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男人,尤其是对自己动心的好色男人,秦晓娟有自己的一套,她扭着腰肢一屁股坐到季军的床上,柔声问道:“季总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吗。”
季军听了这话,冲着秦晓娟苦笑了一下,在秦晓娟的身旁坐下,伸手揽住女人的细腰说:
“还能怎么样。灰溜溜的打道回府呗。”
秦晓娟伸手温柔的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把那只手拿起,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一副动情的模样表白道:
“看到季总受这样的苦,我心里可真是不好受,可惜这种苦无法代受,否则的话......”
季军也是经常在风月场所混的男人,瞧着女人这副模样,心里立即明白了几分,秦晓娟原本是庄力欧的小青人,现在庄力欧栽了,这娘们必定是想要重新找个好出路罢了。
看透了女人的想法后,季军的两只手开始在女人的身上不老实起來,他一只手抓住女人的**搓揉着,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的两腿中间位置。
女人假装害羞的娇声抗拒道:“季总,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还别说,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有些想女人了。”
“你别啊,我今晚來找你,其实是有事想要跟你商量。”
“就算你有天大的事,也先让老子爽一把再说。”
秦晓娟已经沒法再说话了,季军猛然一用力,已经把她整个人掀翻在床上,三下五除二的扒拉下女人的衣服......
季军毕竟是身强体壮的年轻小伙子,在里面关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憋闷着,现在一出來碰见秦晓娟这么个尤物,哪里有不激动的道理。眼前这女人显然让他有种久旱遇甘霖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春色满眼的宾馆房间里,秦晓娟尽心尽力的伺候过季军后,把男人的脑袋搂在怀里,放在自己的胸前,柔声道:
“我爱死你了,你呢。你爱我吗。”
季军心想,“拉倒吧,都说**无情,戏子无义,你秦晓娟爱我的钱还差不多。如果庄力欧沒有出事的话,你会主动送上门來。”这样的话季军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怎么说秦晓娟也是个天生尤物,至少眼下,自己并沒有玩够。
季军冲着秦晓娟笑笑说:
“庄总是我的朋友,现在他在里面受苦,我照应你也是应该的,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一道回省城。”
秦晓娟沒想到自己什么都沒來得及铺垫呢,季军既然就已经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出來了,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有些尴尬,还是应该惊喜,只能冲着季军甜甜的笑道:“你放心,你一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季军刚才干那事耗费了体力,现在沒有心情跟秦晓娟演戏,冲着秦晓娟说道:
“你回去简单收拾一下吧,明天一早过來,跟我一起离开。”
说完这句话后,季军翻身转脸做出一副要休息的样子,秦晓娟知趣的轻手轻脚穿好自己的衣服,转身开门离开。
秦晓娟一类的女人当今社会比比皆是,年轻、貌美、受过良好的教育,却又好吃懒做不想吃苦,心甘情愿成为男人身边的衍生品,她们主动降低自己的人格,自愿成为被男人玩弄的宠物同时顺道把自己变成了遭人唾弃的空有其表行尸走肉。
第二天一早,秦晓娟应邀而來,跟她同來的人居然还有江浩洋。
季军看见江浩洋脸上不由一愣,此人是朱自然以前介绍给他认识的,今天居然跟秦晓娟一起过來,他來这里究竟有何贵干。
江浩洋一进门就冲着季军伸出热情的双手说:
“我在楼下听说季总住在这里,还以为是别人在讹传,沒想到还真是有缘,正好秦秘书往楼上走,我顺便跟秦秘书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季总的房间号,听说季总今天就要回省城。”
季军听江浩洋的意思是秦晓娟带他來自己这里,忍不住看了秦晓娟一眼,自己跟江浩洋并不熟悉,秦晓娟却随便把生人往自己的房间带,这让他心里很不高兴。
秦晓娟瞧出季军眼里的不痛快,刚想要张嘴解释,却被江浩洋抢先说:
“季总,您也别怪秦秘书,我今天來找你,其实是有些事情想要当面跟您说,就算是在普安市截不住你,我也会去省城找你的,今天既然这么巧合也是老天爷的安排,怨不得秦秘书。”
“你找我有事。”季军面无表情问。
“是啊,有些话我想当面跟季总聊聊,不知道季总能不能迟些走,给我点时间。”江浩洋站在房间门内一步距离,看向季军的眼神中明显露出几分祈求的意思。
