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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劲有些后悔前两天让这个老头和自己一起看卡通,之前老爷子说话的口气与那部卡通片中的一个人气角色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卡通片中的那个白发独眼男说的是;“呦,这不是阿诗玛和红吗?你们的感情真好······,,
而刘老头的话省略了称谓而已!
但是除此之外,所说的几乎就是完全一样。一样的懒洋洋,一样的促狭,一样的让人牙痒痒的恨不得咬一口······
看着这个一脸灿烂笑容的老头,张劲咬着牙瞪了一眼,那眼神中的内容是相当的凶狠。
可惜,张劲这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对于张劲的眼镖,这老头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夷然不惧·反而得寸进尺的继续调侃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呢!刚好我要出去找敬德老哥下棋,就不打扰你们了。放心,我不会很快回来的。”
翘胡子眯眼睛的说完话,这个举止猥琐的老头才一摇三摆的转过身,背着手的走了。
见到刘老头的几句话让本就脸薄的何清浅都快把脑袋塞进自己颇具规模的胸脯中去了。张劲恨恨的磨了磨牙,转了转眼珠子后,朝着刘老头儿的背影喊道;“刘老头儿,你听说过以前民间有一种惩罚,叫做‘浸猪笼,么?”
张劲问话时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副坏鬼的模样,深藏阴谋的口气显而易见。
“噗嗤~”张劲的一句话,让何清浅终于摆脱了之前刘老头儿给带来的尴尬,破口而笑。随之,张劲也忍不住面绽笑容。
刘老爷子一脸疑惑的回迂头来,看着笑的含蓄的何清浅与笑的奸诈的张劲,问道;“听说过,是用来处置犯了七出之罪的人,怎么了?”
看见刘老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张劲笑的更厉害,而何清浅干脆转过头去。在张劲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窄而修长的香肩正在高频率的震颤,显然笑的也是不轻。
刘老爷子看到张劲盯着自己奸笑,而何清浅更是笑得背过身去,连忙问道;“怎么了避是?你们笑啥啊?”
张劲不语继续盯着刘老爷子奸笑。
而何清浅则继续用后脑勺对着这老头,抖自己的肩膀。
被张劲怪异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的刘老爷子,还以为自己身上的穿着有不妥帖的地方,连忙把自己从上到下的检查了一遍。
抹了一把嘴,没有饭粒或者骨渣、鱼刺残留······揪起领子扭头瞅了瞅后面,后背没有被没大没小的张劲贴纸条、画乌龟··…··打量了一下胸口,布扣褂子的布搭扣没有错位······低头看了看裆部,鸟笼门也没有忘记锁上······抬胳膊、抬腿,前后裆、腋下也没有开线咧嘴··…··抬脚看看脚下黑水晶很聪明,懂得怎么使用卫生间,所以脚上也没踩到黑水晶的产品······
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刘老爷子发现张劲这小子还是看耍猴似的盯着自己笑,有些毛了“笑啥?你们俩到底笑啥?”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嘿嘿······”张劲笑着摆手,“没啥,没啥,去吧,去你的吧!”
‘去你的吧,几个字张劲咬的很重,明昭昭的一语双关,让这老爷子滚蛋。
追问几次后,还是没有弄明白张劲和何清浅到底再笑啥刘老爷子早就不见了自己羞臊两人时的得意有些气急败坏的转身快步离开,“两个小家伙没大没小的跟偷鸡的狐狸似的,哼!懒得理你们!”
看着刘老爷子很孩子气的走出后院门,临了还重重的摔了大门一下,发出砰然响动,何清浅和张劲相视一笑,都感觉这老头儿果然很有趣。
“清浅,你不知道这老东西原来不这样的!我还记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老家伙就为了我这小楼的名字,跟我横眉立眼的,就像跟我有仇似的。最开始我还以为这老头儿是和你家老爷子一样,酸气十足,又臭又··…··嘿嘿······嗯······正直!”
张劲说到一半,才注意到自己是对着人家的女儿指摘着他的不是,不得不很生硬的扭过话头去。
对于张劲的话何清浅也不着恼,只是淡笑着回应说;“没关系的,我爸爸他也经常自诩‘又臭又硬,,他还以此为荣呢!说这是文人的脊梁啥的。”
向着何清浅讪讪的笑了笑,张劲继续道;“嗯,对我还以为这老东西有文人的骨气,是那种宁折不弯的类型呢!但是等到他有病求到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虽然这老头像是其它几个老爷子说的那样,有点视金钱和权位如粪土的意思,但是也不是那种不怕死的撅头,反而怕死的要命。”
听张劲说到这里,何清脸上有一缕异色一闪而继续淡雅无波的道;“自古艰难唯有一死。这也没么!”
