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上午在车站,我也见到了许正扬。第一印象相当不错。何时也请他来坐坐,我和你艳秋姐可很想和他聊一聊呢!”
江大林知道,热恋之中的男女,往往是错把对方的缺点当成优点。实际考察,亲身体验,是他江大林做事的一贯原则。
“我们商量好了,明天我和许正扬去各处走一走,哥,艳秋姐,你们是否也有时间同去呢?”
江海宁一边吃着菜,一边征求着哥嫂的意见。
“宁宁,你和许正扬初次来平都,工作暇隙轻轻松松地散散心,实在是难得。我和你艳秋姐还有事情,就不去了。这么着吧,明晚,我定个地方,和许正扬聚会一下,怎么样?”江大林跟妹妹商量。
吔!江海宁心中一喜。哥哥终于识相,事情终于如她所想的一样发展。但不知许正扬和他老舅工作的事谈地咋样了。但愿许正扬的老舅神通广大,让许正扬和她江海宁不虚平都此行!而哥哥江大林这边儿,格瑞德的事儿暂且不提,等到许正扬那里出了结果,明天晚上,她和许正扬再共同提起也为时不晚。
江海宁和哥嫂又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吃完午饭,哥哥江大林让妹妹江海宁到冯艳秋的寝室休息,他俩就各自去办自己的事了。
江海宁一看表,才下午两点钟,估计许正扬和他老舅一家人肯定还在吃饭,依许正扬的脾气,第一次来老舅家,酒肯定是不少喝,或者正在睡觉吧,不知道他跟老舅谈起了格瑞德的事没有。唉,四点以后再打电话,让许正扬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他也够累的了。想着想着,江海宁进入了梦乡。
老舅家的许正扬,这一觉睡得真香。睡梦中,他又见到了姥姥。在晴朗的夜空下,在姥姥家的庭院中,许正扬和姐姐躺在凉席上,姥姥摇着蒲扇,给姐弟俩讲着村里的轶事。
天空中繁星闪烁,星海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颗流星,亮光划破长空,瞬间消失在蓝色的天际。
“姥姥,我渴了想喝水!”许正扬觉得嗓子发干,在凉席上一骨碌爬起来,跟姥姥要水喝……
许正扬醒了,坐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半。许正扬屏气凝神听了听,房间里静悄悄的,老舅老舅母大概还在休息。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倒了一杯白开水。里屋里,老舅、老舅母还在床上熟睡。写字台上,摆着书本,岩岩也在旁边的小床上睡着了。
许正扬悄悄的来到阳台,关上房间的门,点上一支烟,把阳台的窗户拉开一道缝,凉爽的风吹进来,许正扬感到清爽了许多。
格瑞德的事,老舅已经应允给想办法,总算基本了结了自己和江海宁心头的一件大事,具体结果如何,需到明天晚上才能知道。是啊,老舅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精力不能与年轻人相比,也不能太苛求于老人。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运气如何了。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是不是江海宁打来的?她可是很关心自己跟老舅说起格瑞德的事的。许正扬赶紧到客厅拿起电话听筒。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许正扬小声地问道。
“请问许正扬在吗?”正是江海宁的声音。
“我就是许正扬,请问你是哪一位?”许正扬明知故问。
“别装了,我是江海宁啊!许正扬,你的声音怎么有些哑啊!是不是有些感冒啊!”电话那边的江海宁的心一揪。
“没事儿,就是酒喝的多了一些,嗓子发干。”许正扬清了清嗓子。
“不会少喝啊,记着多喝水!你老舅老舅母身体都好吧!”江海宁关心地问。
“都好着哩!我第一次来老舅家,老人高兴,也爱喝,于是陪着多喝了一点儿。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给你,老舅已经答应明天去老同事那里给联系外协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