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作为这些人里面境界最高的一个,竟然也没能看出余宇是怎么一步跨过去的,速度太快,快到他根本什么也没发现,好像是瞬移一般就那么过去了。
这一下,那抱剑的青年和公主身边的武灵境中年‘妇’人吓的猛一回头,惊恐万状的看着余宇,那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傲然之‘色’。
他们也没感应到余宇是什么时候走到那个王子身后的。如果要出手行刺,此时的王子已经是死人了。
两人微微一怔过后,唰的一下拦在了王子的身前,抱剑青年低喝道“你是谁?”
此时宫装‘妇’人等也都起身,脸‘色’大变的走了过去,余宇赶忙挥手道“别紧张,别紧张。你们误会我了,我见王子殿下身染重疾,不治将恐深,所以想跟他说一声!”
“胡说八道!”王子铁青着脸,脸上的肌‘肉’不停的突突着,显然刚才那一下将他吓的不轻,也足见此人平日里没少干坏事,不然不会这么害怕别人接近自己。
正所谓平日不做亏心事,夜班不怕鬼敲‘门’,此王子便是这句话的反面典型!
余宇耸耸肩“无所谓了,你自己既然都不在意,我就不‘操’那份心了,王子殿下走好!”
“哼!”王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玉’公主大有深意的看了余宇一眼,瞳孔伸出‘露’出一丝很明显的忧虑。
两人快速离开明王府,来到大‘门’外,这次公主和那王子坐在了一辆马车上,抱剑青年和那中年‘妇’人步行马车旁。
王子此时才低声的吼道“公主,你不是说明王府没有高人了吗?那个老管家就是明王府此时境界最高的一个了,怎么还有这样的高手?赵伍说他都没感觉到那人出手,就是那个老管家也无法做到这一步吧?”
公主‘阴’沉着脸道“你还说我呢,看看你自己,把什么心思都暴‘露’出来了,告诉你要深藏不‘露’,你看看你刚才的表现?把自己那点心思全都暴‘露’出来了?
好了,这件事先不去说它,即便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年青人,也不说明任何问题。我们不要自‘乱’阵脚。”
王子冷冷哼了一声,微微有些疑虑的说道“赵伍和你的人在现在的皇城也算是顶尖的高手了,他们既没有发现他是武者,也没有发现修士,这个人会不会是原来明王府的老人?”
“不可能!”公主思索了一会道“我调查的很清楚,明王府自凌白羽以后就开始衰落,因为他们是我们皇室中的修士家族,所以一直很隐秘,外人对此毫不知情,我是知道的。凌白羽,其实早就离开了皇城,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再也没回来过!”
王子沉‘吟’不语,公主继续道“这些都只是小‘插’曲,那凌风即便能治好,对你也不会有任何威胁了,别的不说,就说他一脸的麻子,就不可能继任皇位!”
“以我之见,还是杀掉最为安全,他不死,我心难安啊!”凌兆宇,也就是那个王子此时恶狠狠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懂这个道理吗?”‘玉’公主看了一眼王子“此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的,我们凌家本就是修士家族建立的王朝,现在你不是修士,可以继承皇位。
但真正大权,是掌握在我皇家几个修士老祖手里,因为他们不理世事,所以这才将权力下放,让其他大臣们商量人选,他们不在意谁当皇帝,只要是凌家血脉就行。
但这个时候,明王府不能出太大的‘乱’子,因为他们也是我皇家修士的一员,虽然现在因为实力越来越低微,与核心皇家修士渐行渐远,但说到底还是有过联系的。
我并不知道那些老祖对凌风的病是否起过疑心,是否有过问的打算,所以能不杀就不杀,万一让他们找到头上,你我就完了!
一切以大局为重,我们的目的是皇位,不是杀人。你的皇位到手了,到那时想做什么事,还不是轻而易举?对了,凌安昌竟然没被毒蜂夫‘妇’杀死,这事儿颇为蹊跷,你要好好查查!”
原来余宇救下的那个王子,也就是凌安昌,夜里遇袭,乃是此人的手笔。
屋中,宫装‘妇’人身边那个老修士一脸警惕的看着余宇,低沉道“阁下到底是谁,我不相信你就是个凡人大夫!”
红衣‘女’子道“你刚才给我传音是什么意思?”
之前,余宇看过凌风的病后,便给此‘女’传音,告诉她,自己已经查明了凌风的病因,而且能治好,但现在他要赶走那些人,让此‘女’不要过问,他要用非常自然的方式,让那些人自己离开。
所以就有了他和那狄老的对话,讽刺加奚落的将几人赶走,不显山不漏水,而最后他拍拍那王子的肩头,则是将一丝天火种子打入了那小子的体内。
修士一般不会对凡人动手,这是惯例。但凡是有例外,这人对自己既然起了那么浓重的杀机,余宇觉得就没必要再让他活下去了,毕竟他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不会因为一个死规矩束手束脚。
余宇看看‘床’上的病人,又看看宫装‘妇’人和那红衣‘女’子,沉‘吟’不语。难道整个王府就只剩下了这几个人吗?
凌白羽怎么说也是王爷,他是有儿子的,怎么人丁如此单薄,他有些不信。他这个眼神,让宫装‘妇’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冷冷道“阁下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呢?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明王府?”
余宇看看那老者,道“你的担心我明白。现在明王府的处境有些微妙,我在外面也风闻了一些事情,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你们而言,是友非敌!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你孩子的病,并不致命,下手的人可能有所顾忌!”
“阁下的意思是少爷是被人陷害的?”那老者眉头一挑,神情大为惊怒的样子了。
余宇点点头,道“我有点事,想和夫人谈谈,是单独谈谈,夫人如果不介意的话!”
红衣‘女’子一皱眉,冷声道“你到底是谁,跟我娘有什么单独好谈的,我让你进来是为了给我弟弟看病,不是为了让你在我们家装高人的!”
余宇笑笑,没有回答此‘女’的问话,而是看向那老者道“在我和夫人单独谈话之前,有件事想请教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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