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求是,实地考察。这是许正扬你一贯的作风,德义和如何应对,尚需探得个实底儿方能下结论。”江海宁也支持这么做。
“不过,要坚持原则。一是尽量争取不搬家,当然要看刘伍要的条件,虽然可能性很小。再就是要尽力争取让刘伍多赔偿德义和的损失。说话要婉转,不要抬杠,这次去的目的是摸清刘伍的用意,不能妄下结论。”江海宁总是能够提纲挈领,抓住问题的要点。
“放心吧,调子定下了,具体操作,不是我和庆辉吹牛,我们俩都是说话的高手,这次出师,保准能不辱使命,全身而退。”许正扬拍着于庆辉的肩膀说。
“又来了,不过,许正扬你这种乐观主义精神是很值得我们学习的,那就辛苦二位,受累了!”江海宁冲许正扬和于庆辉拱了拱手。
“苦不苦,想一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一想雷锋董存瑞。”于庆辉接言道。
“二位这口才堪比苏秦张仪,祝马到功成!”许正强也受到气氛的感染。
“那就请各位敬候佳音吧!”许正扬和于庆辉双双抱拳。
几个人在德义和度过了大半个不眠之夜。最后,德义和领导集体定下了初步的应对措施,由许正扬和于庆辉到金海岸一探究竟。于庆辉负责与刘伍取得联系,确定会晤的时间,为不影响工作,时间最好选在晚上。
第二天,许正扬黑着眼圈来到办公室。
师父李德全问许正扬,“昨天回来到几点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许正扬强打精神地。“四点多钟吧,还没有定论,尚需亲自去金海岸找刘伍。”他打了一个哈欠。
“唉!公司这么忙,德义和又出了这档子事儿,真是难为了你了,正扬。”师父也是很无奈。
“许正扬,你看你这样怎么上班啊,还是跟领导请个假,回去歇着吧。”项云看着许正扬昏昏欲睡的样子,建议道。
“车间里也很忙,在这关键时刻,我哪能歇班啊。”许正扬努力睁大眼睛。
师父李德全看着许正扬难受的样子,关切地说,“正扬,要不这么着吧,你去跟王主任请个假,就说头晕恶心,要去医院看看。好好歇一天,明天再来上班,这又是德义和又是远大的,真是苦了你了。”
“唉!嘛法子啊,我许正扬就是这受累的命。师父项云,我去了。”
许正扬实在没有精力再说什么,就去跟王新军主任请假了。
王新军一看许正扬的样子,给吓坏了。
“许正扬,你赶快到医院让大夫看看吧!需要人陪着去吗?”
许正扬无力地摆了摆手。“谢谢王主任,没事的,我一个人能行。”
许正扬随即开了出门证,回到单身公寓,反锁上门,一下扑倒在床上,一扯被子,便没有了知觉。
冥冥中,许正扬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倒在病床上,浑身发着烧,手一动,有些痛,原来打着吊瓶。
江海宁坐在许正扬身边,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别动!你醒了,许正扬。”
许正扬看了看周围,白白的墙壁,好像是病房。“你哭啥,江海宁。我这是咋了?”
“你病了,正在发高烧。许正扬,要不,德义和咱不干了,你这是累病了啊!”江海宁红肿着眼睛。
“哭啥,江海宁,你一向是很坚强的,你也一直是支持我在德义和干的,怎么会劝我放弃呢?这不是你的风格哈!”许正扬奇怪地望着江海宁。
“可人是第一位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垮掉啊!”江海宁抽泣着看着许正扬。
“没事儿,江海宁,就这点小事儿难不倒我。”许正扬安慰江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