒店的附近,真是惋惜,如此美妙年华,却不慎死亡,经警察检验,发现此女孩身上没有任何有关她身份的证据,所以若是电视机前的观众之中,有此女孩的家人,请到XX公安局XX派出所认领尸体。”
天下分四国。文昌国,长恨国,煞雪国,清风国。
煞雪国皇城。
“哎,好无聊啊!”
帝君学园的后花园,唐烟沁双手捧腮,郁闷的道。
“二姐,你怎么天天叫着无聊?”郑烟尘皱了皱眉头。
“尘儿,你是不会了解我这种人的寂寞的,我的心理如此成熟,可是我却要委屈在这副小孩童的身体里面,不能大施拳脚,多遗憾,多郁闷。”唐烟沁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双脚道。
郑烟尘面色一颤,“二姐,你不知道你是被清灵道人称为废柴的二小王爷吗?你居然还如此大言不惭的称自己心理成熟,现在的身体让你委屈.天啊!二姐,你莫不是脑袋坏掉了?”
唐烟沁瞪她一眼,“你这臭丫头,是不是不想混了!”什么废柴,这些小孩子的招数,糊弄一下这些小孩子还可以,她的身手,在这个古代里面,完全可以称得上高手,只不过她懒得动而已。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军情局的高级特工,十八般武艺,样样全能。就这小孩的把戏,能难得倒她?
扎马步,打散拳,这么无聊的事情,难道要让她重复一下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童年是如何走过的?
所以她干脆就懒得动,可是那清灵老道,却总是认为,她是一个怎么教,也学不会的笨小孩。时常恨铁不成钢的称她为,废柴。
她也懒得解释,所以久而久之,清灵老道便也不再管她,不过她对于轻功却是极有兴趣,总是私底下练习。
帝国学园,乃是煞雪国的一所贵族学园,专门招收皇亲国戚家资质上乘的小孩,一般的小孩是无法进入学习的。
尽管如此,唐烟沁这个废柴却依旧在帝国学园里面混得风生水起,只因,她有一个最尊贵的身份。女帝陛下的二女儿。
虽然她很废柴,但是人缘却极佳。
就在她叹气之余,她蓦地眼前一亮,对身边的四个妹妹道,“听说,学园在未来的三天之内,都不让咱们回家了?”
“恩,听清灵道长说,是要考核我们,所以才让留宿的。”郑洁纯十分认真的说道,她是唐烟沁的四妹。
“唔,那你们知道不知道,男孩子要在哪里留宿?”唐烟沁眼前一亮。
“好像是在北边的院子,二姐,怎么了?”郑酒酒奇怪的问道。她是排行最小的,小六。
“二姐,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郑芯怨奇怪的看一眼笑得像偷腥的猫儿一样的唐烟沁。
“那个,那个,你们有没有谁,看到过男孩子和女孩子有什么不一样啊?你们说,为什么男孩子要和女孩子区分开呢?”唐烟沁故作十分奇怪不解的语气。眼光之中却闪动着异样的光茫。
“真的哟,为什么男孩子要和我们分开呢,为什么不能同吃同住同睡呢?”郑烟尘也思考起来。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最大的当属唐烟沁,十岁,她的四位妹妹,分别九岁,八岁,六岁,五岁。对于男女性别意识,十分的淡薄,而对于男女性别的生理区别,更是一片空白。
所以,唐烟沁就招招手,几颗小脑袋顿时聚在了一起,唐烟沁的声音响起,“不如咱们趁天黑,去偷看男孩子洗澡,好不好?这样子我们就会知道,男孩子和女孩子究竟哪里不一样了。”
夜幕渐渐铺染大地,月亮挂在树梢,皎白的月光下,五只小黑影,小心翼翼的朝着北院走去。
“二姐,这样子不太好吧?”郑洁纯有些不安的道。
总觉得偷看男孩子洗澡,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要是你觉得不好的话,可以不去啊,我不勉强你的。”唐烟沁淡定的道。
郑洁纯咬咬唇,不再说话了。她也真的很好奇,想知道男孩子究竟是什么样的。
很快的,她们姐妹五个,便从西院挪到了北院,院子门口静悄悄的,这里不同于皇宫,每过一道门都会有守卫把握,这里只有大门口有守卫,以及偶尔巡逻而过的守卫们。
唐烟沁看了一眼四个妹妹,然后朝她们点点头,悄悄的溜进了院子里面,院子里面静悄悄的。
可是哪个才是浴房呢?
