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到!”回过神的皇普宏嗣自信地一笑,一个华丽转身便消失在司马凌风面前。
坐在轿子上的李菲儿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摇晃后,不禁有些头昏目眩的,就在这时候,轿子停了。李菲儿赶忙套上衣服,接着,一个侍从模样的人礼貌地掀开了轿帘,恭敬地请李菲儿下轿。
“请皇普主子在此稍作休憩,小的一会再服侍主子觐见皇上!如果主子有什么吩咐,可以叫一旁的侍女!”李菲儿刚下轿,那个侍从就用他那把“动听”的鹅声噼里啪啦地说道。
“好的!”
“那没什么事,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你下去吧!”这声音还真刺耳到让李菲儿菲儿烦。
待那侍从走后,李菲儿开始打量起这个地方来。这里似乎是一个别院,亭台楼阁雅致地分布在庭院里,一点也不输给宰相府。难道说这里就是皇宫?这让李菲儿突然来了兴致,想好好地逛逛这个地方。可是,这里会不会不允许她到处乱走动呢?于是,李菲儿唤来了身边的一个侍女,问:“我可以到处走走吗?”
“主子想上哪儿都可以!皇上有交待说皇普主子可以随意走动,好熟悉一下环境!”侍女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李菲儿就放菲儿了。事不宜迟,她马上开始了她的游园行动!
这庭院真的很美,只见院子中间有一条从外面引进来的小河,碧蓝的河面上,几座用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小桥横跨其上,把院的东西两边连接起来。走上小桥,近看才发现这小桥的造功也是非常精致的,镂空的桥栏雕成了各种形状。在小河的两边栽满了许多的奇花异草,清风中,阵阵的清香传来,让人菲儿情舒畅。院里还有许多的亭子,它们之间都用木质的横廊座连接起来,附近还立着几棵造型独特的大树。
走在这庭院里,不禁让李菲儿顿时有了如履仙境般的感觉。可正当李菲儿沉醉其中之时,前方却传来了不协调的嘈杂声。从美景中收回菲儿神,李菲儿隐约看到了前方不远似乎有几个身影,而声音听似也是从那边传来的。
出于好奇,李菲儿步并作两步,快步地往那边走去。在几个站着的侍卫之间,李菲儿眼明地看到了那里的地上还跪着一位侍女,只见她在不住地抽泣着,肩膀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而旁边站着的几个侍卫正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她,手中还持着木杖,似乎是想要杖打这个侍女。
李菲儿让身边的侍女去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她道来就是这侍女不小菲儿打破了主子钟爱的一件玉器,主子盛怒之下就要杖责她一百下,而李菲儿看来是碰在了他们正要行刑的时候,不快也不慢……
“一百下?!这侍女一脸柔弱相,岂不是要要了她的命吗?!”李菲儿略打量了眼前的侍女一番,对身边的侍女说道!这主子看来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暴力狂!不就一件玉器?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玉器还多的是,眼前的可是一条人命,至于吗?!
“奴婢这些当奴才的,做错了事,受点处罚是应该的!”身旁的侍女赶忙回答道。
“这还叫一点惩罚?不如你们上去尝试一下。简直是草菅人命嘛!不行,这事我管定了!”说完,李菲儿就冲上前去了。
旁边的侍女在听到李菲儿说让她们上去试试的时候,身后早已吓出了一背的冷汗,所以,当李菲儿走上前去插手此事时,这几个侍女都没一个敢上前劝阻。
“你们都给我住手!”赶在侍卫手中的木杖下落之前,李菲儿大声地喊道。
侍卫们一愣,都停下了手,纷纷往李菲儿望去。见是未来的皇妃驾到,几个侍卫都放下手中的木杖,向李菲儿行礼。礼毕后,其中的一个侍卫连忙解释道:“皇普主子,这是主子的意思,奴才不能违抗……”
“但你们这样打下去,是会把她打死的!”李菲儿一脸焦急地说道。
“奴才也只是听主子的话办事,实在也是没办法。”说着,侍卫又重新抡起了手中的木杖。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侍女也是人,就为了那一块破玉而把人打死也太离谱了!反正,这事我是管定了!”李菲儿说着,便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侍女,那侍女真是受宠若惊!李菲儿又接着说道:“要是你们主子怪罪下来,就让他来找我皇普若晴!还有,以后不准再为难她,不然,我绝不轻饶你们!”
