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真的要糟了。】八】八】读】书,..o”将岸低声道。
沃尔曼将军大发了一阵脾气之后,却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让手下的军官们加强各部的防御,尽量修筑工事,以抵挡秘社的追兵。再下达命令的时候他已经冷静多了。
这让林锐都忍不住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个老军阀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快速冷静下来,关注目前的首要任务,倒也确实是个指挥官的料。
林锐走过去看着沃尔曼将军面前的地图,皱眉道,“油料的事没法解决了?”
沃尔曼将军摆手道,“算了,我不想再提了。油没有了,人也枪毙了,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更想好好处理目前需要处理的事情。瑞克先生,你们很专业,对于这次的防御作战有什么想法?”
“真的想听我的意见么?”林锐皱眉道。
“当然。”沃尔曼看着他道。
“那好吧。这个地区地处偏僻无险可守,在失去机动性的情况下,你们坚守这里的话,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在这里光荣战死。要么是放弃这里逃上山,然后在几天之后光荣战死。横竖是个死。”林锐看着地图摇摇头道。
沃尔曼沉默了一会儿道,“但是不坚守怎么办?我们没法继续长途行军,我们的油料不足了。在这里至少还能借助这个小镇进行防御。要是在外面,跟秘社武装打一场野战,只会更要命。他们有一定数量的重型武器,甚至有火炮支援。
在旷野里和他们作战,他们的优势将会发挥到极点。毫无遮掩的情况下,他们几轮火箭炮弹幕就能把我的人干掉四分之一。惟有依托地形跟他们打巷战,或许还能支撑得更久一点。”
“常规的想法是这样。但在这样的作战本身就是我们在竭力避免的不是么?”林锐盯着桌上的地图道。
“你想说什么?”沃尔曼将军皱眉道。
“我想说的是,或许我们能够反常规的做些事。”林锐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着,他眯起眼睛道,“根据我之前的卫星地图显示,在这个位置有一批数量不多的驻军。”
“哪里?”沃尔曼盯着地图看了看之后,算是松了一口气。“放心,这不是秘社的部队。”
“我知道他们不是。”林锐轻描淡写地道,“我们的卫星情报指出,这是一支联合国安理会的维和部队,之前用来督促边境双方停火的。最多的时候,这个地区曾经部署了将近一个团的兵力。
因为这里曾是他们的物资转运中心。现在他们虽然已经撤走了大部分武装,但在这里依然有一个加油站,和一个小型机场。”
“但这可是在边境的另一边?”沃尔曼看着林锐道。
“临时边境,因为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段边境划分,在目前为止依然存在争议。这也是维和部队为什么在那里的原因。”林锐耸耸肩,“将军,你的部队或许因为油料问题不能再长途行军。但是那里,距离这儿只有七十公里。”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那里弄到补给?”沃尔曼沉吟道。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说有这样一个地方。”林锐摇摇头道,“我可不会挑唆你去攻击安理会的维和部队。”
“是的,没错。你没有挑唆我,我也没有共计他们。我只是要抢劫他们。”沃尔曼冷笑着点头道。
“不不不,将军,你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我一向尊重这些蓝盔,他们抱着和平和友爱的目标来到这里,你怎么能抢劫他们呢?再说你可是有身份的人,不是武装匪徒。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向他们买油。花钱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用枪呢?”林锐摇头笑着道。
“花钱?”沃尔曼皱眉道,“他们难道也跟我那两个该死的手下一样,敢买卖军需物资?”
“他们当然不敢。但是你如果不想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就最好不要太极端,得罪了他们对你没有丝毫的好处。”林锐摇头道,“我们过去,强行加满所有的油罐车,并且强行付给他们钱。只要没有人受伤,这最多只能算是强买强卖,他们也许会指责你,但不会有更多的行为。”
“这……”沃尔曼将军皱眉道,“这样真的可行么?”
“首先他们的高层绝对不希望这个地区的局势恶化,而你恰恰是能够避免这一点的人。所以这件事,最多也只是一件小事。安理会有一大把事情需要头疼,他们没时间理会这些小事。
另一方面也足以说明,极端主义势力的抬头,对这个地区的影响有多坏。他们甚至逼迫你这样一个安分守己,一心守卫地方的军人,去做这种不太道德的事情。”林锐耸耸肩道。
“有点意思。”沃尔曼眼睛一亮,“这些秘社的人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越过边境去搞油料,而且是从维和部队的手里弄油。如果他们发现我们不在这里的话,只会继续向前追击。”
“没错,而我们补充完了油料,从边境的那一头再杀回来,正好是在他们的后方。”林锐笑了笑,“我记得将军本人是很喜欢从背后踹别人屁股的。”
“哈哈哈,不错。我喜欢,这一次老子就要好好踹这些秘社武装的屁股!”沃尔曼猛然起身,对身边的军官们喝道,“传令全军,我们立刻开拔。目标北方边境,急行军七十公里!我们要趁着雨夜越过边境,突袭……不!是突访我们的好领居。”
他身边的军官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都她娘聋了么,我的话你们没听见么?”沃尔曼将军的手又抓起了他的那支硬木军棍。这一下,他身边的几个黑人军官立刻跑得比兔子还快。
几分钟后,这些又困又累的士兵们收到了一个让他们想骂娘的任务。放下手中修筑了一半的工事,趁着雨夜急行军。大多数士兵连续行军,又筑了一下午工事,累得简直想吐了。
但是也没有办法,沃尔曼将军亲自下令。谁敢反抗,可不是军棍伺候了。全世界的部队,如果敢战时抗命,那么结局通常都只有一个。大家不说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