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安小夕睁开了眼睛。
朦胧中,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东西在负压着,伸手去摸,竟然是他的胳膊。
还睡意朦胧的安小夕被吓了一跳,急忙把他的大手从自己身上拿开。这个家伙,是有什么特殊的怪癖吗,干嘛每次睡觉都要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
床边的人还没有醒过来,安小夕摇了摇头,咦头不痛了,嗓子也好了,身上神清气爽的啊!
嘿嘿,不生病的感觉就是好!
她转过头,看着那个还在熟睡的人。
清晨的阳光还不是很充足,整个房间微微有些亮光。他的脸,在朦胧的光下,轮廓越发分明。
平时那双让人害怕的冷峻眼睛,现在正紧紧的闭上,露出一道浓黑的眼线。
他的睫毛在脸上投出淡淡的阴影,直挺的鼻子有节奏的呼吸着,让安小夕看的愣神。
嘴唇抿成一道缝,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真是妖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成这般俊美!安小夕赶忙摇摇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骨子里就是个暴君,变态,色情狂!
“阿嚏——”床边的人鼻翼煽动,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不是吧,骂他被他听见了她没有张口说出来啊
“阿嚏——”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难道骂人就会打喷嚏的说法是真的安小夕忍不住小声念叨出来:暴君,变态,臭流氓……
“阿嚏——阿嚏——阿嚏——”
连打了三个喷嚏
安小夕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真是好笑!
她正开心的不行的时候,手腕却被他捉住。
干,干什么难道他发现自己在骂他了安小夕连忙往后退,不,她可没有骂他。
床上的他连忙坐起身,憋着喷嚏的鼻子又是一阵痒痒,眼里忍不住挤出了泪水。
喂喂喂,不就是骂了你两句嘛,怎么还哭了安小夕吃了一惊,赶忙递给他纸巾。
他利索的擦了擦眼泪,正要对安小夕说话,只是鼻间又是一阵发痒。
“阿嚏——”他无奈的躺下。
“好吧,我不骂你了,你别哭了昂。”安小夕现在母性大发,又递给他一张纸巾。
“我是感冒了,笨蛋!”他低声骂出来,赶忙去擦鼻涕眼泪。
感冒啦安小夕不禁一阵欢喜。哈哈,你感冒了,就没精力折腾我了,自由咯!
安小夕跳下床,笑眯眯的看着他,像是关心又多了几分讽刺的说道:“哎呦,我们无坚不摧无事不能的白大少居然感冒了啊,哈哈哈哈!”
“嗯”他眉头紧皱,他感冒了,她至于这么开心么
安小夕赶忙收起笑容,假惺惺的摊摊手。“啊,你感冒了啊,要吃药么,要喝水么我去拿!”
她说着,逃似的跑出了房间。
“吃药吧。”安小夕用药瓶盖子递给他,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杯水。
“喂给我。”他半倚在床头,慵懒的开口。
过分了啊!给你端水送药已经很不错了,竟然还想让我喂你安小夕正要拒绝,却见他那冷冰冰的眼神,透露着一股子霸气。
“阿嚏——”这个霸气的男人也禁不住病魔的侵袭啊,此时不合时宜的又打了一个喷嚏。
好好好,喂你就是了,干嘛那么盯着我,也不怕自己眼睛掉出来!
安小夕不耐烦的把药片倒进他的嘴里,又把水杯送到他的嘴边。
“嘴对嘴喂我。”他含着药片开口说道。
什么他想太多了吧安小夕一惊。给你喂药就不错了,还想让我嘴对嘴喂你
难道是那天在车上她主动的吻给了他错觉不,她才没有对他有什么意思呢,那天,她只是赌气,不想输给他罢了。
安小夕又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嘴对嘴喂她吃饭,哎呀,真是恶心死了!
“喂……阿嚏——”他霸道的拉过她的手腕,嘴里有些含糊不清。
连续的喷嚏已经让他往日里的威严一扫而光。
“我不。”安小夕一甩手,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撅着小嘴说道:“爱吃不吃,我才不管呢。”
不要再打喷嚏了,我的感冒才刚刚好,难道你又想传染给我吗
她正要往后跳,却被他大手死死拉住手腕,脚下一个重心不稳,竟然直直的栽倒在了床上。
“放开我啦,你这个大变态!”安小夕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知道你为什么感冒吗就是因为你太不老实了,这都是报应。”
“你就是罪有应得啦,别碰我啦,我感冒还没有好,不可以……”她胡乱捯饬着小腿,却无济于事。
床上的他喉结滚动,药片轻而易举的咽了下去。
“你要吃药啊,别动我,我又不是药,吃了不管事的!”安小夕趴在床上起不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光洁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本来就有些短的睡裙在她不老实的踢蹬下,已经褪到了大腿根处,露出里面白色的小内。
白浩郴嘴角轻轻上扬,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别这样啦,你需要好好休息。”安小夕小脸通红,在他的身下,有些不自在,喃喃的说道。
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脸,皮肤干净的如同刚刚拨开的荔枝,看上去就想咬一口的感觉。凝肤如脂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安小夕在他的身下有些紧张,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接触了,怎么还是觉得这么紧张
他的大手解开她衣领的一粒纽扣,然后对着那深刻的锁骨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已经撩开她的睡裙,慢慢往里面摸索。
她没穿内衣他心中一惊,该死!平时不都是喜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把小白兔暴露出来
“别,你的感冒会传染给我的……”
她在他的身下微微发抖,锁骨处如同被什么野兽啃噬着,竟然带给她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身体僵直在那里,竟然忘记了反抗。
“你这样很不好啊,你感冒了啊,你应该好好休息啊!”安小夕有些语无伦次,脖颈间触电般的感觉又让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真是个变态的家伙,都病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这么饥渴!呜呜,安小夕,你真可怜啊。
他没有理会她的反抗。而是一意孤行的对着她的脖颈慢慢****着,似乎要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