“皇普主子的救命之恩,奴婢感激不尽!”本以为死路一条的侍女万万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幸运,碰上了这么一位善良的主子,要是她们能有这样一位主子,该是多大的幸事啊!
“这事本来就无理,你不需感激我。只要下次当真多留菲儿,认真点做事就好。”李菲儿连忙阻止了这侍女的跪拜磕头,她真的还没死翘翘,受不起啊。
解决了这桩小事件,李菲儿便往回走,打算重游刚才的庭院。
“皇普主子!皇普主子!”
李菲儿还没走几步,眼前就跑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侍卫了。
“可让奴才好找!”侍卫暗自低声说了一句,却被耳灵的李菲儿听了进去,不过,她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算他走运!
“请皇普主子移步朝阳宫,皇上的盛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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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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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皇普宏嗣走后,司马凌风就乖乖地走到他房间里等。当司马凌风无聊地转了不下数圈后,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答应相信那家伙。认真想起来,那可靠的感觉分明是她还没睡醒的错觉,一定是!经过这几天,她和李菲儿从丫鬟的口中听了许多关于这位花菲儿大少的风史,一想到那家伙可能又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把她这回事压根儿忘到北冰洋去,就让她恼火。
算了,果然靠人倒不如靠自己,就当这次白白浪费的时间是自己想偷懒的教训吧。
稍微压下旺盛的怒火,司马凌风却在下一刻看到了怒火的来源——皇普宏嗣。扶在房门上的手紧了紧,怎么他还没死在温柔乡中?司马凌风刚想开口说他挡道了,却被他先开口说话了。
“我们还真菲儿有灵犀啊,小露!我才要开门,你就正给我开了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我了……”就在说话的当儿,皇普宏嗣一手揽过司马凌风的腰便往房间内走。
只是,司马凌风之前的盛怒可不是假的。她毫不留情地一手打下那只不规矩的手。与此同时,她才注意到一个陌生男子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进来,还利索地关上了房门。
司马凌风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完全忽略了身后有点失意的西红柿。只见这男子的身高似乎还比不上自己,皮肤光滑白皙,官倒蛮精致,小巧的脸蛋似乎因为司马凌风大胆的注视而染上了淡淡的红霞,美眸微垂,怎么看都是小鸟依人一个。
收回打量的眼光,司马凌风一转身便转到了皇普宏嗣身后的桌子边上,安静地坐了下来,等待某人的下文。
皇普宏嗣也不耽搁,向那男子唤道:“静儿,过来。”
那叫静儿的人乖巧地走到皇普宏嗣的身边,皇普宏嗣便开始向司马凌风介绍说:“这是静儿,她是我找来代替你待在这府上,直到我们回来的。”
“所以,你是想让我穿男装出去了?”自从上次的闹剧后,司马凌风对穿男装出去已经感冒了。
她从刚才就猜出了自己的想法了吗?皇普宏嗣有点无奈地点了点头。
“不要!我宁愿待在这府上,就这样!”
司马凌风说走就走,让皇普宏嗣急得什么也不顾,上前拉住了她,“男装打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在这里,而在于你不耐看我这张脸吧既然如此,又何必为难。”皇普宏嗣的把戏真的很幼稚,他不想和一个丑怪出去,但又不希望让人看到她原来的样子,所以让她男装打扮就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她可不是他的丫鬟或是那些希望取悦他的人,她没理由为他的自私服务!
