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纬是没有那个本事,可是他背后的势力是孙部长,我想这个商业会所的项目我是得罪了孙部长,那么上次你说的开区工委书记的位置肯定我是无缘了,那么安置房下去的建设我也是不敢承诺给你做了。·”
“怎么会呢?就凭一个项目,想要阻止你到开区当工委书记?这不可能吧!”
陈大龙大声郑重其事对余丹丹说:
“省委组织部的孙部长我也听说了,此人是睚眦必报,我阻碍了孙承纬的项目,那么他阻碍我的位置也是正常,我给你透露一下,昨天的市委常委会上,就是推荐开区工委书记人选,张市长竭尽全力争取,才让刘国安勉强同意把我的名字和开区的贾正春主任一道推荐到了省里,可是我担心,孙部长见了我的名字,估计会气的一笔就把我给划掉了。”
“他敢!”余丹丹在电话那头吼起来,“他以为省委组织部是他孙部长自家后花园呢?想让谁提拔就提拔?”
陈大龙见余丹丹真火了,趁势火上浇油: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这样做我能理解,我这么不给他侄儿孙承纬面子,阻碍孙承玩的商业会所建设,那就是明摆着跟他过不去,按照孙部长的个性,这件事肯定是没戏了,不过我现在做副市长时间也不长,做不做开区工委书记也不是很在乎,但是贾正春上台后,我上次答应你的安置小区住房建设项目给你的事情,我是无法兑现了。”
余丹丹却不屑:
“省委组织部的孙部长也不过是个副部级干部罢了,在省里哪个干部说话做事不是记的脸色?如果是省啊委书记看好的人,我倒是看看他能有几个胆子不提拔?”
余丹丹气急之下说出了猖狂的话来,倒是让陈大龙心里不由笑了·
这正是他今晚跟余丹丹通电话想要达到的效果,既然余丹丹的表现让自己那么满意,也到了自己该适时撤退的时候了。
陈大龙言不由衷道: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省啊委书记说了也不管用,依我看,这件事我还是尽人事听天命吧,我的事情到底成不成的,等过一阵子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的承诺到时候不兑现不要如以前一样的盯着我,我也没有办法。”
“放心吧,你就考虑通过什么办法把建设一般的安置小区如何给我继续建设下去,还有就是盯着孙承纬的商业会所项目,至于经济开区工委书记的位置,一定不是那个倒霉鬼贾正春的,一定是你陈大龙的。”余丹丹的话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自信来。
就算余丹丹不说这话,陈大龙心里也明白,此事她必定会全力以赴帮自己去争取。这女人还指望着以后从自己手里拿市经济开区地面上的工程做呢?要是自己此次没能顺利提拔,还有谁能跟她如此心照不宣配合默契帮她做工程挣钱铺路?
应付女人,陈大龙一向得心应手。
话说刘国安到省城一趟到了牛省长那儿办完正事后当晚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去了一趟老青人胡娇娇的住处。
胡娇娇住在省城的龙江小区,四室一厅足够大的面积让整个房子看上去说不出的空旷,而在这近两百平方的大房子里,却只住着胡娇娇一人,这里是她和刘国安几年来鸳鸯双飞的老地方。·
胡娇娇对刘国安的情感可以用又爱又恨四个字来形容,一方面,她感激刘国安,若是没有刘国安的照顾提拔,她现在说不定还是一个普通的机关小职员每天看领导脸色小心翼翼过日子;一方面,她却又痛恨刘国安常常在那事上想尽法子折磨她,常常弄的她遍体鳞伤羞于齿口。
每次接到刘国安的电话她都有些胆战心惊,今天也不例外,一听说刘国安今晚要过来,她整个下午在单位都有些心神不宁,直到要下班的时间到了,才想起自己总得有所准备才行。
“准备一瓶好酒,先把老东西灌醉,看他还怎么折腾。”胡娇娇在心里盘算着,可又一想“老东西在底下天天应酬喝酒,再好的酒估计他也喝腻了,万一他不肯喝怎么办?”
