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的确是他有些多想了。浮沉的手法利落干净，一看就是个老手。楚瀚莫名的想起了一个词——惯犯。
箱子被撬开，迎面传来了阵阵臭气。胡逸轩下意识的将浮沉往后一拽，深怕那刺鼻的气体有什么问题在伤到她。
可实际上对于这个味道，浮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不就是腐尸的味道么！
楚瀚一旁也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味道难闻的他想吐。忍住吐意，他皱着眉头问道：“文强……不对。强哥！这是什么味道啊？”
浮沉没有回答，拨开上面包裹着的蹭蹭布料。当她的手接触到了粘腻的**时，她也确定了自己的所想的没错。抽出双手，胡逸轩递给了她手帕。虽然擦拭过后就留有臭味，但是那粘腻的手感没有了，还能好一些。
“什么啊？”楚瀚焦急的问道。
浮沉对着他勾了勾手指，他心领神会的靠了过去。抓住他的握着火把的手，一同向下。火光照亮了眼前的事物。
楚瀚惊恐的连连后退，差一点就要惊喊出声。胡逸轩见状将手帕直接塞进了他因为吃惊而长大的嘴巴。
“呸呸呸！”那手帕擦过许文强的手，他的手摸过腐尸，“这东西也太恶心了吧？药厂进这个东西做什么？还有，这……这满屋子的箱子，该不会都是这东西吧？”
浮沉抢过他手中的火把，用来给自己照明，目的是看清楚尸体现在腐烂的状态。
“这个腐尸……不对啊！”浮沉从头照到脚，发现腐尸的状态根本就不像是正常死亡的人。
胡逸轩凑到身旁问道，“怎么不对了？”
浮沉戳了戳了尸体，同胡逸轩解释道：“我刚才摸他滑溜溜的，我以为就是**腐烂的事，但好像不是。他的身上好像有一些什么液体……”
将手放在鼻子边上，她闻了一闻：“有些草木的味道。”
楚瀚捏着鼻子，一张脸的五官都要聚集到一起去了，“别逗了大哥。这玩应就是臭烘烘的味，你怎么闻出来个草木的味道？”
浮沉这一次没有理会楚瀚，而是接着同胡逸轩轻声说道：“而且，胡逸轩。你跟我都能看到些古怪的东西。按道理来说，这里面这么多具尸体，可我一个鬼魂都没看到。”
“这样啊……”胡逸轩若有所思，考虑片刻之后回答道：“的确有些猫腻，看来这些尸体的来源也有待考究。汪成济，可还真是个麻烦的主。”
“楚瀚。”胡逸轩唤道。
“哎！”
“开始照相吧。”
“一定要照么……”
“嗯。”
欲哭无泪啊！
——————
证据一采集完了，便是证据二了。
何为证据二？那就是汪成济将药品卖出的过程照片。
说实话这个过程还真的挺累的。楚瀚是真真的派上了用场，甚至比浮沉都要有用。
梁音这头已经积攒了多年有关于他们药厂不正当营业的证据。什么合同啊、签名啊、交易对象啊，她手里都有一份资料。
仓库内的账本，胡逸轩也让楚瀚一一都拍了个便。用光了楚瀚随身携带的十个胶卷，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账本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