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顾小苗完全听不懂，什么间谍，美国大片么？
“不说是吧，看不出来，你还挺敬业。你想玩，就别怪老子玩死你！”
下一刻，苏慕凉的大手就径直掐上了她的脖子，将她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之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便扑在了她的耳边，痒痒的，顾小苗下意识地将头偏向一旁。
“躲什么躲？”苏慕凉厉声呵斥她：“从衣着打扮的风格到糯糯的语调，再到香蕉奶昔，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把小冉的喜好打探的这么清楚。还有昨晚，你居然穿成那样去暗夜酒吧引起我的注意，说，谁派你来的！”
顾小苗脑中快速回忆，难道昨夜大boss也在场？不过大家都戴着面具，谁认识谁呀！
不过此刻怎么可以说实话，要不然，被误会去酒吧勾引他，还不分分钟被总裁大人掐死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暗夜，我不知道。”
苏慕凉手上的骤然力道加大。顾小苗纤细的小手胡乱扑腾，妄图可以阻止他的行径，可是她却只能感到大脑渐渐缺氧，浑身越来越没力气。
迷蒙中，她虚弱地喊：“我不行了，你放开。”
“放开？”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苏慕凉的火更大了，“告诉你，商业间谍这套手段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商业侦查与反侦察，老子可以当你祖师爷了！说，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到底想要什么？”
顾小苗听了这些很想笑，可被人掐住脖子的她却又笑不出来。忽然，鬼使神差地，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抬起来右手，在苏慕凉的鼻尖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嘴边呢喃了两个字……
随后视线渐渐模糊，她失去了意识……
片刻之后，苏慕凉怀里抱着昏迷的顾小苗，双手不住地颤抖。
顾小苗刚刚吐出的那两个字，像一粒火种，点燃了苏慕凉体内所有记忆，大红的颜色瞬间模糊了他的双眼。
苏慕凉抱起顾小苗，疯狂地奔向地库停车场，驾驶着他那辆布加迪威龙，以赛车般的速度，向圣爱医院狂奔而去。
苏慕凉将跑车的油门踩到底，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触摸着自己的鼻尖，像是魔怔了一样，泪流满面。
顾小苗临昏过去前说的那两个字反反复复在他耳畔回现: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