思来想去,胡娇娇想出了一个自以为高明的办法,“可以在咖啡或者是饮料里加点安妙药嘛,老东西只要喝下去肯定很快睡着了,自然就顾不上折腾。”
下班回家的路上,胡娇娇特意去了一趟路边大药房,买了几颗安眠药又赶紧开车回家把药磨成药粉,然后才心安理得满心愉悦去洗漱,把自己打理的漂漂亮亮出来恭候老青人刘国安的光临。
刘国安很快来了,一进门迫不及待搂着年轻迷人的胡娇娇又亲又啃,胡娇娇赶紧边撒娇边轻轻想要推开他,对他柔声劝道:
“喝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忙了一天肯定是累了吧。”
女人的鹂声莺语让老男人有种异样心驰神往,他忍不住停手仔细上下打量眼前有日子没见的老青人,只见她今天身穿一件质地精良的肉啊色睡袍,领口开的极低几乎露出大半,睡衣磨在手里柔顺滑啊腻薄薄一层,让女人原本妖娆的身姿愈加诱啊人。
一张脸显然是经过精心雕琢,脸庞似乎显得比以往更加美艳动人,再看一眼女人抹了淡色唇彩的花瓣似嘴唇,像是令人垂涎欲滴的嫣啊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胡娇娇以为老家伙听了自己的话要喝点东西,正准备推开老东西转身去拿早已准备好的加了药的饮料,却不料刚一转身被老男人伸手一抓,原本松散的睡衣瞬间全都剥落下来,凹凸有致的玉体瞬间横陈老男人面前。
老男人一看,眼里一股火几乎要喷啊射而出,嘴里念叨了一句,“想死我了!”猛的一下冲着整个人胡娇娇扑过去。
胡娇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应付老家伙的好办法居然根本没机会用?这种时候还喝什么饮料?就算是给老男人拿来再金贵的饮料他也不会多看一眼,老男人所有的心思早盯在她那勾人的只穿了三点的玲珑身段上。
“看来明天又得去买药膏了。”胡娇娇被男人猛虎扑食般摁倒在地的时候,脑子里无比悲哀又冒出同一句话。
刘国安好不快活不一一细表。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透过胡娇娇家的白纱窗帘照到卧室里的双人休息的地方,在温柔的地方奋战了一宿的老男人终于打着呼噜睡着了,浑身被折磨的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胡娇娇却龇牙咧嘴痛的睡不着。这就是胡娇娇这类女人的悲哀,把自己的幸福和自己的未来全部投资在一个老的男人身上,男人既然能够看好你,也有可能看海别人吗,怎么可能吊在一朵花上,有人说,男人在追逐美色方面是多变的,其实应该说男人是喜欢不重复的,计划没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整天看着一张老脸,再好的脸也看腻了,在美的花如此看下去也不美了。这就是现实。
上午十点多,刘国安还在甜美梦乡的时候,被耳边手机的铃声吵醒,他皱着眉头很是不满的拿过手机,心里暗骂道,“狗日的,是谁打扰老子睡觉?”
眯须着双眼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心里不由得一惊,“怎么会是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的电话号码?”
刘国安立马从半梦半醒状态清醒过来,一骨碌坐直了身子,一手拿着被角捂住光溜溜的身体,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摁下接听键,换上笑脸问候道:
“书记您好,有事吗?”
电话里传来省政法委书记的声音不是那么和蔼,极其严厉的训斥声音:“刘书记,你在哪儿?你的书记做的真是舒服啊!”
刘国安听政法委书记在电话里说话口气相当不客气,脑子立马意识到八成是市里又出什么大事了,正要态度良好问清楚详情,听见政法委书记又气不打一处来接着说道:
“一大早,你们普安市2oo多人把省信啊访局的大门口都堵上了,说你最近那个开区的什么安置小区一直处于停工状态,市政府根本不可能兑现今年9月份让居民搬进去的承诺。
刘书记,老百姓无房可住无家可归找到省政府来了,可是你却看不到人影?你的书记做的真是欧意啊,你赶紧让人过来把上啊访的人带回去,控制事态的展,如果你要是处理不好这事,不能胜任的位置就不要做了。”
省政法委书记说的话难听至极,很显然是动了大怒。
刘国安做梦也没想到市经济开区拆迁安置房老百姓突然又冒到省政府来生事,他心里寻思,“最近没听说经济开区那帮老百姓有什么动静啊?怎么突然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呢?他妈的,又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