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众人依言关掉了手机,端木轩犹豫了一下,没有像目暮警部他们一样,他拿出了手机装作关机了的样子,其实却还开着。
他可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森谷帝二,现在森谷帝二压根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就是出现了,以他的感觉,也肯定能感觉的出来。
......
“喂,你好,这里是毛利侦探事务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桀桀桀,不想工藤新一死的话,现在就赶紧到米花都市大楼天台来。”
“什么!新一怎么了!你是谁?”
“我是谁你过来了之后就知道了,你最好是快点行动,我不会给你太多时间。”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相信我?哈哈,既然你想要凭证,那么我就给你凭证,我挂断电话之后,你可以给你爸,那个和你在一起的小鬼,还有工藤新一打下电话,你就知道了。”
“我爸和柯南,你把他们怎么了!”
“你说呢,好了,尽情的去验证吧,过五分钟我再打电话过来。”
...
小兰沉着脸,拿着话筒,听到了电话那边挂断电话的声音,心中不禁的升起了一丝慌乱,要是电话那头单单是谁新一在他手里,她是肯定不会信的,因为她知道,现在可没有人能找到新一。
但听到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也在他手里,她就不禁的有些慌乱了。
她连忙挂断了电话,拨打了刻在自己脑海深处的几个号码。
“嘟嘟嘟——”快接啊,快接啊!小兰焦急的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明明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她却感觉无比煎熬。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新一家的电话没人接?小兰心里微微一沉,不过还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这个电话没人接不是第一次了。或者说,有人接才奇怪。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爸爸的电话怎么关机了!这下小兰是真的忍不住的慌乱了起来了,毛利小五郎虽然经常喝酒醉的不接电话,但还从来没有过关机的情况。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柯南的电话也关机了,小兰红润的小脸瞬间变得像张白纸一样惨白。眼眶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一遍遍的重播这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的电话,但回应她的却是一次次的提示音。
对了,还有轩,轩肯定不会有事,而且他答应过我,会保护好柯南的,小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端木轩那小小的,但却令人感觉异常安全的身影。
“嘟嘟嘟——”不是关机。小兰心中一喜,但没多久,她又慌乱了起来。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轩电话怎么也没人接听,她的脸色一变,又重新拨打了一次。可惜还是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这下小兰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心中一片慌乱,甚至有种世界就剩自己一个人了的恐怖感。
等等,这个时候轩应该是变成了他才对,自己应该打他的电话,小兰的眼睛突然的一亮。想起了一个事,她兴奋的起身,打算给他打去电话。
但拿着话筒,她却是突然的呆住了,她压根就不知道他的电话是多少,她从来就没问过!
“叮——”
“桀桀桀,该证实的应该就证实好了吧。应该死心了吧。”电话里传来一阵阴笑。
“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爸他们怎么了。”道。
“这个不是说了嘛,你过来就知道了,好了,我在米花都市大楼天台等你,我只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要是在这之前没到你估计只能见到他们的尸体了。”
.....
米花医院,柯南病房中,众人都在焦急的盯着手上的手表,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到半个小时了。”等半个小时一过,众人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桌上的关机着的手机。
“叮叮叮——”柯南那部手机也如约的响起。
“很好,你们很听话,没有瞎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声音依旧是那个声音,但众人听着,却是眉头一皱,他们隐约感觉,那边的声音好像隐隐有些得意来着。
“你刚刚干了什么!”柯南心中出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沉着脸,冲着电话里大声质问着。
“我干了什么?呵呵,这个得作为压轴,在晚上给你们公布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更是得意。
“好了,现在让我们接着继续我们的游戏吧,我在东都环状线上面装了五个炸弹。”
“什么,在东都环状线上装了五个炸弹。”所有人都是一惊,其中目暮警部更是瑕疵欲裂,这要是五个炸弹,对行驶中的列车足于造成致命的打击,一个弄的不好,脱轨了,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桀桀桀,当然。”显然,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享受这种戏耍人的快感。
“现在是3点50,从4点钟开始,京都环状线要是时速低于60公里就会爆炸,另外,日落之前,如果没有拆除炸弹,也会爆炸,现在尽情的去找那五个炸弹吧,说不定你们运气好,还能救回来几个人也说不定呢。”
“哦~对了,这样对你们来说好像难度太大了,我就给你们点提示吧,五个炸弹都安装在京都环状线的“xx之x”那里,每个x都代表着一个汉字。”
电话那头的声音装模做样的给完了提示,就一下子把电话给挂了。
“可恶!”柯南狠狠的锤了拳床铺,从一开始,他们就被那个声音牵着鼻子走,接受着那个声音所谓的“游戏”,然后就像耍猴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我去京都调运站说明情况,让他们保持速度。”目暮警部的面沉如水,他没有侥幸的认为那个人是在开玩笑,这么大的事,即使真的是在开玩笑,他也得当做真的来对待,还是那句话,他赌不起,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不对等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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