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去衙门告状。。
“行,我跟你们去。”
“小熹,你不能跟他们去。”周若雨一见冷小熹要跟他们走,不免发急。
“没事的若雨,我冷小熹又没干什么坏事,还怕了他们不成,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周若雨眼睁睁地看着冷小熹被衙役给带走,六神无主的她好半天醒悟过来,忙吩咐了人去兵器库那边找漓博明。
冷小熹跟着衙役走进知府大堂,立马就传来众衙役们齐呼威武的声音。
上堂不是第一次,冷小熹自然对这声音有免疫力。
走进大堂,冷小熹就看到了双双跪在地上的邱振宁夫妇。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恶人先告状。
邱振宁闻听身边的动静,转头对上冷小熹犀利的眼神,吓得他赶紧的撇头,避开她锐利的眼神,身子伏得更低了。
“来的人可是熹娘子,冷小熹?”上头传来威严的声音。
抬头,冷小熹认出问话的人是谁了,怎么是他审理此案!
“冷太守。”
“下官拜见熹娘子。”
冷太守从上头忙起身下来,一撩官服,恭恭敬敬的站起身,冲着冷小熹深施一礼,卑歉的样子难掩他眼底的那一丝得意。
他精明的眸光一闪,冷小熹顿时的明白,冷太守今日叫自己来此,他是故意的!
没错冷德涛就是故意的,昨天邱振宁要孩子的事情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冷德涛就认为这是上天赐给他报复、巴结冷小熹的机会。
所以,他差他的心腹去了驿站,找到了正被媳妇闹腾的想要回家的邱振宁,授意他去官府告官,同时说父亲才更有养育自己孩子的权利,同时话里话外的传递出,这是对邱振宁好,若是打官司,孩子可以带走,嘉宝是没权利跟着走,这场官司打下来,她们的胜算很大。
能要回孩子自然的金锭跟邱振宁求之不得的,有了知府大人的承诺,邱振宁怎肯放过这样的机会。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太守大人的冷小熹的亲二伯,而他则是这场棋盘上的一个棋子罢了。
冷德涛的心腹回来禀报,说邱振宁答应明日太阳出来的时候,会准时的到大堂上击鼓鸣冤,状告嘉宝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让父女团圆,状告熹娘子以权压人,怂恿嘉宝不让孩子认爹,不让孩子认祖归宗。
得知此喜讯,冷德涛坐在家里美美地地想着!
哼!冷小熹我看你明日能怎样?
谁叫她上次不去肖府赴宴,不给自己面子,虽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可他也要让冷小熹知道,得罪了他这个二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今自己的女儿成为了皇妃,就算是冷小熹想不把他这个二伯放在眼里,对自己家有什么不好的影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可树立一个敌人怎么也没多一个挚友要好。
若是冷小熹能跟自己站在一起,认下自己这个二伯,那么对于自己今后的仕途,岂不是锦上添花。
若是……她不答应,那么,他可要用这件事情,好好的为难、为难她了。
“小熹,今日这件事情,二伯我也是为难,既然有人状告……唉!”冷德涛一脸的愁苦。
冷德涛眼底精明的算计,冷小熹豁然的明白,他这个二伯打的如意小算盘。
哼!想在自己这儿走捷径,冷德涛你想的美!
“冷太守,这里是公堂,既然你叫人抓我来是问案的,就不必说其他无关跟案子有关的事情。”
冷冷的眼神,巨人之千里之外的冰霜,让冷德涛的心中一沉。眼神就犀利如刀起来。
“熹娘子说得没错,皇恩浩荡,皇上既然地本官委以重任,本官定不负皇恩。”
冷德涛说完,他冷眸一扫直起身子,一甩衣襟转身坐回到公堂上,转身。
本官就是要秉公处理。”
说罢!冷德涛抬臂,“啪。”地一声,惊堂木炸响。
“来人,把被告嘉宝带上来。”
嘉宝被两个衙役一边一个地给推了进来。
嘉宝虽然比一般的妇人见过世面,可被人押上公堂还是第一次。
心中惶恐的她见到冷小熹站在大堂上,心中顿时轻松。
“小熹姐姐。”
“嘉宝,别怕。”冷小熹看着嘉宝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忍不住安慰了她道。
接下来,冷德涛在邱振宁跟嘉宝哪儿,先是确认了孩子是不是邱振宁跟嘉宝所生。
邱振宁自然的拿出证据来证明他跟嘉宝有染的事情,而嘉宝在大堂上也不敢撒谎,承认了孩子是邱振宁的孩子。
“既然事情明了,孩子的确的邱振宁所生,故此,本官判定,邱振宁又探视,抚育孩子的权利,外人不得干预。”
冷德涛的话说完,邱振宁自然是一脸喜色,方才他跪在大堂上,才知道,上面的冷太守是冷小熹的亲戚,精明的他当即就明白了,自己不过是一只棋子而已。
不过,当他看到冷小熹的不妥协,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这场官司,已经不仅仅是自己跟嘉宝争夺孩子的抚育权,而是冷小熹跟冷太守之间的明争暗斗。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过依照眼前的形式,婉儿身份的确定,貌似自己这边的胜算很大。
唇角挂着喜色,邱振宁抬眼看着站在一边,好半天不语的冷小熹,眼底的那丝得意显而易见。
当冷德涛的话落,冷小熹微微的一笑,迈步上前。
“慢着,冷太守,所谓婚姻定然有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对吧?”