唐烟沁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两圈,侧耳倾听,立刻便听声音,来到了一间房门口,然后用舌头湿了湿手指,往窗户纸上一捅,一丝得意的笑,浮现在她的脸上。
然后她冲四个傻呆呆的妹妹招招手,四个小女孩,都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然后纷纷学着唐烟沁的样子,在窗户上捅了个小孔,顿时四个小女孩,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这是一间浴房,只见几个男孩子都脱得光溜溜的,在浴桶里面,一片雾气蒸腾,只看到几颗黑黑的脑袋,身子都埋在浴桶里面,根本看不清楚!
而就在这时,对面房间的门却被人拉开了。
蓝相良肩膀上搭着一条帕子,手上端着一个木盆,正打算去浴房,可是却看到五个并排而立的小黑影趴在浴房的窗子边上,踮起脚尖,往里面看。
他心猛地一抽,啪哒一下,手上的木盆应声落地,紧接着他还来不及尖叫,只见这五个小黑影便猛地朝院子外面跑去。
听到外面的动静,浴房里面的几个男孩子猛地拉开了门,却只看到几个黑影,王宋宁问蓝相良,“看清楚是谁了吗?”
“没有,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五个女孩子。”蓝相良手抚一下自己的小心脏,哎哟喂,吓死人了。
康微宇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这事得报告清灵道人,住在学园里面太不安全了,洗澡都有人偷看。”
蓝相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那几个黑影极是熟悉,隐隐的,他的脑海之上,竟然浮现出了唐烟沁那张娇俏的脸孔来。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纱榆师姐的。
闻讯赶来的清灵道人,巡视了一圈之后,他弯下身,拾起一枚发簪,若有所思的将它揣在怀中,然后对他们几个男孩子说道,“你们安心休息吧。明天,老道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几位公子一个公道的。”
“多谢道长。”几个男孩子恭恭敬敬的道。
一个夜晚很快过去,第二天一大清早。阳光灿烂,唐烟沁起了个大早,刚伸了个懒腰,清灵道人便将所有的女孩子都叫到了校场之上。
几个妹妹都站在唐烟沁的身后,唐烟沁大刺刺的朝着清灵道人行了个礼,“道长早。”
“小王爷。”清灵道人也微微朝着她颔首。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枚发簪,“此物可是小王爷所有?”
唐烟沁看着那枚发簪,面不改色地道,“道长识错了,这不是本王爷的。”清灵道长手上所拿的那支发簪子,是一支非常普通的簪子,大街之上,随处可见,他又如何断定,这便是她唐烟沁的呢?
“本道昨日还见小王爷发上所戴的便是此物,小王爷的发簪看似平常,却又不平常,小王爷有所不知,但凡是皇家之物,上面均有宫印。而小王爷这支看起来平常无奇的发簪之上却有一个榆字,此字乃是二小王爷所有物的证明。”清灵道长将那簪子一翻,只见发簪的背面,的确有一个十分容易让人忽略的榆字。
唐烟沁微微一笑,依稀记得,自己所用的东西,上面的确都雕刻有一个榆字。这乃是皇家尊贵的身份证明。她伸出手来,拿过那支簪子,“本王爷一直以为我的那支簪子还安然的呆在房间的梳妆台之上,没有想到却不小心遗失了,如此想来,却是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