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缓解一些了,但是那种担心的情绪还是有的。..///毕竟这是一场大赛啊,高手如云,那能说不紧张不紧张呢。
两个人打闹了一会儿,全都坐在了地。
安小夕靠在他的后背,故意很用力的撞了他一下。
“干嘛这么用力的碰我,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坏坏的说着。
真是怪,平时那么高冷,对旁人不屑一顾的他,竟然在她面前展现出那么多真实的一面。
他竟然和她说笑,和她做一些家庭的琐事,给她太多的惊喜和意外。
“想什么呢!”安小夕反手掐了一下他的腰,然后又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继续靠着他的背,休息。
他的背很宽很厚实,靠在面好舒服,简直席梦思沙发垫还要舒服。
她的后背本来有汗,经过这么一闹腾,更是汗水直流,粘乎乎的衣服直接粘在了她的身,让她更能感觉到他身的温热。
“见你这么紧张,不然的话我帮你找一下自信吧。”他笑着,语气里充满了调侃。
让他帮忙找自信?可能吗?安小夕才不愿意相信这个大色狼的话呢,这个混蛋,今天要是不碰她,她知足了,还说什么他会帮忙给她找自信。
“白先生那么忙,还是赶紧去工作吧,不必为我这样的小事担心。我可聘用不起白先生来给我找自信。”她故意把自己说的很谦卑,是想让他赶紧离开。
可是他哪里是知难而退的主儿呢,他扭过头,肩膀却没有动,依旧让她倚靠着。
“放心吧,今天给你,免费!”白浩郴开完笑着说道。
他这副玩世不恭,痞痞坏坏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高高在的大总裁啊,这一幕若是被他的秘书和助理看到,还不得惊讶的张大嘴巴去吃秤砣啊!
安小夕倒像是习惯了他这样色色的玩笑话,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道“免费的人才最可怕。我可警告你哦,如果今天你敢把我整的走路变形的话,我给你打肿他!”
那个“他”当然是指白浩郴的好兄弟。
他哈哈大笑,道“打肿了好,打肿了好,这样的话,更大了哦。不是更能满足你了嘛?嗯,这个主意不错。”
“你!”安小夕生气的站起身,躲开他。
真是的,老说这样流氓的话,她安小夕哪里说的过他啊!
坐到一旁练功的垫子,后背靠着一大推软软的垫子。
这些垫子是她刚开始练功的时候,他害怕她会摔倒,便把整个练功房铺了厚厚的一层。
不过现在,她的技术很熟练了,这些垫子都堆放到了一边,作为临时休息的地方。
“那样的话,我直接把你切了好了。”安小夕挥舞着手掌,做了一个切东西的姿势。
白浩郴起身,追到她的旁边,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毫不在乎的表情,道“切了啊,那样的话,你想要了怎么办啊?”
安小夕面色一红,这个家伙,说起来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顺手抄起身后的一个垫子,拍到了白浩郴的头。
飞出来的一根细细软软的羽毛在空飘舞着。
“你这个混蛋不能有点正形吗?”安小夕怒声骂着,真是变态啊,自己怎么摊了这么一个男人!
白浩郴伸手接住了垫子,随手扔到了一边,道“有点正行,可以啊。这样吧,你赛期间呢,我保证不会让你变形,好不好?”他坏笑着,要往她的身蹭去。
安小夕连忙往后一闪,躲开了他的攻击。
“混蛋!不行!”安小夕连忙叫到“赛期间不可以有肌肤之亲,那样的话会影响我的体力的!”
白浩郴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容,倒是觉得很好笑。
“那这样好了,我蹭蹭,绝对不进去。”他微笑着摇摇头,邪魅的脸挂着的笑容越来越深,她看的有些失神。
这句话源于评选的十大男人的谎言之首我蹭蹭不进去。
安小夕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道“不行不行,这样也不行,谁不知道你那话都是骗人的!还蹭一蹭?你是那样的人吗?”
白浩郴无辜的摊了摊手,道“那摸摸好了,我保证不脱衣服还不行吗?这样既可以让你爽到,又不会耽误你明天的赛。”
什么玩意?难道这个家伙非得要做这些事情吗?
只摸摸?把她摸的****焚身欲罢不能,他却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着电视剧?
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安小夕一想到那个场景,心生气的不得了,这个家伙,还真是会胡诌啊。
“不可以!摸摸也会打扰到我的!”安小夕突然吼出来,吓了他一跳。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那么大声。
他反过身,和她并肩坐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不是说摸摸也不可以的吗?他倒要试试看。
“不行。”她伸手拿开了他的手掌,同时把另一只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也抽出来。
她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如果不是还念及什么旧情,她一定会把他的手放进自己嘴巴里好好的加工一番。相信“安氏咬人法”一定会名垂前世,载入史册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我需要找别的女人了。”白浩郴嘻说着逗她。
“你敢!”她气哼哼的转身,在她的手腕重重的掐了一下。
果真是小野猫啊,总是喜欢这么调皮!
他有些委屈的看着她,说道“可是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我有生理需求的,你又不能满足我,我只好去找别人咯。”
他说着,还故作可怜状,悠悠的说道“哎,最近公司新来了一位秘书,生的那是一个俊俏啊,还老对我放电,之前我都没理,现在看来还不错哦。”
安小夕火了,好家伙,还敢威胁自己?竟然把人家姑娘的细节都描述出来了?真是该死!
“你混蛋!”安小夕呵斥着,他的大手已经从她的肩膀滑落下来,慢慢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心竟然有些反酸,怒声道“那秘书是谁?”
白浩郴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白兔,然后说道“嘿嘿,忘了告诉你,那秘书是个男人。”
“男人?”安小夕似乎想到了什么,厉声道“白浩郴,你给我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宽大的练功房里,杂乱无章的垫子,两个年轻人闹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