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你个混蛋,是你让老子来干大事的,自己先死了算什么,有种给老子起来……”
噗的一声,他这一枪直穿凶手。
凶手实力强悍,避过要害,丝毫不在意将要被一枪戳爆的左臂,因为在此之前,他可以一刀劈了对手,再结果一人,端的是自信无比。
“血刀,老子跟你拼了!”
然而,他小瞧了众人怒火,看着帮主为救副手悍不畏死,又看着那持枪中年义无反顾,大众人双目赤红,一拥而上,竟是眨眼间将他分尸。
持枪中年满心悲愤,顾不得庆幸未死在对手刀下,一把跪倒在地,用力摇晃着那被老副手扶住才没有栽倒下去的老黑。
“混蛋,你说干大事老子二胡不说跟了过来,你要是死了老子做鬼也找你算账。”
众人望着这一幕,这里都是黑帮如今最高层的人物。
“拼了,他姥姥的,这口气老子咽不下,死也咬一块肉下来。”原本被对手的阵仗吓得毫无战心的他们,眼中冒着视死如归的光芒。
“前辈!”
远处,几人见状不由望向一位老者。
城外皆是一群乌合之众,但他们同样清楚,这群人若是不要命起来比谁都可怕,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光脚不怕穿鞋的。树如網址:.关看嘴心章节
看这情形,若是这样下去或许损失就要超乎他们预料了。
“前辈,那些家伙收了我们好处才干活的,碰上这情况,必定贪生怕死保命要紧,说不得不用心,要在那演戏了。”
老者鹰鼻小眼,不由嗤笑:“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嗖的一声,老者化作一道残影,不知何时便来到众人前方的上空。
他俯视着脚下愤怒的蝼蚁,如一群气得抓耳挠腮的猴子一般:“我再问一次,你们身后到底是谁在指使你们!”
最后一声爆喝,那可怕的威严之下,黑帮暴怒的众人无一不战战发抖。
那无形的压力仿佛天穹压了下来,压弯了他们的膝盖,让他们被动地跪伏下去。
“啊,老狗,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众人恼羞成怒,没有一个愿意这般羞辱的跪下去,他们仰天长啸,声嘶竭力……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就先送你们几个上路。”
老者大手一挥,面色狰狞可怖,浩大的威压还未出现,便骇得人心胆俱寒。
尊者的实力,太可怕了!
“哼,一群杂碎,统统给我去死吧!”
扬起的大手停在空中,忽然,老者神色一变,一道朗声如夜雷破空,划破了凌晨那昏暗的夜空:“哪来的老狗,敢来我这撒野。”
“前辈!”
“是前辈来了!”
人们闻听,激动地身体颤抖。
“前辈一定要为老黑报仇,杀了这老狗。”
老者神色大变,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似乎没有想到,黑帮身后的人竟然来了,而且来的这么快:“怎么可能,难道是漏网之鱼?”
旋即,他冷嗤一笑:“哈哈哈,藏头缩尾的乌龟,你终于敢现身了。”
他用力一震,刚才的出手并未收回,而是更无情的压了下去。
下方,众人大骇,只感觉一股完全无法阻挡的力量逼近,给人一种无可匹敌之感,让所有面对它的人都失去了反抗的**。
“卑鄙!”
暗中,那到朗声大骂。
嗡!
一股浩大的威能后发先至,挡在了众人身前,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奇异的是,老者那可怕的一击,完全阻挡在外,反冲的巨大冲击像是一道狂风,卷的老者衣袍猎猎。
他大惊,来人的强大有些令他措手不及。
这还不是他最怕的,最令他害怕的是,听这声音,似乎对手只是一个中年人,那他们的猜测真的准确吗?还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不好,被他耍了!”
忽然,老者反应过来,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敌人的接近,那先前就明显是对手为了救人,装作已经来到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
“既然你这么在意他们,那就让先他们去死吧!”
老者面色狰狞可怖,如一只桀桀而笑的老鬼。
“老狗,先想想自己的死活的吧!”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如鬼魅般闪现入场,浩大的战场边缘,忽然一阵鬼魅之风袭来,仅仅只有老者勉强看清,那是一个人,一个月白长衫的男子。
然而,还未等他看清对方的相貌,他便感觉一股由内而来的寒意,整个人如坠冰窖一般。
白色魅影人在空中,张手一引。
一杆长枪主人已经阵亡,孤独地插在战场中的长枪,被他摄入手中。
“去死吧!”
长枪出手,尖锐之声可穿金裂石。
老者大骇,直到这时,他才稍微看清那男子的样貌,冷峻的一张脸上,带着令人骨头都发寒的冷意,此刻,他丝毫没有心情欣赏这张冷峻可怕的脸。
他惊骇的看见,一个小黑点不断在他的眼前放大。
长枪破破空,毫无花哨,却像是刺破了虚空一般,毫无阻滞,带着一股只有老者微微能感受的可怕味道,直奔他而来。
老者吓得亡魂皆冒,却感觉整个人都被锁定了,仿佛浑身都不能动弹一样。
实际上,不过是这一枪太快了,快到他产生了错觉。
“啊……小辈休要猖狂,待我屠你……”
一柄绝世宝剑划破黑夜,被他横在身前,最后一刻挡住了这一枪。
然而,再次令他绝望的一幕发生了,他这柄自从跨入天元境之后,找了不知多少珍稀材料,花了数十年才祭炼到如今境界的灵剑,在那他眼中如破铜烂铁的枪尖下,咔嚓一声,无情裂开。
输的不是兵器,而是实力。
死亡之风爆裂,身后拖着一道恐怖的龙卷风之尾。
噗!
远处的山崖上,一位老尊者被钉在崖面上,脸上依旧保持着极度的不可思议。
一杆他眼中破铜烂铁一般的长枪,将他死死地钉在上面,一动不动,他本可以轻易将这杆长枪捏成面团,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这一枪入体,可怕的力量如风暴席卷,从内部瓦解了他。
“死了!”
他低头望着他眼中如破铜烂铁的长枪,感悟到无比的侮辱,死后竟然还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以如此废品陪葬。
吃力的抬头,他的眼中没有了张狂,或者说不敢张狂,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你……不得好死!”
临死前,他提起最后一丝勇气,神色无比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