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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睿儿眉头轻皱,“自打潘姐姐嫁给四哥后,我们怎么也脱不了和四哥的干系了,而四哥这个人,绝不是个甘居人下的人,”说实话,这种情况,是对清露和秦怀恩来说,也是挺棘手的,“所以我觉得,如果姨母有计,我们还是要帮,但我要告诉皇伯父,所有一切都要请皇伯父定夺!”
顾谢年纪大了,为人处事难免庸,劝睿儿说,“秦爷和王爷能在此时立即回京,这对皇来说,本身是一种效忠,对四殿下也是支持!”这意味着强大的后援。
睿儿有点不愿意听,但并没反驳,而是反问,“顾长史难道不觉得,一旦四哥成事,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吗?”哪有只享受成果,却不愿意承担责任的?首鼠两端和保持立近在咫尺,这其的度相当难以把握。
顾谢无言,兹事体大,其他的幕僚们,也一时间保持了沉默,主要是这时如果多言的话,还会被人认为是收了谁的好处,要知道,清露和秦怀恩可都在一旁坐着呢,也只有他们才能在睿儿面前说话,毫无忌讳。
清露却笑了,也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四殿下能不能成事,也不知道皇的意思,我只知道,不管四殿下能不能成事,都是他需要咱们,而不是咱们需要他!”淡淡的语气,满是自信和霸气,忙碌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的事儿,她不是为了这一天嘛?!
秦怀恩听了连连点头,虽是一言不发,却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非常明确。
其余的人都是眼前一亮,是啊,这些年来,王府和侯府为朝廷做了多少的事儿啊,和平时的提出律令、开荒、赈灾、赚银子、出军费,战时的建露城、西北大捷、和谈,试想哪一位皇能对这样的能臣和忠臣不加以重用呢?!
睿儿的眼圈儿却红了,他的师傅和姨母啊,有了这样的家人,他根本无需考虑太多啊!
听说清露要“献计”,公叔瑾十分期待,更非常满意睿儿这种先和他通气的做法,吩咐四皇子马去王府。
可见了清露的面儿后,清露却“变卦”了,她笑呵呵地看着四皇子问,“殿下是不是弄错了?你们是皇族,我们是臣子,现下你们皇族要动我们的利益了,反倒来向我来问计,这怎么可能呢?”
四皇子和睿儿齐齐发傻,可又不能说清露的话不对,是啊,秦怀恩名下有海量的田产——清露是东北开荒的发起人么,为了保证施行积分制,还特地置办了不少,这一下子,损失绝对巨大。
睿儿半天没说出话来,彻底懵圈了,四皇子试着对清露讲道理,“夫人自然和旁人不同,深晓大义……”
清露老实不客气地打断了他,“错!全朝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我生性奢华,”这得感谢秦怀恩逢人说“我媳妇费银子”的大力宣传,“现下又儿子成群,接下来是子孙满堂了,那得多少银子?大义?大义值几个银子?!我怎么可能为了大义心甘情愿地付出呢?再说了,算是我一个人通晓大义,皇的政令能顺利推行了吗?那我还做这个出头鸟干什么?!”
一连串的反问下来,四皇子也懵圈了。
清露心暗叹,她知道,没人不自私,公叔瑾这个皇帝真不是好当的,四皇子办这个差,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一片静默,清露只得启发这两个还稍显稚嫩的孩子,“睿儿,我可告诉你,若是我和你师傅,你的表兄们都吃不喝不呢,你敢拿咱们家的东西,去送给不相干的人,我能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像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子孙,我宁愿没有!”
“这……”睿儿完全不会了,先说,“姨母,那不能……”又觉得哪里不对,改口变成,“不是这么个道理……”不是说好了要帮皇伯父办差吗,怎么又成了保护自家财产了呢?明知道有哪里不对,却一时转不过这个弯儿来。
清露却忽然间天外飞仙地来了一句,“你们在北平内城的那马场,是不是还没建起来呢?”自打清露带了个头儿,像开了一道闸门,很多觉得在皇面前说得话的勋贵和官员,都求皇赏赐北平内城的地,还有愿意出银子买的。
公叔瑾没办法,特地临时成立了一个小衙门口,专门负责处理这个事儿,还别说,收入是挺好的,这不北平宫城有了银子后,建得热火朝天的。
不过,内城再大,也是有限的,公叔瑾总要留一部分的地在手里,现在这些买地的折子,公叔瑾已经很少准了,这下子好,北平内城的土地开始涨价了。
不仅如此,那些拿到地的人还派了大量的工匠和下人们去修宅子,现在的北平可当初热闹了十倍都不止,要不然,清露在北平的店铺怎么会供货告急呢?!
因为这些地一直在不断的变动,这不都过了十来个月了,四皇子和睿儿在内城的马场还没租到手,他们等不及了,在外城租了些地方建马场了。
“啊,是啊!”睿儿应了一句,和四皇子对视了一眼,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清露继续说,“好啊,皇这面建宫城缺银子,大臣们的豪宅却都快建好了,皇是我大度,都没说要打你们这些公叔家子孙的屁|股!”再次看着睿儿揶揄笑道,“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个道理?!”
睿儿还没来得及捋顺其的关系,四皇子已拍案而起,“全天下也没这样的道理,这天下是我们的,我们怎么能任由这些人觊觎!”清露没说的时候,他还不十分清楚,现在想来的确是这么回事,身为皇没银子付军费、建宫殿,大臣们却金山银海地又修宅子又建商铺的,太过份了!
年轻人是很容易被挑动起来情绪的,关键是看这样的情绪能持续多久,况且,清露方才说的这些话,并不是都有道理的。
四皇子越想越来气,已经坐不住了,在屋子里快速地走动着,睿儿尽管他晚了半拍儿,到了此时也想明白了,跟着四皇子边走边讷讷道,“是啊,这明明是朝廷的东西,朝廷的银子,怎么现在我们要收他们的田税了,反倒是皇亏欠了他们的呢?这道理不对,不对!”用力挥舞着手臂。
清露又猛然间来了一句,“睿儿,咱们是一家吗?”
睿儿条件反射般地答道,“当然是一家人了!”
四皇子却骤然间停下了脚步——他想起了公叔瑾曾教导过他,什么是“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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