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郊区某处民房
贺学文靠着墙壁闭目养神,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三十个小时了,那些绑匪倒也没怎么虐待他,就只是不给他和小乔吃饭,昨天中午喝的那几碗汤早化成尿去肥野草了,饿得头晕目眩。
最主要的是这些绑匪特别阴险,隔几个时辰便会过来给他和小乔灌下一碗药,吃了后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起来。
想到昨天那位赵小姐殷勤地替他和小乔盛汤,贺学文就懊恼不已,这回确是他大意了,没想到敌人会收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明星。
贺学文低头看向胸前的玉葫芦,嘴角微弯,宝贝,今晚能不能逃出去可就全靠你了!
这个玉葫芦和嘟嘟童鞋当年的那个一模一样,里面也同样装了六颗救命药丸。
思思在做好药丸后,便给家里人每人配了一个玉葫芦,每个葫芦里盛六颗药丸,以期能够在关键时候救命。
嘟嘟花花因为这个玉葫芦而逃脱绑匪的成功案例,让思思又再次嘱咐了家人,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把这个玉葫芦离身。
也因此,向来不爱戴首饰的贺学文身上才会戴了这个玉葫芦,此刻,他的内心也是庆幸无比。
“老板,现在离他们来灌药还有一个小时,趁这个时间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乔哥小声地在贺学文耳边说。
贺学文点了点头,“小乔,你力气恢复了多少?”
乔哥暗中运气,苦笑道:“还不足平时的一成,不过勉强能跑得动,老板你呢!”
贺学文摇了摇头,他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厉害多了。
他朝自己的脖子努了努嘴,说道:“你把我脖子上的玉葫芦取下来,里面有药丸,咱们一人吃一颗。”
乔哥兴奋地看向贺学文,两眼难得地亮晶晶起来。
“老板果然就是老板,凡事都比别人想先一步!”乔哥心道。
贺学文高深莫测地勾了勾唇角,什么话也没说。
药丸不愧是空间出品,一入口便化了,阵阵暖意向四肢涌去,最先恢复力气的是乔哥,立时便精神抖擞了。
紧接着贺学文也恢复了,只是肚子仍咽了咽口水,想着回去后得和阿囡说声,把这药丸改进一番,要既能解毒又能饱腹才好,就跟传说中的那种辟谷丹一样,吃一颗便能顶一天。
思思翻了个白眼:阿爹你当这是在修真小说里呢?
京都某酒店
雪姬坐在沙发里兴奋地说道:“阿森,只要贺思思能抓到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u国生活了?”
阿森奇怪地看着她:“你以为贺思思有这么容易抓到吗?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贺思思定擅长用毒,否则我们丹羽一族不会被灭得这么惨,还有你上次在G市突如其来的全身搔痒。”
雪姬想到那次的痛苦经历,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那次简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那怎么办?我们现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帮手,根本就对付不了贺思思呀!”雪姬有点急,她已经厌倦呆在金老二身边了,她想换一个新鲜的男人,可贺思思不除掉,她只能老老实实地陪金老二这个变态玩。
阿森眼中露出嘲讽,果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种嘲讽显露出来,而是依然如同面瘫一般,不苛言笑。
“贺思思要是那么好对付,我又何必让你去魅惑金老二?现在敌强我弱,当然只能藏在暗处,待壮大力量后,我再想办法灭了贺思思!”阿森柔声哄女人。
雪姬不解:“那你为何这次又要主动提出帮忙绑架贺学文?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阿森嘴角微勾,看着落地窗外万紫千红的霓虹灯道:“因为我要做一个试验,验证我心中的猜测,这样我才能知道今后应该如何走下去!”
不多时,他袋中的手机响起,阿森将手机放在耳边,“我知道了,按A计划进行!”
挂断电话后,阿森看着下面的灯红酒绿,面上难得地露出了彷徨。
世界如此之大,可是却没有他丹羽森的立足之地呀!
希望在今后的岁月里,他还能够看到这些美丽的霓虹灯。
思思和田新华一起开车去了s市,贺承思则和康棉花留在京都指挥。
他们是去公园的荷花池送钱的,贺学文虽然在电话里暗示他会想办法逃出去,可到现在也没有贺学文的消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先听绑匪的为上。
思思手上拎了两只密码箱,里面是两百万现金,一只箱子只能装一百万,挤得严严实实的。
荷花池静悄悄的,昏暗的灯光若隐若无,偶有几对情侣在池边谈情说爱,见到思思和田新华也没当回事,以为是和他们一样来约会的小情侣。
思思把两只箱子放到了绑匪指定的长椅下面,然后他们便转身离开,来到事先找好的一个隐蔽角落,蹲在树下查看长椅那边的情况。
只是夜晚的荷花池实在是太暗了,且他们距离得并不近,是以看得并不是特别清楚。
这时有一对情侣依偎着走了过来,正巧来到了那个长椅坐下,两人坐下不多久便开始亲热起来,动作十分大胆奔放。
思思和田新华两人瞪大眼睛盯着那张椅子,等着绑匪的到来,也担心这一对情侣会发现椅子下的箱子。
那两个情侣也着实太大胆了些,竟然就这么开始脱起了衣服,似是要动真格的了。
思思和田新华下意识地便扭过了头,不愿意偷看别人野战。
才扭过头没多久,田新华似是意识到了不对劲,忙又定睛朝长椅处看去,哪还有那对情侣的身影?
田新华急跑到那个椅子下查看,两只箱子果然不见踪影!
操*你大爷的!
田新华恨得砸向椅子,四下查看,可哪里还有那对情侣的身影?
思思也醒悟到是刚才那对情侣定是绑匪的同伙假扮的了,还真是狡猾!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阿囡,我是阿爹啊,我们在西郊的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