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真是的,一大清早就不让人安生。”魏书贤打了一个呵欠,对着你说,“现在就剩下咱们两只单身汪了。”
你还没开口,结果魏书贤的电话也特么地响了:“哦,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眼睛不知该往哪儿走……”
魏书贤满脸疑惑地拿起手机,结果在看到来电显示是王小涵时,至少愣了三秒,之后猛得按下接听键,用略微颤抖的声音道:“唔……喂?嗯,嗯,有的,我有空……好,好的,我马上到。”
在挂了手机的瞬间,魏书贤一把掀开被子,素来有赤膊睡觉习惯的他精赤着上半身,一边哼起了意大利歌剧,一边开始打扮整理。
整个过程耗时七分十六秒,丫的居然没有一句是重复的,即便他离开之后,你的脑海里还是那鸟语般的声音在回荡。
三个人渣!
你谩骂了一句,见三人终于离开,你总算是舒舒服服、安安心心地躺了下来。
嗯,仰躺不太舒服,咱侧着睡。
嘶——
呼——
三个室友离开之后,你顿觉空气清新了许多,大早上睡懒觉的感觉真好啊。
“今天,老狼请吃鸡,啊啊啊,我打电话,你敢不接吗,呐呐呐……”
妈蛋!
你正觉得人生无限美好的时候,一个你极度不想听到的手机铃声传了过来,这个铃声你是特意给冼千凌设置的。
夭寿啊!
算了,就当自己睡得很熟,没听到好了。
你这样安慰自己,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头。
只是那手机铃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来来回回响了三次!
事不过三,冼千凌的骚扰终于结束了。
呼——
你长长吁出一口气,正准备闭目入睡时,只听一声震响从门外传来!
“砰!”
“谁啊?”你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而回答你的,则是连续的敲门声,那敲门的频率就好像外面要打世界大战一样。
“妈蛋,一定杨开那货忘记带钱了。”
你有些郁闷地掀开被子,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你自从听了魏书贤的话,赤膊身体,只穿一条四角裤睡觉之后,发现冬天这样睡觉特别舒爽,于是也采用了。
当你光着身体,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后,一边开口,一边骂道:“小开你这怂货,是不是又忘记……”
“砰!”
话才说道一半,你几乎条件反射地甩手把门给关上了!
苍天呐,外面居然站着冼千凌这个疯女人!
“李牧云,开门!”
冼千凌在门外冷冷地说。
“那啥,这里可是男生宿舍,冼队长你一个女孩子跑到男生宿舍难道就不怕出什么事吗?”
“哼,你怕我出事?既然怕出事,那就让我进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不好,不好。”你背顶着门板,脑子飞快运转,思索着冼千凌来找你的原因,“那什么,冼队长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何贵干?”
“开门,开了门我再跟你说清楚。”
“我关着身体呢。”
“你光屁股老娘都看过,少废话,开门!”说着,冼千凌抬脚狠狠踹了宿舍大门,“再不开门,你信不信我一脚把门给踹了?”
“喂,这可是我们学校宿舍,不是你家!”
“我是刑警,怀疑你们宿舍藏匿违禁物品,现在开门检查!”说着,冼千凌又踹了一脚。
冼千凌的个性你再清楚不过了,当即长叹一声,只能无比郁闷地给她开了门。
冼千凌冷笑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进宿舍之后,还不忘勾脚把门带上。
你三两下爬上床,对着站在下方的冼千凌问道:“冼大队长,你要搜查就速度点,别打扰我睡觉。”
“我怀疑你床铺上藏了违禁物品,你下来,让我上去仔细检查。”说着,冼千凌更是径自踩上了楼梯,一只玉手抓住你的被窝,猛然掀开!
“我去!还有没有人权了?我要投诉你暴力执法!”你当即蜷缩在角落里,满脸悲愤地看着得意洋洋的冼千凌。
结果呢,冼千凌当即爬了上来,将她那拥有完美弧度的美臀坐在了你的床铺上,满脸傲气地说:“刑警队本来就是暴力机构,抓贼不用暴力,难道用魅力啊?”
玉帝如来佛鸿钧道祖,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超人黑衣人小黄人,难道就没有人能降服得了她吗?
先前瞥了你放在床边的衣服,随手抓了一些扔给你,笑着说:“快把衣服穿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不去,没兴趣。”你的逆反情绪当下就蹿了上来。
开玩笑!
如果现在乖乖就范,谁知道这疯女人以后还会不会用更加疯狂的方式对你。
说着,你一把扯过被冼千凌掀翻的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r/>冼千凌怎么可能让你继续躺下来,硬是又把被子抢了过来。
“哪有你这样的女人,居然还抢我的被子!”
“我做事向来说到做到!”
见冼千凌如此野蛮,你也有些火大,两人相互争拽的力道也逐渐增大。
“干!老子不要了还不行!”
见僵持不下,你猛地松了手,而冼千凌显然没有想到你会松手,正用力往后扯的她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朝着下面倒去。
“危险!”
无暇多想,你猛然扑了上去,伸出右手勾住冼千凌的柳腰,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进来。
由于力道过大,你们二人同时跌躺在床铺上。
你刚刚躺下,正准备起来,结果视线里就发现冼千凌那张绝美的容颜逐渐放大,冼千凌忽然整个人都朝着你压了下来,彼此身躯相互倾轧、叠加,更为重要的是,因为反应不及,你和她的双唇在这一刻重重触碰在了一起!
这……
这是什么感觉?
双唇触碰的瞬间,你直觉脑子一片空白,残留下来的,只有冼千凌那薄薄双唇的弹润与绵柔之感。
温温热热的,贴在你厚实的双唇上,而后,你已经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秒,也许是一两分钟,也许是更久。
总之,是冼千凌用双臂撑起她的身体,慢慢坐起身,别过头,动作缓慢地下了床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