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镜子!”
露丝发现了一个大型的老式落地镜,镜面灰蒙蒙的布满的尘埃,映在上面的人影一片阴暗。》,
附近没有火光,但是瑞秋手里有一个白色蜡烛,两人只捧着蜡烛,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动。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门,门没有锁,外面有风吹了过来,让蜡烛的火光微微一跳。
姐妹俩推开门,眼前是一截很长的走道,旁边一侧是成排的老旧的玻璃窗。上面的玻璃都碎掉了,风呼呼的吹了进来。
窗外,一丝丝月光滑落进来,使另一侧的墙壁浮现出莹色光芒。两人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玻璃窗的外面是一片树篱迷宫。
那绿意环绕的迷宫里的景致极美,月光照耀之下,让人十分着迷而。在这时候,姐妹俩看到了一个穿着古典风格长裙的黑衣女子正站在玻璃窗,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俩。
这让两人吓了一跳,好在瑞秋胆子还是比较大,朝着站着不动的黑衣女人问了一句。
“你是谁?”
对于瑞秋的话,黑衣女人一言不发,她沉默的站在原地,目光盯着地面。浑然没有在意一旁的双胞胎两姐妹的视线。
“走吧!”
露丝脸色很不好看,这种环境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察觉到一丝不妙,推着自己的妹妹让她离开了这里。
她们两人走到门前,直接打了开来,发现是一个客厅一样的地点,而这个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浴缸。——非常古怪,谁会在客厅的正中央摆放这样的一个浴缸。
露丝和瑞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觉得异常的费解。她们两人朝着浴缸的方向走了过去,突然,“咕咚”一个声音冒了出来,这一刻,浴缸的放水孔冒出一滩浑浊的水。
“不对呀,按道理说这个浴缸没有接上水管。它只是一个单独的浴缸,这水是从哪里来得呀!”瑞秋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露丝和她一样觉的诡异,两个人同时趴了下去,试图查看浴缸的下方。可是这个浴缸只是单独的摆放在地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不可能。”
“真是见鬼!”
两个人直起身来,露丝惊讶的捂住了嘴,而瑞秋则是吓了一跳的向后倒退了一步。
就在两人起身的一瞬间,浴缸里盛满了红色的血水。
“是血。但是从哪里来的,刚才明明是空的。”露丝面露一丝惶恐的神色。
“不对,别站在那里!”
瑞秋先是察觉一丝不对劲,她连忙大喊一声,可惜她反应速度还是慢了一拍,轰的一声,血水中窜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她伸出血色的手臂抓住了露丝,猛得一拿把她扯进了浸满血水的浴缸里去了。
“不!”
瑞秋大吼一声。朝前扑去,可是露丝跌进浴缸里就犹如泥牛入海一样,转眼间就消失无踪,整个大活人就沉了进去。
她扑到了浴缸的外侧,朝里面伸出手,可是浴缸里什么也没有。就连方才涌上来的血水也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瑞秋发出了惊叫,高昂的声线穿透了玻璃窗,在空旷的建筑中回荡。
………………
“这个声音……是瑞秋的声音。”
扶着尼克斯的莎娜第一个听到了这个声音。他们俩人正从一个环形扶手的楼梯上走了下来,步伐非常的轻,刚才他们二人几乎是一路在逃亡。
——就像尼克斯所说的一样。他们被什么人追杀,但是莎娜不清楚那是什么人,只有尼克斯坚持那个人是油画中的那个白种男人,而莎娜则是把油画中人正是塔利萨克医师这件事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詹姆士那的是真的,那个什么塔利萨克医师还活在这个‘世界’里,而我方才就是被他偷袭的……”
“我不知道,这一切实在太混乱了。”
莎娜摇了摇头,塔利萨克医师至少死了半个世纪了,死人是不可能兴风作浪的,谁知道现状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我听到声音的方位,应当是在前面,我们应该去那儿。”
尼克斯指了指前方的门,莎娜点了点头,朝着正面的门坚定的走了过去。
………………
瑞秋的尖叫响起的第一时间,詹姆士就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瑞秋,出了什么事。”
瑞秋呜咽一声,冲上去抱住詹姆士,哭啼啼地道:“没了,露丝没了,她被抓走了,就在我眼前被抓走了。”
“好嘞,你要冷静一点,瑞秋,能不能把详细的情况说上一遍。”詹姆士非常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詹姆士也知道大事不妙,他虽然有一头金发,但从不穿长款风衣,也不是大烟枪。更不是魔法师什么的,他充其量只是一个稍懂神秘学的普通人,也不会什么黑魔法。一旦碰到了这种超常现象,他也只会跟一般人一样无力。
“咚!”
莎娜扶着尼克斯走了进来,两人迅速把门死死封住。
“莎娜、尼克斯,你们来了。”詹姆士十分高兴,他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莎娜,而尼克斯这时候一口气冲了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的一颗牙打飞了出来。
“你这杂种差点害死了我,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拉到这种该死的地狱里来……”尼克斯咆哮了起来,他坐在詹姆士的身上,举起拳头,打算狠狠揍他一顿。
莎娜刚想要上前阻止,突然,一声沉闷的撞门声传了过来。
尼克斯和莎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们俩人同时把目光移向了封死的大门。
“他,他来了吗?”
尼克斯停下了拳头,他看着大门的方向,喉咙动了一下,吞了口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而莎娜也是一声不吭,死死的盯住门。
“嘭!”
第二声撞门声传了过来。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