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郴用一个绵长又包含激情的吻回答了小夕的问题。.d.
“唔,白浩郴你差点憋死我。”小夕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每次接吻都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呵呵。”白浩郴坏坏的一笑,“我这就救你。”
“你误会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夕慌乱的解释着。
白浩郴已经抱着她冲进了卧室,白浩郴相当迅速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迅猛的扑到床上,看着身下的小野猫,他已经等不及了。
“啊。”小夕皱眉大叫,“尾巴,我的尾巴,白浩郴你压到我的尾巴了。”
白浩郴翻过小夕的身体看过去,果真有个白色的毛毛球,小夕买衣服的时候太着急,拿错了尾巴,小野猫的衣服配上小白兔的尾巴,乖巧与性感的混搭,别有风情。
“白浩郴,你快帮我拿下来。”小夕侧着身子,小手朝身后抓去,可是就像狗狗追着咬自己的尾巴尖,任凭小夕怎么努力也抓不到那个该死的尾巴,怎么办,皮肤痒痒的,好像跟黏胶过敏了。
白浩郴看着小夕镂空衣服下若人若现的美好,还有她脸上的因为着急引起的红润,还有那诱人的尾巴.。
“白浩郴,你,你流鼻血了。”小夕害怕的说,“要不要叫医生。”
“要。”白浩郴声音沙哑的回答。
“我马上打电话。”小夕继续犯傻。
白浩郴一把扯住她的尾巴把她拉回来,“你就是医生。”
“啊”小夕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会流鼻血了。
小夕发誓以后她再也不喜欢尾巴了,各种尾巴都不喜欢,白浩郴那个大色狼,居然有恋尾巴的癖好,因为她戴了个尾巴,竟然激情彭拜了一整个晚上,到最后小夕已经失去知觉,昏迷了,才罢休。
“宝宝,起床。”白浩郴用他专有的方式叫醒小夕。
小夕在睡梦中被白浩郴密集如雨的吻给吓醒了,不会是昨天晚上没有尽兴,要再战几个回合吧。
“白浩郴不要了,累死了,我,我。”小夕吓得就差磕头求饶了。
“不要什么?你想我干什么?”白浩郴摸着她的下巴问。
“我,”小夕的脑袋本来就傻,刚睡醒的时候就更傻,再加上紧张的要命,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白浩郴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逗她了,像摸小狗似的摸摸她的脑袋,“乖,起床,你不是还要去拍戏吗?”
“拍戏?你知道我要拍戏还要我这么累。”
小夕觉得那厮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没事,今天的戏简单。”
“你怎么知道?”
“我让人把剧本改了,你还想跟廖王八有戏?”
小夕也是无语了,哪有这样的投资商,三番五次的要求改剧本,还完全是吃醋?小夕有些担心被白浩郴逼着改完的电视剧还有没有收视率。
“可是我好累。”小夕软趴趴的赖在白浩郴怀里,她现在只想一觉睡到公元二十八世纪。
“穿衣服,待会让你睡个够。”白浩郴哄着说。
“没力气,你帮我穿。”小夕继续耍赖,该死的白浩郴,她要去拍戏哪里有时间睡觉啊。
白浩郴倒也听话,心甘情愿的当了仆人帮小夕穿衣服,其实只要喂饱他,大总裁也是可以变成小奴隶的。
小夕被白浩郴逼着吃了两片面包,就去剧组了。有点紧张啊,新修改的剧本还没来的及看,台词什么的都不知道。
“导演,新剧本在哪,我熟悉下台词。”小夕看见导演也是深感同情,每次拍戏都被白浩郴凶,不容易啊。
“小夕啊,不用看了,没有台词。”导演一边说着,一边吩咐道具组的成员不知现场。
“啊?没台词怎么演啊。”
“待会你就知道了。”
过了十来分钟,要开机了,小夕才明白她真的不用背台词,真的可以好好休息。
她今天的戏就一个内容,装死。
小夕换好衣服化好妆,静静躺在奢华的床榻上,廖云翳跪在床前说了半个小时的生离死别的话。
小夕也是醉了,白浩郴这个幼稚醋桶为了报复居然想了这么奇葩的方法。
算了,正好她很累,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是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这一觉竟然睡了五个多小时。至于中途第二个场景,皇后出殡,白浩郴舍不得叫醒她,就直接把她抱进了铺着舒服床垫的皇家棺材,小夕接着睡,廖云翳带着人在寒风中举行步骤繁琐的皇家葬礼。
小夕就接着睡,醒了,戏也拍完了。
“睡够了?”白浩郴问。
“恩。”
“如果没睡饱我他们再加两场。”
“啊?我都死了还怎么加戏啊?”
“让廖王八再去跪两个小时念忏悔词,或者在葬礼上杀了廖王八喂鱼。”
“白浩郴我发现你很有写剧本的天赋。”
“为了你我可以化身为天神,无所不能。”
“超人?”
“你想看我内裤?”
“算了,还是天神吧。”
小夕从棺材里迈出来,拉着白浩郴要回家,万一待会大总裁心血来潮再弄几场奇葩的戏码就惨了。
“我们先去吃饭,下午你安排,晚上有宴会。”白浩郴瞬间化身为小夕的行政助理,麻利的报备着日程安排。
“宴会?”
“你的电影杀青了,我弄个宴会帮你庆祝。”
小夕这才注意到,剧组的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大红的请帖,小夕有种错觉怎么好像是婚宴的请帖啊。
“在想什么?如果你想换成结婚请帖我愿意。”
白浩郴单手插兜,脸上洋溢着狡猾的笑容。
“谁要嫁给你啊,讨厌。”
小夕红着脸往外走,白浩郴难不成真的学过读心术,她想什么他都知道,呜呜,侵犯人家**啊。
白浩郴考虑到小夕最近都在吃中餐,怕她吃腻了,就带她去吃了牛排。吃过饭,又来去了一家spa中心做按摩,美容。
小夕舒服的不得了,内心的都有犯罪感了。
“白浩郴。”小夕那个修的漂漂亮亮的脚趾头点点白浩郴的腿,“醒醒。”
“想要朕的临幸?”
“白浩郴你的脑袋里除了那件事就不能想的别的?”
“能。”
“什么?”
“小野猫?尾巴?”
“算了,你接着睡觉吧。”
“不许吊我胃口,刚要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啦。”
“不说我就吻你。”
“好吧,我说。我就是想说我们现在的生活好萎靡,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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