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急又怒的白情雪扑在他的胸前,拼命想要起身,却浑身酸麻乏力,就连她死命推搡在男人身上的力道都象是在打情骂俏。*79小说&
挣扎未果的段天道长叹一声,双手一摊,一脸认命的衰样:“我还是第一次,你能不能轻一点……”
“噗!”
一边目瞪口呆的红果果突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花枝乱颤。
浑身发软的白情雪顿时一僵,感受到了什么。
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女子,纵然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是怎么走路的。白情雪忍不住下意识的一声低呼,纵有千种抗拒万般不乐意,姣好的面颊却还是止不住烧得厉害。
看着女人犹如初升朝阳般滚烫殷红的光洁脸蛋,男人眼睛里闪烁出几分惊艳,几分得意。
“果,果果!”白情雪攒足气力开始求救:“还不拉我起来!”
红果果拼命捂住嘴,费了好大气力才把白情雪拉了起来。段天道像个刚刚被强迫的小媳妇蜷缩到了行军床的一角,警惕的看着白情雪,小声道:“呐呐,我警告你啊,我只是你的员工,只是临时男友,不提供陪睡业务的啊。”
白情雪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气的腿都白了,一根葱白玉指险些隔空将段天道枪毙:“你!”
段天道浑身一哆嗦,抱住了胸口,喃喃道:“最起码你也得付钱吧……”
“臭流氓!死色狼!大混蛋……”白情雪不知哪里来的词汇量,一连骂了三分钟才歇了口气,一把拽住红果果:“我们走!”
“哎?”段天道急忙起身抗议:“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你自己走就算了,把果果留下啊!”
白情雪根本置若罔闻,气冲冲的拉着红果果就从狭窄的通道中杀了出去。
段天道:“……”
你这主动来占我的便宜,倒成我的不是了?
女人啊女人!
怎么就这么不讲道理呢!
段天道伸了个懒腰,就站起来准备去放放水,研究了这么久的问题,又给女人拼命压了一回,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刚刚走出房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客厅方向传了过来:“啊!”
这很明显是红果果那个娇滴滴的嗓门。
段天道神色一沉,把袖管一撸,气势汹汹就冲了过去,今天红果果替自己解决了这么多疑难问题,好歹也是半师之恩,谁敢欺负她咱就玩命!
一转进客厅,就看见红果果面色苍白的指着吧台,可爱的嘴唇抖得犹如筛糠一般。
“怎么了怎么了?”段天道忙不迭的冲到她身边:“谁欺负你?”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白牙:“谁得罪你,我就把他的头打爆!”
“薯片……”红果果小嘴眼看就要撇开来,声音都带起了哭腔:“我的薯片被人偷吃了……哇!”
段天道:“……”
不就是几包薯片……
至于吗!
还哭?
“得!”段天道果断选择做了一回负责任的男人:“对不住,是我吃的,我这就出去给你买,给你买三十包总行了吧?”
“最后几包……买,买不到了……”红果果哭丧着脸,“那可是限量版的……”
段天道:“……”
限……限量版?
作为一个见识广博,无所不知的顶级杀神,他突然就觉得自己OUT了,这辈子打生出来他就没听说过薯片这东西还有限量版!
“我不管,你要赔……”红果果使劲的绞手指,可怜巴巴的瞅着段天道:“你要赔……”
段天道把牙一咬,男人!既然做了错事,就要勇于承担后果!实在不行,大不了以身相许!
“好!我赔!”
“嘻嘻!”红果果突然间就笑了,笑的好开心,开心的的就好像从来就没伤心过:“你说的噢!可不能耍赖噢!”
段天道:“……”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那个……”段天道小心翼翼道:“你打算让我怎么赔……”
“这个么……”红果果嘟了嘟嘴,漂亮的眸子转了两转:“还没想好。”
段天道:“……”
“先欠着!”红果果突然就打开酒柜,从里头拿了两包薯片,一蹦一跳的上楼去了:“想到了再找你。”
段天道:“……”
为什么她手上的拿的薯片,这么像她说的已经买不到的限量版呢?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带着这个比哥德巴赫猜想更复杂的问题,段天道悻悻的回了房间,继续研究他的安徒生童话去了。
此后的一天,段天道过的平淡无奇,整整一天都没见着白情雪和红果果,就只在客厅里见着了几包康师傅牛肉面。
一夜无话。
一大早,吃了一天干瘪瘪的方便面,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的段天道就被一阵冷冰冰的敲门声惊醒了:“准备出发!你有十分钟的准备时间!”
又来?
