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然的本意其实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他真的不想待在家里守着齐元辽这个神经病。可话又不好直说,所以只能找了这么个借口。可他却忘了一点,齐元辽,最不缺钱。
“这简单啊!我给你一年的工钱,你今天就别去了。在你家陪着我,保证我的安全就行。”
齐元辽说这话的时候,万然看到他那双小豆眼冒着星星。他突然觉得齐元辽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思?他有钱,但是此刻他处花去。他甚至可能出了这个屋子,就连命都没有了。
万然随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他。齐元辽见他同意,心满意足的埋头就开始吃饭。
万然瞧他已经开始狂吃猛咽,自己也拿起了筷子和放在茶几上的小摊子。这小摊子里装的是他娘给他做的小咸菜,甜咸口的小黄瓜嚼在嘴里脆生生的,十分符合他的胃口。
万然住了一大锅的面条,他自己吃了能有两碗。余下的全都被齐元辽包了,锅底连点面汤都没剩下。万然看着那口大锅,觉得自己今天锅都可以不用刷了。
一切妥善安排好了之后,万然又回到了自家的房厅。齐元辽吃饱了饭依旧是用蹲着的方式‘坐’在沙发上。万然的眼神下一时的瞄像他的肚子,心想他吃了那么多的面条怎么还能够蹲的住,就不憋的慌么?
不过显然是他自己多想了而,齐元辽觉得自己蹲着舒服着呢,并且也不准备换姿势了。
为对方和自己倒上了一杯水,万然对齐元辽说道:“齐老板,您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我家安全,也没有能够偷听的人。”
齐元辽小豆眼左左右右的滚动着,看着万然的都有些头晕。他心里再给自己做决定,决定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说出来。不说,三只老鼠精不放过他。说了,那药厂的幕后黑手不放过他。
这种情况就像是走在断桥上一样,前面过不去,后面有狼追,场面太窘迫、太凄惨。
万然的耐性基本快被齐元辽磨光了,在等候十余分钟之后他站起了身,拿起搭在一旁衣架上的羊绒大衣道:“看来齐老板还是没想好要怎么跟我说这件事,无妨,等您想好了再跟我说也不迟。既然没话说,我就先去巡捕房了。”
“诶——等等!”
万然皱起了眉头有些烦躁的说:“您到底说不说?让我在家,您也不告诉我。我要走去上班,你还不让我走。”
齐元辽连连点头挽留他:“我说我说,你坐下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巡捕房保护好我的安全。别的,我什么都不求。”
万然没理会他,将手中的衣服挂回了架子上,又坐在了原先的位置。
齐元辽也知道自己麻烦,不好意的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坑坑洼洼的脸说:“真是难为你了,这样吧!我给你两年的工钱,你就……”
万然突然打断他:“您快说吧,我不要钱。”
“好好好,我说,我说……”
齐元辽终于没有蹲在沙发上,换成了盘腿的姿势,坐在了沙发上。他将脖子上一直挂着的一根不起眼的小红绳拿了下来,随后万然便看到一串由黄金打造的钥匙,从齐元辽的衣领里被他拽了出来。
齐元辽将要是递给万然,万然颠了颠那钥匙的分量说:“齐老板,你脖子上挂着这么一串东西,累不累啊?”
/32/32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