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百多年前,爱神虽然不是主神,但也是信仰传播地很广的神明。。
帕梅拉作为神‘性’分身,被下放到主位面,负责信仰推广。虽然说她的实力不是很强,更擅长幻术和‘精’神控制,不过她作为神‘性’分身,她在爱神教中的地位很超然,很多事情,都能说得上话。
爱神的教义很‘开放’,鼓励男‘女’纵情享乐。
但和蛛后教义中的那种放‘荡’不同,爱神教明确指出,只有互相吸引,互相有感情的男‘女’,才能纵情享乐。相比于卓尔‘精’灵,他们稍稍有些底线,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否则爱神就不会被划入‘‘混’‘乱’中立’阵营了。
帕梅拉在主位面玩得很开心,她虽然常常勾引男人,但从来不让男人碰自己,更多是一种逗着人玩的态度,喜欢看男人们急‘色’的丑态。偶尔有些男人,觉得自己得了手,其实也是中了幻术的原因。身为神‘性’分身,帕梅拉觉得主位面的男子都俗不可耐,只要靠近他们,都能感觉到他们身上那股油腻的味道。
另外,由于她的幻术造诣和灵魂学造诣实在太高,能轻而易举地看清一个人的灵魂,就算很多表面上相当高洁的男人,内心中的‘阴’影区域,也是大得吓人。
就这样,她一边推广着爱神的教义,一边逗着男人,同时对男人也越来越失望。
直到有一天,一个信徒送她献上了一个奇怪的‘蛋’。
蛋的外层是一层奇特神力外壳,内部是一个男‘性’的灵魂,正在沉睡的男‘性’灵魂。
然后帕梅拉还惊讶地发现,这个男‘性’的灵魂,其核心世界,‘阴’暗的区域,非常小非常小。
这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就算是光明‘女’神,其内心也不可能全是光明的,有光必有暗,只是光明‘女’神的内心‘阴’影区域,大约也只比这男‘性’灵魂小上一点点而已。
帕梅拉立刻就对这个男‘性’灵魂有了兴趣。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她发现这个男‘性’灵魂在沉睡,只对神力和高质量的魔力元素有反应。
她的神力不多,每天只能输送一点,同时每天再输送一些魔力元素进去。
每天,她还会和这个‘蛋’型的灵魂说说话,也不管他听得到,听不到。
就这样,五六年过去了,蛋壳内的灵魂,其思维‘波’动,渐渐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她估‘摸’着,再过上数年,这个男‘性’灵魂,应该就能‘破壳而出’。
她很期待,非常期待,经常幻想着,某天这灵魂苏醒后,看到美丽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但没有想到,某天,那个蛋型灵魂突然不见了,她发动了爱神教大半的资源去寻找,都不见踪影,暴怒的她,直接杀了可能与此事有关的人,但依然无法再找到那个让她深深着‘迷’的灵魂。
没有想到,三百多年后的现在,她居然碰到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突然间,想让贝塔信任她的原因。
听完帕梅拉的故事,雪莉沉默了一会,说道:“其实,在三百多年前,贝塔的灵魂也曾被放置到我们原来财富神殿的中,另外,水神也曾见过灵魂状态下的他。听完你的话,我感觉到贝塔被我们捡到,似乎是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在背后推动。要么这股力量对我们很熟悉,要么……它懂得看穿命运的丝线。它在三百多年前,就能看到现在的事情发生。”
“这不可能吧。”帕梅拉皱皱眉头:“三百年后的事情,而且连众神都算计在内,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掌握命运神格也做不到。而且据我所知,根本没有命运神出现。命运‘女’神,只是一个说辞而已。”
“命运‘女’神或者存在。”雪莉突然说道:“如果真有的命运‘女’神,并且又想算计我们,她怎么会让我们发现?”
帕梅拉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那么,既然你们知道了自己被摆布,而贝塔又是对付你们的棋子,那么,你们打算……”
“不可能!”雪莉摆摆手,打断了帕梅拉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错,或许贝塔是用来对付我们的棋子。但我们至少能分得清楚一点,他真是对我们好,而且他自己都不知情。如果就因为这点事情,就把一个本来就是至亲推到外边去,你当我们傻?”
至亲吗?
帕梅拉看着雪莉,微微地叹了口气,问道:“那么,接下来我可以做些什么。”
“怎么,你知道贝塔或许是对付我们的棋子,也不舍得走?”
帕梅拉微笑道:“他可是我几百年来,唯一能正眼看得上的男人,我为什么要离开?”
雪莉看着她,神‘色’古怪,随后两人呵呵一笑,笑容之中,都带着两分忌惮。
“既然贝塔把我留在这里了,你就帮我找份能帮得上他的工作吧。”
雪莉微哼了声:“那你愿意不愿意,学习一下我们财富神教的教义?可是他亲手写的。”
“哦……”帕梅拉身后的三对光翼明显亮了许多:“给我看看。”
另一边,贝塔传送到法兰斯国王城附近,然后往圣域那边走,在离圣域大约还有十公里左右的地方,他找了座山头,远远看到圣域内高大的光明大教堂,然后在山头那里留下了一个魔法印记,再传送回霍莱汶王城郊外。
传送术一般是不能传送到大城市的内部的,一来城市内人多,传送术搅起的‘波’动容易误伤到普通人,二是传送术很容易被人误为会突袭,而被拦截,所以一般传送魔法,都是在城市效外进行设立传送点。
贝塔回到王城中,到亚里我德家族中,找到索菲娅。
“那个灵魂你送走了?”索菲娅的脸‘色’有些尴尬。
“送走了。”
索菲娅松了口气。
“你们这是在聊什么啊。”刚坐到旁边的海伦一脸好奇,看着贝塔的神‘色’有些害羞。
贝塔摇摇头:“没有什么,一些小事而已。”
海伦有些失落,这是隐隐约约把她当成陌生人了。
贝塔没有注意到海伦的表情,他的视线被庄园角落里的一幅画面给吸引了。
一个有点英俊的年轻人,带着三头地狱往外走。一大两小。
这场景,贝塔觉得有些眼熟,然后他的胃就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