段天道狠狠咬了咬牙,愣只花了八分钟,就利利索索的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客厅。
白情雪今天穿的很漂亮,白色细肩带的套装背心,一件长袖的淡红薄毛衣紧紧裹住曲线玲珑的上半身,下半身则是质料柔软的紧身中长窄裙,把她修长的身段和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
本来这个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装扮与这初春的天气十分合拍,就是配着这一脸的淡漠冰冷,总让人觉得冬天还没过完似的。
“这是你的工资。”白情雪冷冷的将一叠钞票丢在桌上:“参加完家宴,你就可以走了,以后我都不希望再见到你。”
段天道:“……”
这人也太没道德了,上次是过完河拆桥,这次还没过就准备抽板了。
明明是自己去占别人便宜,还非说别人是流氓。
你说这个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呢!
“无所谓。”段天道小心翼翼的把钱揣进兜里,淡淡道:“你放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还是会替你好好把戏演完的。”
白情雪微微一怔,一双凤目诧异的扫过段天道,没想到这个流氓还挺讲信用,吸了口气:“那就好,现在就出发吧。”
一路上白情雪只说了个地名就再也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在看手机,段天道无聊的摇下窗户,将一只手伸出车窗外,将车速加到四十迈,感受着春风吹拂在掌心的舒畅,喃喃道:“嗯,白情雪……”
白情雪诧异的抬起头,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出声。
转过一个弯道,段天道突然加速,车速顿时达到了六十迈,段天道感受着呼啸的风在手掌打转,惬意的转动手掌,一脸陶醉的喃喃道:“嗯嗯!这个有红果果的感觉……”
白情雪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究竟在说什么呢?”
段天道嘿嘿一笑:“你不知道车速不同的时候,风吹过手掌的感觉也不同么?”
“感觉?”白情雪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感觉?”
段天道很认真的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罩杯啊。”
白情雪嫩白的小脸突然就黑了!
巨大的愤怒登时将刚刚对他的那一丝改观彻底丢到了东太平洋,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呸!”这一个字明显不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于是她又加了一句:“也只有你这样猥琐的土鳖才会有这么恶心的理论!”
段天道:“……”
从见面到今天,这白情雪但凡和自己说话,就必带这两字,好像不说她就不爽似的!
段天道的大好心情登时毁了。
哼哼!
说我是土鳖?
我就土鳖给你看!
当奔驰开入南春轩庭雅居这片密密麻麻的别墅群时,还没到片区门口,一个黑衣大汉开始远远打着左转方向的手势,一边指挥,一边对着耳麦低声道:“老爷!姑爷到了!”
汽车缓缓驶入轩庭雅居的门口,就看见每隔十步就站着一个笔挺的黑衣大汉,犹如交警指挥道路一般在为段天道指示前进的方向。
坐在后排原本面无表情的白情雪小嘴忍不住微微张开,变成一个诱人的“o”形,眼神中流露出的震惊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知父莫若女,白情雪给白长天当了二十年女儿,从来没见过她爹什么时候这么逢迎一个人。上个月南春市副市长上门拜访,白长天都是让他自己敲门进去的!
这个段天道……
究竟是什么人?
还没等白情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汽车已经拐过最后一个弯道,就看见左手道边第三片宅子门口赫然站着二十个身材魁梧的黑西装大汉,为首两个手上还高举着一个红底金字的长条大横幅:“谨以十二万分的热忱隆重欢迎白家姑爷亲临家宴!”
段天道乐了,忍不住就回头看了一眼白情雪剧烈起伏的胸口,啧啧了两声。
姑爷!这个称呼我喜欢!
白情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个一直被她认作土鳖的男人,正好看到一道色迷迷的目光盯着自己,又想起刚才他的猥琐理论,登时恶心的差点吐了。
奔驰还未停稳,远远就听见一阵激动的大嗓门从宽敞的宅门口飞了下来:“哎呀呀!天道啊!你可算来了!”
随之出现的,正是穿着一袭标准黑西装的白长天,身后还整整齐齐站着一大排男女老少。
白长天一路小跑到车边,亲自为段天道打开车门。
白情雪一时间百感纠结,又是憋屈又是好奇,忍不住望了段天道一眼,却看见段天道下了车就开始蹲下身卷他的裤腿,愣把个好端端的西装裤硬生生卷成牛仔裤造型,露出好大一截毛茸茸的小腿和没穿袜子的脚面,这才松了口气:“哎,舒服多了。”
段天道这一副乡下老农民的形象,让白情雪登时觉得脸都丢尽了!
第9章 女人啊,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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