张劲点了点头,表示对何清浅这话的赞同,“不过还不止这些,后来接触的越多,我就发现这老家伙的毛病越多。馋嘴、贪吃还好色!尤其是因为他儿子的事情被我扫地出门又回来之后,这老家伙身上的缺点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连猥琐、无赖、龌龊这些行径都暴露了出束。惊得我下巴都砸到脚面上了,真是生疼生疼的!”
张劲对刘老头儿近乎咒骂的贬低,以及语气中的亲近,让何清浅忍不住绽开樱唇轻露贝齿的笑了,“其实这也很正常啊!先不说这刘老爷子本来的性子就有些疏狂·这点从他之前和我爸爸打对台时的话就能看出来。更何况听你这么说,他可是相当于死过一次的人了!当人面临死亡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有所改变。甚至有的人改变的相当剧烈,性格变得与之前截然相反,也并不奇怪!”
张劲还真么有发现,原束这学艺术出身的何清浅,还有当心理学家的潜质。
摔门而出的刘老爷子事实上当然没有表现的那么小气,他之所以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和张劲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凑趣而已。
出了门之后,刘老爷子脸上的怒容就瞬间消散,回头看着已经紧闭的大门暧昧的笑了一下,猥琐的念叨着;“这郎才女貌的,我看有戏!”
说着,脚底下也从原本怒气冲冲时,时速七八公里的‘箭步,,变成了左一撇右一撇,时速不超迂三公里的王八步。
两步之后,刘老爷子更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后,祭出小人得志的声音对着话筒吹嘘起来。
“我说老卢啊,你知道我今天中午吃的是啥么?‘天庭御宴,没听说过吧?··…··狗屁,比你说的满汉全席可强多了。······龙肝凤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一桌烩······好吃,绝对比‘四海归一,八方来朝,有档次。······我骗你干嘛?那‘四海归一,八方来朝,是大发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上门恶客,今天这‘天庭御宴,可是为了红颜知己精心烹制的,怎么能相提并论?······”
这老头把中午一餐夸的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甚至隐隐听到了卢老爷子咽口水的声音,刘老爷子才志得意满的在卢老爷子的诅咒声中结束通话。
每次在张劲这里得到什么便宜,吃到什么好的,刘老爷子总是喜欢打电话回去炫耀一番,那种人无我有的优越感总是让刘老爷子心中充满的快感!
真是无聊的恶趣味啊!
先不说这个不着调的老混蛋,把视线转回搅屎棍子滚蛋后的小院中来。
虽然被‘刘老头儿,号‘搅屎棍子,搅和了一次,让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暧昧有些尴尬。但是在拿这老家伙涮了一次后,张劲和何清浅再次恢复到了原来融洽的氛围,继续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时不时传出何清浅银铃般的笑声。
但是很遗憾,何清浅这一次还是只有一天的假期,所以当日头西斜的时候,张劲即使是正聊的兴起,意犹未尽,却还是不得不开车送何清浅离开。
何清浅雇车来海窝子村,人家司机自然不可能等上一整天·只为了拉何清浅这一个回头客!
当张劲送何清浅回深市又回来的时候,刘老爷子已经回到了家里。
吃饭的时候,这个老不修再次重操旧话,不过因为没有何清浅这个当事人在场,这老头儿的话可比原来的‘含沙射影,要直接的多。
“小张啊,说说,你和避个何小姐到底是啥关系?”刘老头儿脑瓜门子上刻着大大的‘八卦,二字,一脸猥琐的说。
见刘老爷子原本看起来清矍,如今看起来猥琐的老脸抻着脖子凑了过来,张劲恨不得几个巴掌过去,让这张瘦脸立刻胖起来,好让自己看着顺眼点。
当然,张劲不可能这么干,他可是文明人,不会轻易的诉诸于武力。所以张劲也只能没好气的说;“关系?你说是什么关系?朋友呗!”
“朋友?我看不像?碰我几十年磨练出来的老眼,我看得出来,她看你的眼神儿不对!你看她的眼神儿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说实话,我还真觉着你俩挺般配的!”刘老爷子捻着自己颔下的老鼠须,说起话来跟穆仁志似的,阴柔、阴险。
张劲可不想就此讨论下去,因为说话提到这事,他还真有点懵。
所以,连忙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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