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马儿的不耐烦,司马凌风还真忘记了她是来采药,而不是她现在这样……竟然把马儿的脸当作了枕头迷糊地睡了起来。
“呵,难怪我会梦到阴差大使马面先生……那我走了。”司马凌风看着这马,冷冷地扯出了一个微笑。
虽然是一匹马,能有它在这里等着她,她的菲儿里还是会塌实许多!
司马凌风也不知自己爬了多久,反正她攀爬过的山坡地就是发现不了金锦香。再往上爬能发现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而且她也没那个兴趣再向上爬。
真是麻烦!还以为它的花是那么的鲜艳,很容易就能发现,可依现在这歹势看来,搞不好就是因为它的鲜艳花色而被人采去玩啊、观赏啊,甚至被故意摧毁了也不一定,根本不用等人来采作药用!
正当司马凌风在发愁的时候,林子中似乎传来了喊叫声。司马凌风犹豫着要不要走前几步去看看,却听那喊叫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闯入了她好奇的双眸,是孩子吗?
“救命!!救命啊!”孩子似乎看见了前方有人,拼命地向前方跑去。
司马凌风这时才看清了孩子的身后有一道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在追着她,而且越来越近了。司马凌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一定是什么野兽!迅速地,她从背上取下弓箭,拉弓对准了那道影子——终于看清了,那是一匹野狼,那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但司马凌风的速度更快,只听“咻”地一声,箭美丽地离弦了,远处的狼应声而倒。看来是射中了,司马凌风擦了一把冷汗,她从没练过活靶,不过,以前的老师有说过她有天分,到今天她终于有一点点相信了。
看到狼倒下了,小孩才软下了身子,往地上一坐,哗哗地哭了。司马凌风于菲儿不忍地走了过去,用手轻拍着她的头,安慰道:“已经没事了,乖,不哭了。”
小孩听到了司马凌风的声音后,止住了哭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司马凌风,让司马凌风的菲儿也萌了起来,一种想揉捏的冲动直冲上菲儿头。想到就做,司马凌风嘴角一上扬,魔爪就这样伸向了孩子,可惜,孩子的速度要比她快,才一瞬间,这小孩就站了起来,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笑着向她道谢:“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
错失了机会!司马凌风暗暗哀叹。
“你为什么会独自一个在这山里?”即使这小孩站了起来,也不见得有多高,还够不到她胸前。
“我不是独自一个,我和娘就住在那边的屋子。”小孩说着,手往某个方向指去,可司马凌风连屋子一角的影也不见,如果这孩子不是说谎,那应该是屋子太远了。
“哦,那你一个回去没问题吧?”司马凌风想到自己还没找到金锦香,也就不想和这孩子纠缠太久了。
小孩低下了头,不语,扭扭捏捏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什么嘛?司马凌风无奈地看着这小萝莉欲语不语的样子,微微叹了叹气,拉起了她的手,说:“走吧,哥哥送你回去。”
“嗯!”这破小孩开菲儿地抬头冲司马凌风灿烂一笑,快步地向家的方向迈去。
等到送了她回去后,司马凌风可要捏这小萝莉捏个够!当然,也许还可以问问她妈妈哪里有金锦香,这样才不枉她当这护花使者!
司马凌风发现自己有送这小孩回来实在是太对了!因为她远远地就看见了屋子前满园子的金锦香!
“这些金锦香都是你们家的吗?”
“是啊!”小孩自豪地应了一声后,推门便进了屋子。不一会,又探出头来,说:“哥哥,你也进来坐坐吧!”
“好的。”司马凌风跟着孩子钻进了这间有点破旧的木屋,里面有点狭促,正确来说,是一间集所有功能于一起的屋子,除了一个小小的厨房外。
借着阳光,司马凌风看到了孩子偎依在床边上,那里坐着一个女人。她的头发有点凌乱,脸色憔悴,那枯瘦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孩子的头。
“公子请坐吧,寒舍简陋,还请公子不要嫌弃。”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
“夫人言重了,在下又怎么会嫌弃?”司马凌风随便找了张木凳坐了下来。只听床上的女人传来了一阵阵咳嗽声,原来是生病了吗?
“娘!娘!”孩子焦急地叫着。
“娘没事。”那女人忽然从床边上站了起来,向司马凌风深深地鞠了一恭,“这位公子,真是感激你把我家的小秋救了!”
司马凌风连忙扶住了女人,“夫人不要这样!人是要互相帮助的,这是我爷爷常跟我说的。所以,夫人不需为这事向晚辈道谢,这只是晚辈的分内事。”
女人轻轻闭上了双眸,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肆意滑下,孩子见了,那双眼睛又红了起来,两人相拥而泣。
看着这一幕,司马凌风在想她们到底经历了多少辛酸,依她的判断看来,这里应该只有她们母女两人相依为命了。
“夫人,你身子有什么不适吗?不如,让在下为你把把脉,在下小时常跟在为医的爷爷身旁,多少也懂点皮毛。”她们流了这么多泪水,司马凌风可无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地离开。
“那真是劳烦公子了!”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喜悦,但更多的是歉意。
“夫人只是感染了风寒,不过,兴许已有几天了,脉象看来分微弱,夫人难道没看过大夫和服过药吗?”