“这个……”冷小熹的忽然出声,眼里势在必得的胜利,叫正沾沾自喜的冷德涛一怔。
“没错。”对上冷小熹的犀利的眼神,冷德涛不觉打心底一阵的胆寒。
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她的脸上明明挂着笑,可她的眼神怎么就那么的犀利,犀利到让他不敢直视,无法应对。
“哦,对啊!邱振宁你可有三媒六聘媒证?”
冷德涛的忽然转变,叫还没高兴完的邱振宁一怔。
自己方才不是明明说得清楚,自己跟嘉宝不过是私下的苟—且,那是见不得光,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况且,苟-且之事,能有什么媒证,再说,嘉宝都已经承认了孩子是自己的,怎么这冷太守还把这难回答的问题丢给自己来回答。
邱振宁皱眉,张了张嘴转头看到自己身边的金锭正怒视着自己,心中不免就慌了。
方才,嘉宝跟邱振宁在大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当初的事情,已经叫金锭忍无可忍,可想到能抢到那个女孩,想到将来女娃能有那么多的用途,金锭忍了。
金锭还想着,等把那个女娃带回家里,她定要把今日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的在婉儿的身上找补回来。
而现在,大堂上的直转之下,让金锭不由一怒间,挺身而出,泼惯了的她,伸手指着冷德涛还有冷小熹道。
“事情已经这么的明了,这个孩子是这对不要脸的人私相授受所生出来的孽种,还要什么三媒六证,现在我相公不能生养也是这个死女人的罪过。”
金锭把自己不能生养的事情,此刻强加到了邱振宁的身上。
金锭如此,邱振宁委屈的想要申辩,可对上金锭的那双大眼珠子,硬是抻了抻脖认了。
邱振宁的没反驳,金锭的胆子忽然就大了起来,她转身伸手指了嘉宝。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偷人偷出了孩子,自己不好好的带着,还到处的勾三搭四,若是婉儿在跟着你这样的娘,等长大了也学不出什么好,哪像是我们寻常人家,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将来定能给婉儿寻个好人家嫁了。”
人一旦自负起来,话语间难免没遮没栏。
冷小熹从中嗅到了金锭不好意的想法。
“是啊!找个好人家嫁了,我看你是想卖婉儿,得到一大笔的聘礼吧?”
冷小熹说完,转脸面向冷德涛。
“冷太守,孩子虽然是邱振宁的不假,可你怎么不问问,他是用了什么手段害得嘉宝怀孕?嘉宝在怀疑期间他又对嘉宝做了什么?孩子生下来他尽到当爹的责任了吗?现在看到孩子长大了,又来假意的好心说骨肉亲情,冷太守难道方才没从金锭的嘴里听出来,她们的别有用心?”
连番的问话,句句捅人心窝,直说得金锭还有冷德涛无法应对。
冷小熹见此,不能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
“冷太守,本宫今日还就想看看大人是怎么秉公办案,本宫就是要看看大人在一没有三媒六聘,二不被所有人承认的婚姻中,大人要怎么抢夺良民的孩子?”
犀利的话语只把冷德涛跟邱振宁噎得直抻脖子。
“冷大人,你若是把孩子断给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本宫就要面见圣上,好好的评断此事。”
冷小熹故意的在大堂上称自己为本宫意欲以气势压人的势头极为明显。
原本嘉宝跟邱振宁的婚姻就不成立,邱振宁强要孩子若是遇到底气不足之人还行。
而现在他们面对的可是冷小熹,是冷小熹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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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能言善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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