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内还在四处翻找寻人的两龟一蛟,陈茉急忙咳嗽两声提醒他们。
“姑姑,姑姑回来了”
在这狭小的茅草屋内就小乌龟最好转身,回头看见陈茉高兴的几步就爬到了她的肩上。老乌龟和水蛟体型大又笨重,等他们在这屋子里转过身来就发现身后只剩下陈茉和小乌龟了。
不仅付钧不见了,连茅草屋都不见了
“屋子呢”水蛟问。
“他带走了”陈茉答。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屋子吗”老乌龟好不容易说到句重点。
陈茉咬着嘴唇含泪看着他点了点头道“对啊”
一人两龟一蛟在冷风中相互看了半响,突然水蛟一拍尾巴道“卧槽他走了我的护甲怎么办”
老乌龟慢了半拍,翻着肚子在地上滚着要护甲
陈茉淡定的收起地上一套新的软甲,淡定的往山下走。她都没哭呢这几个货哭个毛线
她的男朋友抛弃她还卷带走了她的唯一房产茅草屋
她还没来的及让他指点指点詹八姐他就头也不回的跑了扔下一套软甲算分手费吗
摸了摸自己的小平板身材,再垫了垫脚,陈茉一副悲哀果然大叔爱萝莉都是骗人的
詹八姐发现这两天陈茉明显整个人都变得哀伤了起来,也不积极的练功了。有时候还赖床不起来。
“那个,小水,茉儿最近这是怎么了”
对于一个三四十的凡人叫他一条蛟龙小水这件事,水蛟每次听了都惊悚的吓自己一跳。不过每次当詹八姐端上吃的的时候他都觉得这个称呼其实挺好的
好在哪儿
好吃
水蛟趁着其他人都不在,赶紧将那一碟子桂花糕全拔到自己兜里装着。这才一口咬着一个桂花糕口齿不清的说道“木四她介个才四整场鸟”没事,她这个才是正常了
这个才是正常的陈茉
陈茉什么时候会那么勤奋的练功
答案:骗付钧的时候
陈茉什么时候会跟他们打闹
答案:老乌龟逼着她叫父亲的时候和骗付钧的时候
闵和不知道的是,他在陈茉心口上呆了百多年,每一次醒来了时候陈茉都能清楚的知道。那时候的陈茉总是积极向上,一副小太阳模样四处活蹦乱跳的。
每当他一陷入沉睡。陈茉整个人也似陷入了沉睡一般。脸上的表情可能也就只剩下便秘了。整个的活动除了呆呆坐着就是睡着。直到闵和的魂魄被养魂木修补完成,她才将他送回了付钧身边。
而对陈茉而言,体修是她目前唯一的路了吗
不是连做体修她都不能她一个人工捏造的身体,根本不比当初付钧捏造闵和。付钧捏造闵和只是从他自身上分了两层魂魄几滴精血过去。捏出来的的闵和因为他本体依然存在的关系会随着她本体不断成长。甚至修炼都行,某种意义上来说那都能算是他的一个分身了。
可陈茉不行,她用的就是她自己的一堆血肉、乌龟壳和养魂木捏成的,没有外在支撑她整个人就像一只陶瓷娃娃,轻轻一碰就碎。
而为了让付钧相信她结实的像头小牛犊子。土疙瘩不得不支撑着她的同时还要支撑着她用来装样子的两只乌龟加一条蛟龙。然后每天这么跑跑跑的,她都在想若是付钧还不相信,她似乎只能爬上去一把火烧了那个茅草屋。一把火断了这一切。
还好,他走了
詹八姐最近很苦恼,陈茉和乌龟们一晚上的时间全都不见了。而她的院子里出现一个比王莽子还壮实的大汉。也不知道怎么找到她这里的,只是这会儿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喘着粗气骂道“他奶奶个熊的要是知道谁坑了爷,爷非撕了他不可”
詹八姐心疼的看着那张大圆桌,那可是陈茉辛辛苦苦抗上来的
“喂小娘们我问你,你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陈茉的小丫头片子”
见他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来讨债的。詹八姐总算想通为何陈茉他们会一夜之间了。
看着这么一个堪比小山的仇家,詹八姐也是为陈茉心痛。这孩子,难怪会如此怪异,原来是有一个这么凶残的仇家想到这里詹八姐坚定一颗决心,坚决不透露陈茉的行踪。
“壮士息怒,我这儿没有叫陈茉的姑娘啊”
“胡说”
那壮士一拍桌子,响声震天,吼道“付道友炼制的桌子都在这里你还敢骗我说没人”
他一拍桌子詹八姐吓的腿都软了下去了,趴在地上一抹一把眼泪哭道“好汉饶命啊小妇人,真不知道什么付道友啊这桌子是我那徒弟在修炼的路上捡到的”
詹八姐心想我这也没说错啊这桌子确实是陈茉在修炼的路上捡的。只是是在五灵山顶上而已。
谁不想听她这么一说,那壮汉更怒了,又是一拍桌子怒道“娘呢个熊的这付道友怎滴如此浪费这么个千年梨花木炼制的桌子居然就这么扔在路上想当年老子求他给打个流星锤还整整求了两三年”
“额许是这付道友在这五灵山上住了百十年太无聊了,所以经常练练手。你现在到山上去逛逛说不定还能捡到个一两件”
詹八姐试着缓和一下那壮汉的情绪,顺便挽救那千年梨花木的大圆桌。以前不识货,不知道珍惜,现在知道是好东西,怎么还能任着这个熊胡乱拍万一拍坏了可心疼死人了
看着被她一句话忽悠的要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兴奋的上山捡宝去了的壮汉。詹八姐抹了把汗跌坐到地上。
“可吓死我了咦这是什么”
詹八姐拍着胸口坐在地上喘气,却突然看见桌子下面吊着一条丝绢。爬过去扯下来看看却正好是她所修炼功法的下半阙,她这几天修炼之所以出现瓶颈就是因为她所得的功法不全。她正苦恼着该如何是好,却不想这功法就这么出现了。
不仅如此,那功法旁还仔细的注明了灵气运转的一些小细节,却是正是她平时修炼经常忽视的地方。
“茉儿你到底是什么人”
詹八姐傻傻的坐在地上,她恍惚记得,当年在她心灰意冷跑到后山上吊生死之际,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走到她的脚下。
“好端端的寻死做什么待到你变成我这样的”
她没听完她说了什么便失去了意识,只记得她的肩上似乎也有一只吵闹的小乌龟一个劲的叫她姑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