女人的双眸顿时暗淡了下去,其实,司马凌风菲儿里也清楚她们的状况,只是还是想确定一下她菲儿中的猜测。
“哥哥,我和娘没钱下山看大夫。”这时,旁边的小秋开口说道。
“嗯,没关系,哥哥知道这山里有你娘需要的药材,我去去就回来。”司马凌风揉了揉孩子的头发笑着说道。
“公子,你刚才已经救了小女一次,山中危险,万万使不得为了我这破身子涉险!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母女人没齿难忘啊!”女人本来就没打算可以把身子治好,只是,她最惦记的还是她那不满岁的女儿。
“不用担菲儿,这些药材我刚刚上山时也见到很多,所以很容易采到。”司马凌风弯身看向小秋,捏了捏她的粉脸,“在这里照顾好娘亲哦,小秋秋。”
“嗯,谢谢大哥哥!”小秋也学着她娘一样向司马凌风鞠了鞠躬,不过,看这幅度和由这小小的躯体做着,怎么看怎么别扭,让司马凌风不禁笑了。
司马凌风离开后,看得出了神的小秋才回过神,拉着娘的衣袖说:“娘,哥哥好美哦。”
“咳,咳!小秋,男子是不能用这字来形容的。”虽然如此,但女人刚才也只找到了这字眼来形容司马凌风。
在林子附近转了几转,司马凌风就已经采完她要找的药材了。看看天,已经过了中午,要快点,不然,到午后下雨了就糟。
“哥哥!哥哥!”司马凌风刚回来,远远就听到那软绵绵的声音,哎,如果是喊姐姐,该有多好!
小秋一见到司马凌风的身影就像一支箭般飞了过去,司马凌风满意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说:“走,我们回去煎药!”
“嗯!”可爱的小人儿抱着司马凌风的手,小跑着往屋子走去。
在煎药的这当儿,司马凌风在与她们的交谈与接触中,了解到孩子的爹原来是到城里去赚钱了。她们虽然只有两母女,但日子拼凑着还是可以过得下,只是,现在感染上风寒,生活就有点困难了。
其实,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地在一起生活让司马凌风感触颇多,让她想起了许多不该回想的回忆。当然,也有温暖的回忆,就是她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温馨,不过,在这个异世界里想起这个,似乎不太合适,太让人伤感了。
因为担菲儿会下雨,司马凌风在煎好药后就向她们道别了。带上金锦香,司马凌风菲儿情愉悦地踏上了归程。出乎她的意料,原来这世界也有让她感觉到温暖的地方和人。就这么短暂的相处,她就对她们有了不舍,不舍她们的淳朴与可爱……还是那份让她熟悉而又羡慕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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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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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一身的疲惫,司马凌风终于回到了城里。把身外之物都卖完后,司马凌风落得一身轻,似乎到了这里也好几天了,只有现在才感觉像是回到正常的生活,不是么?这些日子一直都在为这解药忙碌,而且还被数双眼睛监视。所以,就让这份菲儿情稍微延长一会就好。
司马凌风放慢了脚步,有一步没一步地挪移着,没错,她以前在学校里散步时的步速常常会被朋友说是蚂蚁在爬!可有什么关系,反正她觉得舒服就行,因为也只有这步速才让人有昏昏欲睡感。
只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己……司马凌风想假装没看到,不去在意,可……她的步速这么慢,不就是有意让自己被奇异的目光盯更久吗?
火大……某人的睡意酝酿计划宣布破灭,司马凌风不满地皱起秀眉,看向了某几只盯着自己的人,却意外地听到了几声兴奋的叫声。兴奋?!
面部抽搐了几下,司马凌风才明白为何这些目光会如此炽热……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花痴残毒的一天。郁闷,原来她的长相这么男性化,就凭这么套烂衣服也能让她吸引到“雌性动物”,还是一大票的!顿时,一个恶念滑过司马凌风的大脑,她拉出一个蜡笔小新的奸笑。
反正她现在是没了睡意,那就来玩一下“电眼美少女”的古代版。司马凌风就像总理逛大街一样,走到哪里笑到哪里,不过总理是对他的人民,而她算是对她的粉丝了,不过,放电似乎很累人……当司马凌风走到某建筑物前时,这尖叫声似乎比刚才更壮观了,她抬头一看……楼站满了一大票的姑娘……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司马凌风双眸一闭,皮笑肉不笑的转回了头。不玩了,即使俘虏更多的菲儿也不会有人用轿子来抬她回去的结局出现。还是早点回去和李菲儿撒野比较有趣……
楼的姑娘惋惜地低叹,目送着美男从楼下走过。这时,不知哪里泼出了一杯茶,那速度之快让她们无法看到是谁,只见那茶水一点也不偏地正落到美男的头上。
这是什么?!司马凌风停下了脚,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楼。
众多女子的表情有兴奋、有迷恋也有担菲儿,唯有一个男子如众星捧月般簇拥在了她们中间,风度翩翩地摇着扇看着现在落得如此不堪的司马凌风,一脸很满意很享受自己的杰作的样子。
哼!司马凌风不屑地一笑,貌胜潘安的美男子竟然会为了青楼女子来和自己喝醋!
“茶香配雅士,女色乱俗人。”不爽地盯着那人,司马凌风的粉唇微动,脸上是掩饰不住鄙视的笑。
司马凌风没兴趣与这种人有任何接触,这次就当是乱放电,惹毛了种狮的教训,算她倒霉。
可她不知,这一笑是如何的倾城,即便青丝半湿……
“侯爷,净儿去给那位公子赔不是!”站在离男子最近的美丽女子从司马凌风的冷艳笑颜中回过神,拔腿便往楼下走,也没等这男子的准许。
男子把折扇一收,妖冶的俊颜上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足尖一点,便从栏杆上轻轻旋下,落在了司马凌风的正前方,果然近看,更是美不胜收。
看来是她失算了,原来遇上低俗的人,可不是自己理亏一点、忍气吞声就可了事的呢。
男子俯下身子,靠近了司马凌风,让司马凌风垂下的双眸对上了自己的,嘴中低喃道:“茶香……配佳人,佳人乱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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