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赋从后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到了盛泓身边开口对他说:“军装局不开也好。咱们现在能离战争有多远就离多远,做好自己的生意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回家吧!
又是废旧仓房。
杜修平踏进仓房之后不满的抬手堵住了鼻子,同身旁的高义远说:“这个仓房平日里虽然不用,但是用的时候好歹处理一下。这里面冷不说,空气当中还有些怪味道。”
高义远鼻子没有杜修平那么好使,原因不是他感冒了或者怎么样。而是早之前同人打架打的,对方一拳头砸到了自己的鼻子上,导致他嗅觉并不是特别灵敏。
抽着鼻子仔细的闻了一闻,他也问到了一些异味不是很浓重:“估计可能是些个死老鼠,尸体烂在这里面也人收拾。我改天就让人把这里清扫一下。”
杜修平不忘补充道:“我看顺便把这里粉刷一下也是可以的,好好重新收拾收拾。”
“行。”高义远回答道。
李勇今天一大早出门的时候突然间头上被人套上了黑布,接着便感觉到自己两只胳膊被人架起。他刚刚开始挣扎叫嚣,结果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之后的自己就被人这么牢牢的绑在椅子上,动也不能动。
他大声呼救,可似乎这个厂子里除了他自己就没有别人了。正待他要绝望的时候,没被他杀死的杜修平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十分惊讶的看着杜修平,杜修平语气平淡的对他说:“别害怕,你不是第一个来这个仓库的。你那个同伴也在这待过,只不过待遇没你有你好。他是跪在地上的。”
李勇不同于之前那个行刺的男子,虽然面露惊色,可说话时的语气与态度依旧十分强硬:“你们把小王怎么了?”
高义远一旁回答道:“他原来姓王啊?我们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直接剁碎扔到江里喂鱼了。不过不要紧,我们知道你叫什么。”
李勇以前这种场面不是没有见过,吓唬人这种招数对于他来说没用。高义远那副样子在他眼里无非就是一个跟班的,内心还用了一个“狐假虎威”的成语来形容他。
“别跟我来这一套,你们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杜修平看着傲气十足地李勇将头一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他不怒反笑道:“呵呵……其实你不用说,我们也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我只好奇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汪大帅为什么要杀我?难道就是因为军装局的事么?”
李勇对汪大帅忠心耿耿,任由杜修平高义远他们说什么,就是不开口再回答问题。
高义远心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因为昨天那一顿他的筋骨还没抻开:“爷,这种人就必须动手。你看你真要是割下来他一个耳朵,他立马就开口了。什么事情都能交代了!”
杜修平摇头:“不好,你的方法太暴力了。我最烦看到血了。其实问不出来也没什么问题,因为我已经猜到汪大帅的目的了。这个李勇留着,舌头回头割了留活人。舌头送给汪大帅当个礼物。”
“好的。”高义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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