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种!”少有的一声赞叹般,风涧说着不知是何时已经将马缰塞到了幕子鼎的手里。
要说这幕子鼎对沐青扬的手段,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对于他能感知沐青扬的情绪,这倒是有些让风涧好不已。
“距离越近才会越强……”
“无用之功。”一声清冷打断着幕子鼎的话,幕雪伦说着,竟一下钻到了马车厢里。
“……”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某人已经是进去车厢的身影,风涧眉角一挑,幕雪伦这是在生情绪的吗?
“好酸啊~”胳膊肘似是无意般轻触了下身边正在驾车的幕子鼎,风涧说着,嘴角竟是勾出一道玩味的笑。
“啊?”幕子鼎一眼茫然的回看着风涧,却是被他一下将脑袋扭正。
“跟着感觉走,好好驾你的车。”风涧没有想到,自己这刚是出“云花海”能碰到如此有趣的事情。
之后若是回到了“云花海”他一定要告诉那老小子,他竟是生了幕雪伦这般闷骚的儿子。
随着他脑海里不断是想象着的画面。
此时,在风涧的脸竟是抑不住是浮现了一股略是兴奋着的画面。
……
“那天我们是在这里不停的绕圈。”萱草说着,不禁是四下的张望了起来。
“地方是没错,却没有了那天的感觉。”花郎正色,这一段路,他们刚是来回已经走了好一段。
既没有原地打转,也没有那时候异样的香味。
“所以不会有什么线索。”跟着花郎已经有了几天,现在的萱草似乎已经有那么一点了解花郎的言语作风。
“不过也不是白来,这一路你不是也听到了些什么吗。”
“之前在集镇的茶楼里是听说了些传闻,说着最近一点时间在附近的山林里总是有很怪异的声响,以猎为生的猎户也说山林里似乎没有了飞禽走兽……”
萱草说着,仔细的回想着自己之前所听到的点点滴滴。
“那你怎么想?”
既然听了那么多,总会形成了些自己的想法吧。
“有人在大规模的捕猎。”按照常人的第一想法,应该是这样没错。
“有这种可能。”花郎颔首,有些的赞同。
“可这和我们有关系吗?”分明是火急火燎的出来找沐青扬。
可萱草有些不明白这几天花郎更多的时间不是在有目的的找人,却是有意在茶楼那样的地方听聚在一块的民众唠家常,聊闲事。
算是在探听消息,可未免也太……
“这几天我在想哪天如果我们走的是官道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有所思的一句话,立马是将萱草的想法打断。
“都怪我,若不是心切,也不会抄近路……”其实,算花郎不说,这样的假设在萱草的心里已经是责怪自己千万次。
“这不是重点。”花郎扬手,将萱草的话拦了下来,此时他说这些,并不是想要听她在这里自责。
“……”微抬起眼眸,萱草似是有些不解的看在了他的身。
“这一次,我们的确是误入了别人的圈套。”一声微微的叹息,花郎说出了这些天自己反复斟酌后得出的结论。
“那我们……”几天的相处下来,对于花郎不光是了解,更多的是一种对于他能力的信服。
现在的萱草对于他便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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