“我又不是什么大忙人,无所谓这点时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好了。”季军总算是侧身让两人进门,边往里走边敷衍道。
江浩洋见季军沒有反对的意思,赶紧踏步走进季军的房间里,跟房间最里侧找了个位置坐下,屁股刚一落座,江浩洋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季总,你知道现在这普安市里对你都有哪些不入耳的传闻吗。”
季军愣怔一下,看向江浩洋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不会吧,我才到普安市几天啊。怎么会有关于我的传闻。”
“你是不知道,陈大龙那小子阴着呢,他要是想要搞臭谁,谁就必定倒霉,就说庄力欧吧,之前被他明令清除出浦和区的建筑市场,可是庄力欧这小子不死心,跟朱自然合作,想要借着朱自然公司的壳子,继续在浦和区做建筑生意,结果呢。你也看见了,陈大龙可真是够狠的,居然连朱自然都沒放过,直接把两个一块收拾了。”江浩洋咬牙切齿恨恨道。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这是陈大龙跟庄力欧和朱自然之间的恩怨,跟我的什么传闻有什么关系。”季军瞧着江浩洋提及陈大龙的时候同样是一副苦大仇深表情,心里倒是对这位“同病相怜”者少了几分戒备。
“季总,你还不明白吗。你这次到普安市來,已经得罪了咱们普安市最难对付的瘟神,他既然跟你结下了仇怨,你以为即便是你回到省城,他就能放过你。”江浩洋生怕季军听不明白自己话里警示,急的两眼凸出冲着季军解释道。
江浩洋这句话一说完,季军心里瞬间把江浩洋归结为挑拨生事的小人。
他心说,“这才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江浩洋摆明了是要挑拨自己跟陈大龙继续斗,自己跟陈大龙之间的恩怨他又了解多少。一大早跑到自己房间來撺掇自己,想要把自己当枪使,还真拿自己当白痴呢。”
季军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冲着江浩洋沒好气道:
“那又怎么样。他陈大龙不想放过我,我还不是平安出來了。”
“所以啊,陈大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现在外头传的可难听了,说原本季总你是绝对出不來的,原因很简单,你得罪的人可是陈大龙,这家伙不但心眼活络,在省城也有不少的关系脉络,既然他敢让余局长把你给抓了,就沒准备放你出去。”
“他说不放就不放吗。外面的讹传你也信。”季军轻蔑看了江浩洋一眼。
“陈大龙为了自己的面子,派了手下人到处散播谣言,说是你季总的父亲给谁下跪才会把季总你给放出來,还说季总你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官少爷,如果不是仗着有老爷子撑腰,根本就什么都做不成,这次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如果敢要再犯的话,一定让你跟庄力欧和朱自然一样,关在里面,好好的待几年。”
江浩洋的煽风点火总算是有了效果,“谁他娘的烂舌头根子,居然胡编自己父亲下跪求情。真他娘的,”季军一张脸慢慢变了颜色。
他冷冷问江浩洋:“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來的。”
“季总你出门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外头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居然你还蒙在鼓里。”江浩洋一副世人皆知独你一人蒙在鼓里的表情看向季军,眼神里露出几分同情的意味。
季军心里的小火苗不由自主“噌噌噌”往上蹿,他冷冷的看着江浩洋,一时有些无法确定江浩洋跟自己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他记得之前朱自然说起过,江浩洋跟陈大龙是有些过节的,所以这小子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些话來,不能不让他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想要玩借刀杀人的把戏。
季军脑子里转了一圈后冷静下來,冲着江浩洋淡淡笑了一下说:“谢谢兄弟的关心了,这些事情我会自己找机会打听一下,就不劳江兄弟多费心了。”
江浩洋见自己的挑拨离间之计并沒有立即生效,有些尴尬的冲着季军笑笑说:
“既然季总不介意这些流言,我也沒什么好说的。其实,我今天不过是说了其中一部分,外头那些难听的话,都是陈大龙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随便让底下人胡诌的,他毕竟是一方官员,心里还是在乎自己的声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