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葬岗还是交给你,我只擅长跟人打交道!”殷贵似笑非笑,推脱道。.v.O
耿春南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看着争吵起来,互相推脱责任的两人,冷冷的道:“闭嘴!烂葬岗的拆迁,你俩一起做,中午就带队开始!”
“遵命!”殷贵无可奈何,不得不点头,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西郊烂葬岗生人勿进,传说中是禁忌之地,千年鬼柳极其邪门,还有僵尸出没,自己有命进去,不一定有命出来。
“耿少放心,殷经理足智多谋,保证完成任务。”瘦子幸灾乐祸,损人不利己,他自己也要进去,还有心挤兑殷贵。
殷贵眼珠子乱转,脸色阴晴不定,嘴角抽搐一下,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要想什么坏主意?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儿就到了晌午,车队蓄势待发,灌满了油,准备了各种工具,压路机和挖掘机开路,车队浩浩荡荡开进了烂葬岗。
“呜呜呜!”螺旋桨急速旋转,一架土豪金直升机悬空飞行,跟在车队头顶,一对宾妹充当驾驶员,熟练的驾驶直升机。
富丽堂皇的机舱里,回荡着欢乐的旋律,耿春南晃着大脑袋,悠闲的品着红酒,刘虎和赵火作陪,等着看热闹。
“听说解总受了重伤,查出是谁做的吗?”耿春南云淡风轻的道。
“当夜下了暴雨,杀手很专业,没留下任何线索。”赵火道。
“不用查就知道,肯定是傻彪做的!”刘虎瓮声瓮气的道。
“很有可能,傻彪和解总是竞争对手,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傻彪获利最大!”耿春南表情凝重,解辉要是挂了,傻彪就能独霸外贸市场,成为最大赢家。
“傻彪蹦不了几天,年后师尊就要过海,为大师兄报仇,横扫武术界。”赵火桀骜的道。
“师傅尊姓大名,本少爷要拜见一下。”耿春南似笑非笑,玩味的道。
“飞天螳螂解敖,八步螳螂拳宗师!”刘虎狂傲的道。
“洪锋号称刀枪不入,不知道谁更厉害?”耿春南问道。
“师尊的螳螂拳,练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必然能胜洪锋!”赵火道。
“拭目以待!”耿春南皮笑肉不笑,一口喝光了红酒,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洪锋和解敖同归于尽,那就再好不过了。
烂葬岗废弃了近百年,渺无人烟,草木凋零,到处是残破折断的石碑,光秃秃的歪脖树,偶尔还有老鼠活动,一片凄凉落寞的场景!
车队一路向前,碾压着地面,进入了五里远,压路机驾驶室里,瘦子戴着安全帽,警惕的环视四周,手里握着对讲机,大声道:“殷经理,别走得太远了,可以掉头回去,压平路面,再往前走!”
“车队掉头,我不熟悉路,副经理升为总指挥!”对讲机里传出沙哑的声音,透着一种怪异。
瘦子眉头一皱,表情古怪起来,诧异的道:“殷经理,嗓子怎么了?”
“不用担心,有点着凉了,你放心指挥,Ovr!”对讲机完了。
车队掉头前行,推倒了一颗颗歪脖树,扫荡着障碍物,一路烟尘滚滚,声势浩大。
二小时后,车队还没有开出去,瘦子坐立不安,端着望远镜眺望远方,视线里是一望无际的荒草,没看到出去的路。
“呼叫耿少,车队迷路了,请指明方向。”瘦子脸色难看,拿起对讲机大声道。
“稍后!”耿春南端起望远镜东张西望,表情古怪起来,视线里朦朦胧胧,到处是荒草地,找不到出路。
“太特么邪门了,本少爷的望远镜,能看清月球表面,怎么看不到路?”耿春南惊愕的道。
“少爷,导航仪里显示,车队在原地绕圈!”宾妹盯着导航仪,大声提醒。
“鬼打墙!”刘虎毛骨悚然,自言自语的道。
“光天化日之下,哪特么有鬼?”赵火愕然道。
“传说生物活得太久,就能成为精怪,千年鬼柳活了千年,看来是成精了!”耿春南欲言又止,毫不畏惧的道:“飞机加速升空,我就不信了,本少爷翱翔蓝天,千年鬼柳还能飞上天!”
“OK!”宾妹乖巧听话,麻利的一拉摇杆,直升机急速升空,距离地面越来越远,没人注意到,一条绿色柳枝快如闪电,抽过刚才的位置。
阳光灿烂,直升机悬浮在蓝天白云之间,耿春南望向远方,得意的放声狂笑,远方浮现出高楼大厦,拿起对讲机,大声道:“一直往前开,别转弯,就能开出去了!”
“明白!”对讲机里传出回应,车队加速前行。
“少爷好聪明!”宾妹崇拜的道。
“牛掰呀!这么简单,就破了鬼打墙!”刘虎赞道。
“烂葬岗这么邪门,只能慢慢蚕食,一点点推进了!”赵火道。
“科技这么发达,最好能一次解决,省得麻烦。”耿春南随意的道。
“少爷不好了,车队自己转向,又开始绕圈了!”宾妹提醒道。
大伙面面相觑,心惊胆战的向下望去,直升机飞到千米高空,下方车队清晰可见,车队有规律的绕圈前行,围着近百米的空地绕圈。
耿春南如坠冰窑,汗毛都立了起来,这场面好诡异,太特么邪门了。
“瘦子,你特么搞什么飞机,围着空地绕圈!”耿春南拿起对讲机,暴跳如雷的道。
“车队没有绕圈,一直在向前开!”瘦子的声音响起。
“在天上看着,哪里会有错?”耿春南脸色越来越难看,严肃的道:“这特么是鬼撞墙,我指好了方向,车队在原地绕圈,你。。!”
响起忙音,瘦子毛骨悚然,拿着对讲机大声说话,对讲机显示没有信号,他战战兢兢的仰望天空,直升机在头顶盘旋,信号联系不上了!
“停车!”瘦子推开车门,振臂高呼,声音传遍四方,车队相继停车,大伙跳下车辆,七嘴八舌吹牛打屁,聊得很热闹。
瘦子走到挖掘机前,拉开车门一看,只有司机大叔坐在里面,惊愕的道:“殷贵去哪了,刚才说话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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