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的语气依旧轻柔,然而他的动作却呈现出完全相反的火力。
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身下探去,轻松地撕开她余下的衣物,瞬间她的全身上下除了小腿上残余的布料,还有穿在小脚上的鞋袜之外,已不着片缕。
他盼望着能够及早进入那一片柔细软嫩的天堂领域,纵情的在里面徜徉奔腾。
景言好很无语,他们明明好好的在谈话,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每当她想要奋力挣扎的时候,他就及时地开口提醒。
不,应该说他是在威胁她:“你只有这一次机会!真的确定要放弃?”
她咬着牙,重新开始梳理被他打乱的话语,重新开口企图劝说他。
慕流焕唇瓣带着邪魅的笑容,拨开她柔白的腿,他让自己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上挤进去,直至完全沉入,强迫纤小的她乖乖的吞没他。
“嗯?再说一遍,把所有你要说的话全都说给我听。”他咬住她的小耳朵,轻柔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轻敲她颤抖的心。
吓!身体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他又得逞了!
慕流焕已全部没入她,与她紧密的结合,让两人的身体深处完全融合,直到两人间再也找不出一丝空隙来。
“你只有这次的机会可以告诉我,往后我再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他轻柔的话语与他猛烈的动作完全不符合。
慕流焕的两只大手再度往上游移,罩上她胸前的大白兔颤抖,并收拢握-住,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慕流焕……我们……能不能先从朋友做起?”景言好咬唇,困难地告诉他,在他的大手用力捏住她的大白兔的时候,她几乎难以说出完整的话语。
尤其他一边强劲使力的捏紧,一边又开始攻占她的柔软深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地攻击着她的最脆弱。
“可我只想和你做-ai”。他冲得更深更猛。
景言好觉得自己彷如快要绷断的弦,他是故意的!
她知道,她不能输,她一定要说清楚:“我……不要……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
“真的?可是我想天天和你做这种事!”
慕流焕置若罔闻,动作丝毫不停的在她腿-间激-烈的进着,平日里俊朗的面孔此时阴森至极,他咬牙切齿,纵情发泄自己的力道。
房内仍只听闻他粗重的喘息和咬牙的低吼,伴着她不堪负荷的娇弱嘤咛,回荡在室内,响彻了不知道多久。
她不知该怎么叫他停下来,她知道再多的求饶也阻止不了身后那头野兽凶猛的决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她身体的紧-缩,慕流焕一把将她的身子拉起,然后抬高她的腰肢,重重的几十次后,浑身一阵抽搐,汗湿的脸颊埋入她馨香的颈窝,慢慢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慕流焕,你就是个变态!”景言好终于忍无可忍,他似乎从来都没考虑过她是否会怀孕的问题,每次都不用套。
想到此,景言好又是一阵愤愤然:“我受够你了!”
慕流焕冷瞥了她一眼,仿佛丝毫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