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都有在听着呢,幕子亮造反被镇压……然后摄政王,你刚说到了是摄政王。”沐青扬一脸正色,向着花郎连连的点头。
没错,他刚才就是这么说来着。
可是,可是,摄政王是谁啊?
搜索了所有的记忆回想着刚花郎所说过的话,好像没有提到过这个人啊。
“……眼看着辰王的出现平息了一场战乱,皇帝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仅仅只是留下了‘顺应天命’四个大字,群臣不敢妄自非议执天子之势污染帝位,威严,笃实,想要人心悦诚服的除了辰王,几乎是无其他人选,可就在那个时候,辰王却手握圣旨出现在朝堂之上,传位七皇子幕子鼎,辰王摄政……”
“等等!”就像是在听着故事一般的沐青扬,突然扬手一下打断了花郎的话。
“你说幕子鼎?小鼎子?”说话郑重,一眼扫向刚萱草的方向,她竟不知何时已经从屋子里出去了。
不过也好,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和幕子鼎的身份,既然不在,反倒是说话更加的不用顾忌什么。
“幕子鼎怎么了?”细细的回味着刚花郎的话,字面的意思完全是明白,她却依旧是不敢相信。
“传位幕子鼎。”
“皇位?是要让他做皇帝?”一声声的追问,她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
难怪,几年前不过只是去了趟龙彦,幕子鼎就再也不提及那里的任何事情,更有甚至是有时候连龙彦的方向都不看上一眼。
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他应该是要去继承皇位,当龙彦的皇帝!
“应该是这样。”看着一脸茫然的沐青扬,花郎的眸底浮现出一股的释然,这么大的事情,当初也是大肆宣告与诸国之间,她竟是不知道。
虽说,那份突然冒出来的圣旨有着诸多的可疑之处,可却没有人敢出来质疑。
“你让我缓缓先……”一个准皇帝在自己的身边做着老妈子,这样的事实让沐青扬感到有些懵。
“怎么了?”刚进屋的萱草,看着模样怔忪,一副已经游神状态的沐青扬。
自己不过出去方便这一会时间,是发生了什么吗?
眸底泛出浓浓的疑惑,一眼看在了花郎的方向。
“所以,鼎公子应该要回去继承家业。”花郎继续的说着,只是当萱草出现之后,他很自然的将“国”缩至“家”让沐青扬听的明白又不会暴露他们的身份。
“花公子的意思是……”只听到了一句,萱草就觉得该和之前那拨人有着什么关系。
“鼎公子兄弟众多,可他既不是嫡出也是最小的一个男子。”
“争家产?他们是来找鼎公子的!”就像一语点醒了萱草,再回头观整个的大势,所有不解的地方也都似乎可以说的过去。
“应该是这样,可不管找谁,都没差。”
“嗯。”萱草点头,现在再去听花郎的话似乎已经没有那么难以理解。
这沐青扬和那鼎公子,平日里关系好的就像是连体婴。
不管是找谁,只要是找到了其中的一个,那另一个也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可那帮人偏偏在这一次,落空了希望,并不会想到这一次的幕子鼎竟会不在沐青扬的身边。
“所以,他们绑了流年却中途放弃是因为发现鼎公子不在?”对于这一点,除这样,萱草似乎没有再比这合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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