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小子是准备不吃晚饭,还是怎么地?”看着大厅里空落落的只有座椅,和热气腾腾的晚饭,彪叔纳了闷了。
往日,晚饭时间到了以后,虎口山这群混小子还没开饭,就守在吃饭的大厅敲碗、拍桌子,催促伙夫们赶紧上饭菜。
今天倒好,到了晚饭的点,只来了三个当家的,剩下的人一个没来。
别说火头军管事彪叔纳闷,就是赛老虎、杨云、贾道德三也纳闷。
“山寨里的道,自从张立国开始整训之后,连他们这些当家的面子都不给,这让赛老虎心里窝着火。
“还不是在拿着自己的被子穷折腾,被子又不能杀道,这尼玛,还有内务要求,他一个大男人搞什么内务?
“可不是么,还得把被子叠成豆腐块,想吃豆腐也不能这样折腾人啊!只要不照做,还得罚咱,老子看他有几个胆子!”赛老虎越想越气,正在咀嚼嘴里的窝头,忽然传出“咯吱”的声响。
赛老虎怒不可揭地把手里的窝头搁在碗里,将在嘴里咀嚼的窝头吐出来,抬头,对彪叔怒道:“你这老抠门,往窝头里参了砂子,老子整死你!”
厨房里洗锅的彪叔听到这声骂,不敢出声,却在不屑嘀咕:“敢冤枉老子,吃窝头都能咬到砂子,膈掉牙了,活该!”
“我是懒得理会,我看怎么罚咱!”杨云冷然说道,今天下午在议事大厅里贴出的训练布告,他枪法教习的位置已经换了张立国,这让他老大不舒服。
在山寨里,他的枪法比不上赛貂蝉和胖子,他也认了。比不上张立国,他心中老大的不服。
杨云虽然知道他这样做,肯定会招来惩罚,因为在训练的事情上,他比赛老虎看得更透彻,这一切都是胖子主导的,张立国只不过是个执行者。但想拿掉他枪法教习,那得有本事才成。
“老四。你咋不出声呢?”赛老虎看了一眼只顾着吃馒头的贾道德,以往这货有什么事情声音嚷得最大。
“大当家的,咱还能不能老实呆着吃饭了?!”贾道德一脸的苦相,被胖子整治了五千个俯卧撑,愣是做了一宿才做完,他再也不敢跳出来炸刺了,怕啊!
要不是碍于赛老虎和杨云的威压,他和那帮兄弟一样,也学叠豆腐块去了。
赛老虎和杨云看着他。十分的无语。
自从王怡回来,又住在小阁楼内,小阁楼的一日三餐彪叔不仅让人送来,而且改善了几个档次,连着赛貂蝉也学叼了,到了饭点就跑过来趁吃趁喝。
“喏,姑奶奶可把人教给王大夫了。王大夫可得教出点名堂来!”赛貂蝉极不情愿的将熊孩子推到王怡跟前,说道。
“放心,总比某些人误人子弟强!”王怡也不是省油的灯,赛貂蝉敢小瞧她不会教孩子,那她就回敬回去。
赛貂蝉一听这话脸色就有点僵,刚要炸毛发怒。看到胖子脸色不善,带着怨气沉默不出声了,就算她往日里再机灵,遇到这情字也是没办法。
“石头,把枪交上来!”王怡像只斗胜的公鸡,伸手摊开手掌就要熊孩子主动上缴勃朗宁。
“我不!”熊孩子急忙将背着的枪抱在怀里,退后两步。正好撞在胖子怀里。
“屁大点的毛孩子,不能玩枪!”胖子不由分说,单手按住熊孩子,不让她跑掉,一只手迅速的连枪套一起夺了过来。
“还给我!”熊孩子没有防备,枪支被夺,气急转身大叫,张嘴就往胖子手上咬去,以往胖子夺她枪,她哪敢动嘴就咬?
胖子按住熊孩子的手臂一吐劲儿,将熊孩子推得连退,正好撞在赛貂蝉的怀里。
“貂蝉姐,坏胖子抢我枪,欺负小孩,帮我揍他!”熊孩子这两个月来跟着二当家,见山寨弟兄们都对二当家客客气气的,熊孩子有样学样,以为找到了大靠山,也学了一声匪气。
赛貂蝉有点愣,若这事儿不是发生在胖子身上,她肯定会帮熊孩子出头,但熊孩子连收留她的胖子也敢咬,这情况就不同了。
“啪”清脆的耳光声让再做的女人都愣了,赛貂蝉居然一巴掌扇在熊孩子脸上,虽然没使什么劲儿,但熊孩子半边脸颊都红肿了起来。
“哇唔……”熊孩子被这忽然而来的一巴掌扇懵了,张嘴就哭。
“往常姑奶奶是怎么教你的,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还有脸哭,再哭也没人帮你!”赛貂蝉负气的将熊孩子一把塞王怡怀里。
“你、你怎么能打孩子!?”王怡有点怔了,急忙将赖在她怀里的小豹子挪到一边,抱着熊孩子冲着赛貂蝉嚷。
“姑奶奶不会教她,只会揍她,你行你来!”赛貂蝉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并不适合带熊孩子,索性成全王怡,熊孩子再让她带下去,可就真无法无天了。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要变坏,棍棒底下出孝子,是吧?呵呵……”胖子在旁干笑打圆场,说心里话,他是一百个赞成王怡教育孩子的。
打小鬼子的事情有他们这一代人就足够了,小孩子还是学点将来立足社会的技能能力。
王怡白了一眼胖子,将抽泣的熊孩子抱在怀里哄。
赛貂蝉盯着哭泣的熊孩子,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子不舍,但有些事她无能为力,那就必须割舍。
胖子看到赛貂蝉眼中的异样,摇摇头,坐在她身边,没想到赛貂蝉凑过来,忽然在他耳边说道:“死胖子,咱啥时候成婚?”
“成婚……”胖子心里一惊,随即心中恍然大悟,赛貂蝉和王怡争抢熊孩子的教育权,莫非是穷极无聊想整个孩子来玩玩?
“呃……胖爷跟你说个事儿。”他急忙转移话题,最近太多事情,他无暇分身,他准备给闲得蛋疼的二当家整点事情做,免得这女人成天想着整个孩子来玩玩,那就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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