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更
东德人民组织的行动被弗拉基米尔尽收眼底,他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联邦政府在拼命输血的情况下,依旧对立严重。关于东德和西德之间依旧存在严重分化的原因,雷日科夫已经做过了详细分析。
“东部经济的结构性困境,源于199o年德国政府不顾东西部地区的经济差异,强行推进货币统一政策,允许东部居民用一比一的比例将东德马克兑换成西德马克。这一政策看似迅提高了东部居民的生活水平,实则导致东部劳动力和生产成本暴涨、失去竞争力。能在几周之内半数工厂倒闭,上百万人失业。
其后东部企业的工厂设备要么被废弃,要么贱卖给了西部。美国的相关评论说,德国总理科尔和德国民众都天真地把政治自由同经济繁荣等同起来,当经济繁荣未能实现时,民主体制也遭到质疑。正是在政治经济的巨大反差下,新纳粹主义在德国东部得以滋生。
反联邦政府主义思潮的盛行,加上难民大量的涌入德国,导致了东德和西德之间的离心力越来越严重。
弗拉基米尔的桌面上摆放着克格勃传过来的最新消息,前东德人民军组织准备袭击难民营,就在礼拜五早上时分。弗拉基米尔看完情报之后,用打火机点燃,纸张在他面前烧成灰烬。
“没想到这群人行动的度,比我预想中还要快得多。”弗拉基米尔陷入了沉思,东德的暴乱完全是他一手背着亚纳耶夫准备的,就是为了引导局势向苏联有利的方面倾斜,既然总书记下不了手,那么就由他来作为这次事件的直接推手。
包括柏林游行示威也是克格勃在背后的秘密策划,而且还特地的选在了亚纳耶夫访问柏林这一天,为的是让科尔退无可退的选择蛮横镇压。
“黎明差不多到来了,漫长的黑夜即将结束。”
弗拉基米尔站起身,拉开了酒店的窗帘,东方已经开始泛白,清晨的街道安静而整洁,透过酒店的窗户,可以看见朝霞出现在国会大厦的天空之上。
“真美。”弗拉基米尔没有来由的感慨一句。
“只是过程有些血腥而已。”
与此同时,最血腥的袭击拉开了序幕。礼拜五是祷告的时间,大部分的难民都还沉浸在睡梦中,完全没有想到一场血腥正降临在他们的头上。当然在他们大声指责德国人吃香肠和培根不符合他们的律法时就应该明白一件事,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岗哨里血腥淋漓,被割断了咽喉的警察狰狞着表情,似乎在临死之前看到了可怕的场景,安保室内的巡逻警察都被一枪毙命,他们可是前东德侦察兵,警察在他们面前完全不是对手。
等到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所有威胁之后,乔尼什基斯通过对讲机向所有人下达血腥的命令:“全部屠杀,一个不留。”
分成四个小组的侦查队伍悄无声息的钻进帐篷,将枪口抬起,对准了熟睡中的难民。一时之间整个帐篷弥漫起硝烟火药和子弹落地的声音,难民被悄无声的在帐篷里处决掉,侦查队伍的配合默契,当处决完第一个之后立刻进入下一个,因为宵禁的缘故,几百人的难民营居然没有人能现杀手的存在。
有人因为脚步声而从睡梦中被惊醒,他钻出帐篷看见向自己走过来的持枪杀手,连忙大声叫喊救命!
话音刚落,他就被卡拉什尼柯夫步枪打爆了脑袋,此时难民营内的剩余男性都睡眼朦胧的钻出来想看看生了什么,当他们看到一群手持步枪的家伙朝自己射击的时候,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等到他们开枪之后,身强力壮的难民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全部争先恐后的往后跑,而进攻的队伍只是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随,驱赶难民向门口的方向跑去。
因为之前德国的政策是妇女和幼童与男性分开设立,所以这个难民营里几乎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同时也是前东德人民军组织打击的对象,一个不留的处决。
“乔尼什基斯上校,难民朝着你们的方向过去了。”小队成员向乔尼什基斯上校报告情况,他们并不急于动手,因为前面将会有一份惊喜等待着他们。
“收到。”
乔尼什基斯上校拉开了车门,一挺固定在车内的12.7mm德什卡大口径机枪出现在难民面前。后面追赶难民的侦查小队也放缓了脚步,匆匆躲进附近的掩体之中。
乔尼什基斯上校拉动了枪栓,对着难民大喊道,“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宗教狂的刽子手们。”
说完扣下扳机,德什卡大口径机枪开始向难民扫射,12.7mm口径的子弹射在人身上瞬间将人的躯干打成了两半,跑在最前面的难民向收割稻草一样直刷刷的倒下,血腥四溅。
乔尼什基斯上校在难民营门口用一挺机枪就阻拦了难民的逃离路线。
枪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血腥的屠杀还在继续,在这里享受惯了高人一等生活的教徒们从来没想过一向以人权,平等和博爱对待难民的德国人居然会采取如此毒辣的报复手段。这些在社会底层被宗教法和规范束缚的低等寄生虫怎么可能知道,当年普鲁士打下来的国土全靠铁和血的手段。
被两面夹攻的难民全部倒下,已经没能剩下一个活口。
怜悯这些教徒是真猪的事情,我们只不过是送你们去见他老人家而已。
等到他们打空了弹匣里所有子弹之后,难民营除了尸体,再也没有能站起来的人了。
在礼拜五的祷告时间被全部处决,还真是极大地讽刺。
乔尼什基斯上校从车内拿来了汽油,泼到那些尸体上,直到将整个难民营都浇上汽油之后,他将点燃的打火机丢到尸体上,蹿腾起来的火苗很快顺着汽油蔓延开来,爬上了帐篷和倒地的尸体,整座难民营被火焰吞噬殆尽,浓烈的黑烟混杂着焦臭的味道,将这些该死的人送入火狱。
望着眼前被大火吞噬的难民营,乔尼什基斯上校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场纵火案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们会让德国当局知道,什么叫做铁血的手段。”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