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誉觉得冤枉死了。
她刚要替自己伸冤,被男人重新含住柔软的唇。
“原是想带你来多了解了解我,可看样子,你更希望是用别的方式来了解我。”
景誉的唇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捏着拳头气恼的捶他两下。
她可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想那些事的分明就是他自己,如今他还把自己摘干净了,推她身上来。她可真是冤。他也挺恶劣的。
余泽尧望着她这含娇带嗔的模样只觉得胸口团积的那股**正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喷薄出来。
该死!
明知道这地方有够糟糕的,以他的身份实在不适宜在这种地方有过多的肖想。可是,忍无可忍。
他托起她的臀,抱着她,将她一把压在身后的树干上。
景誉喘息一声,手压着他的肩,他灼热的眼神灼得她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她道:“你刚在给我介绍稽兰,还没说完……”
见鬼了!
现在她还有心思聊什么稽兰?
余泽尧高大的身子挤进她双腿中,大掌兜住她的臀,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隔着布料,他身体暧昧邪恶的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边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现在靠着的这棵,是我在八岁那年和我爸还有泽南一起来种的。”
景誉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掐紧一些,忍住身体被厮磨后引起的燥热,她故意转移注意力,问他,“那你身后那颗呢?”
“身后那颗是10岁的时候种的。”
“……左边。”
“左边是11岁,右边那颗是7岁种的。”余泽尧一口气全给她答完了,他空出的手穿进她衣服里去,“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大掌滚烫。景誉被抚摸得颤栗不止,身体发软。思绪不清明起来起来。听到男人的问题,她迷离着眼看着他,“还有……”
余泽尧扯开她身上的外套,“你平时话没这么多。”
她外套里面还套着毛衣,竟然还是套头的,无比碍事。他躁郁的低咒一声,“平时也没见你穿这么多。”
景誉更觉冤枉,“是你打电话特意叮嘱我多穿一些。”
余泽尧咬她敏感的脖子最柔软的位置,“下次我让你少穿一些,你也要像今晚这么听话。”
这个男人,撩人手段一流。说话间,牙齿在她肌肤上轻缓的摩挲,喷出的热气交杂着,景誉情难自禁的哼出一声,手掐进他肩膀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直着身板看他,“我……还有问题要问。”
她声音都破碎,快无法成调了。
余泽尧用了百般的耐心,眼神幽沉,“你问。”
景誉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你打算在这?”
真在这种地方,会被冻得够呛吧!而且,不远处庄严他们就在那儿。万一他们也进来了……
余泽尧没回,反倒是看着她笑了,唇吮她的下颔,“你想要了?”
景誉没说话。
无从反驳。
男女之事,无论是自己的感受还是对方,彼此都是能感觉到的。就好像她同样清楚得感觉到男人此刻的**。
余泽尧的唇移到她唇上,大掌从她衣服里抚过,又一寸寸带着致命诱惑般的往下,他低语:“即便不做,我们在这儿也可以做点其他事……”
他所谓的其他事,就是极尽所能的撩拨她。
从吻,到吮,到摸……
景誉到最后被他弄得热汗淋漓,靠在树干上都已经站不稳。身上湿漉漉的难受。这种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又快丨慰又觉空虚。到最后,她受不了的抖得厉害,被男人从地上直接打横抱起。
余泽尧将景誉从深林里抱出来的时候,庄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面色一凛,手利落的将枪掏出来,朝他们走过去,“先生,是不是……”
“站在那,别动!”余泽尧把他喝住。
景誉早已经回过神来,这会儿亦觉得窘迫。她刚刚被弄得衣裳不整,还好现在夜色朦胧,庄严离他们又有一些距离,她才得以不至于在庄严面前太过狼狈。
余泽尧将她抱到她车的副驾驶座上坐好。景誉把衣服理了一下,就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把安全带系上。”
景誉拉上安全带。
庄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问:“先生,是不是景小姐受伤了?”
“没有。她很好。”余泽尧拉开驾驶座的门,回头看了庄严和其他保镖一眼,“不用再跟着我,你们都回去吧。”
庄严一听,不明所以,“可是,万一有危险……”
“我有分寸。”余泽尧说完,弯身坐进车里。也没等庄严说什么,车速猛飙,车子飞快的驶进深沉的夜色里。
车速从,而后直逼180,景誉捏紧了安全带,提醒他,“你慢一点。”
余泽尧抓过她的手让她的手放在他双腿间。那凸起的滚烫烙着她的手心,听到他苦笑的问:“还能慢吗?”
在慢下去,他怕自己会暴血身亡。
景誉见他这般受尽折磨的样子,突然扭过脸去笑了。
余泽尧看着那笑容,有片刻的晃神。一会儿才道:“看我这么难过,你就高兴。看来我平时是太惯着你了。”
景誉把滚烫的手收回去,“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条不是往你那儿开的。”
“还记得回家的路,看来你还已经恢复过来了。”余泽尧调侃她。取了手机打电话,开的是免提,手机就丢在仪表盘上。
很快的那边就被接通了。
“这么晚,什么事?”温衍之慵懒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打电话通知一下你们酒店的总店,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大概还有十分钟我就过来。”
景誉听到这话,窘了下。难怪这条路不是回去的路。
温衍之稍微清醒了些,“你不回你副总统府住什么酒店?”
“抓紧时间。”
“这么着急?该不会是带哪个女人去酒店吧?不回你副总统府,难道特意为了避开景誉?”
“你赶紧闭嘴吧!”
“你又认识了什么新的女人,怎么一句也没和我提过?可我今天送景誉回去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和她保证你对她是真心的。你这样的话以后让我怎么和她……”
“十分钟帮我把房间搞定。”余泽尧把温衍之的话直接切断,也没给他继续胡咧咧下去的机会,直接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