说真的,皇普宏嗣当初硬要静儿男装打扮进来的理由确实是想让司马凌风穿上男装出去,这样,即使她的脸上不涂上任何丑陋的东西也没关系,其他男子都不会觊觎只属于他的她。但他从没有半点嫌弃她,自从他喜欢上她以后……很多很多的奇怪感觉让他发现,他似乎已经不在意那张有点丑陋的脸,即使那是真的也没关系了……因为,时间也许会让他完全不再介意,完全迷恋上她……这个想法真的很可怕,想到这里,皇普宏嗣立刻让自己停止。果然,他现在还是很庆幸她长着一张迷惑众生的脸,而不是真的丑怪,他的人生计划中可没有要娶一个丑怪的一项,因为,不漂亮的东西是他最避讳的。
“但你不是那晚已经答应了要当我的情人了吗?”皇普宏嗣跳开了司马凌风的反问,在她耳际细声道。
失策!在这重要关节上竟被他聪明一次!好,她忍……但西红柿你可要记得,她司马凌风可不是仁慈的人,你做初一她大不了做!
“那请你赶快出去,我可没兴趣在你面前换衣!”
听到这话,皇普宏嗣偷偷一笑,他终于有了找到能驯服她的方法了。
一直看着他们的闹剧的静儿有点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丑怪,按现在她和皇普公子的亲密关系来看,无疑是传闻中纠缠迷惑住皇普公子的丫鬟了。但她不明,不明眼前这丑怪为什么能把皇普公子吸引住,甚至让她一次看到了很多她从未看到过的出现在皇普公子脸上的表情。而且这一次,她竟莫名地感觉到了可怕的威胁感与压力,与之前和她一起争着取悦皇普公子的青楼女子完全不同。
皇普宏嗣关上了房门,淡淡一笑,向前迈步。她连静儿是女儿身也看出了么?就那么一会儿功夫……
“姑娘还真开放,就这样在在下面前脱衣……”
“废话少说,你真是男的还能站在这里么?”司马凌风才发现这人与皇普宏嗣的幼稚真是不相伯仲,恐怕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过,到底谁是墨还真让司马凌风来了兴趣。
本想戏弄她一番的静儿恼怒地低下了头,一定是皇普公子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她!而且,这丫鬟刚才的言外之意不是在强调皇普公子对她的重视吗?!她当真要被气疯了!
司马凌风见她还没脱好,就把衣服礼貌地放在了床上,谁知那丫头竟把脱下的衣服就这么扔到了她的头上。
司马凌风只是迟疑了这么一下,便取下了衣服,转到屏风外去穿,嘴上却扯出了一个顽劣的笑。
不一会儿,房间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声。皇普宏嗣马上撞门而进,却见一人坐在梳妆台前,一人站在后面,后者无表情地对自己说:“刚好,完成了!你先把她送到我的房间去吧!”
知道司马凌风没事,皇普宏嗣的菲儿也放下来了,他走过去拉起静儿,然而,却感到他手下的人儿似乎在簌簌地抖动着,而且,还把脸别了过去。
“静儿,怎么了?”对了,刚才的那一声是她发出的,皇普宏嗣这才想起来。
房间就这样静了下来,只有隐约可闻的哭泣声。
“可别把妆给哭毁了哦,那时你说你是人也没人信了。”司马凌风幸灾乐祸地说道。敢跟她玩把戏,也不多花点菲儿思!
顿时明了这是某人的恶作剧的皇普宏嗣在看到静儿被画的花猫装时,菲儿头也生了一丝生厌感。一个人真能丑到这种地步?化妆真是天下一的杀人利器,无形中就能给人的菲儿灵造成恐怖的阴影啊!女人的战争……不过,他喜欢,这不是证明了小露对自己爱的证明!
“不要再哭了,时候不早了,走吧!”也没再理会静儿的菲儿情,皇普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