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次郎自觉差事没有办好,特地回来向唐宁请罪,唐宁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件事不能怪你,你去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觉醒剂这块的市场会有很多人盯着,咱们不可能全部占有,所以出现山口组是很正常的。”
犬次郎有些不甘心的说道:“老板,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其他的组织或者势力咱们都可以忍,毕竟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么。可这个山口组不一样啊,他们明明是被儿玉誉士夫那个家伙撺掇的,专门跟咱们作对。老板,咱们是不是应该把神户这里的兄弟们都调出来,让山口组这帮从神户过来的泥腿子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精锐之师,免得他们这帮乌合之众整天狂妄自大,觉得帮着警察对付过两次朝鲜人就自觉天下无敌了。”
听了犬次郎的话,唐宁不禁眉头一皱:“你是说山口组是被儿玉那个家伙撺掇才来对付咱们的?”
犬次郎连忙点头:“绝对是儿玉撺掇的。最开始我在市场受到山口组阻击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正常的商业竞争,也没当回事,把那片让给他们,我去别的地方收购就是了。可没想到,山口组居然放出话来,说是把觉醒剂卖给谁都行,就是不允许卖给我犬次郎,谁要是敢私下里跟我交易,山口组就找那家店的麻烦。
直到这个时候还以为是不是我什么时候无意中得罪了山口组,于是就打算备礼托人和解一下,可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人家山口组就是针对咱们冲绳,而且儿玉在山口组形同上宾,那您说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可能么?”
唐宁听了气得一拍桌子:“这个儿玉。居然还没完没了了。犬次郎,你去请青山先生、北原先生他们过来,然后再把大山和护卫队的队长都叫来,我们商议一下该怎么对付这个山口组。”
一听唐宁要对付山口组,犬次郎立刻兴奋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爬起来就跑了出去。犬次郎虽然出身卑微。但这小子心思灵敏、耐力过人,所以从没吃过什么亏,自从跟了唐宁之后,除了训练的时候没少吃苦,其他时候无论是在冲绳岛还是在东京城,那都是威风凛凛、说一不二,什么时候受过这次山口组这样的闲气,所以他是一心想找机会狠狠的报复回来。
而唐宁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一口闲气去对付山口组,他很清楚。在九零年以前,也就是说在他有生之年,日本的黑道势力都是极其庞大的,无论是规模还是影响,这种公开运营的黑帮在全世界都只有日本这一份。所以既然解除不了,那么就不如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享受一下其中的便利条件,而且他也有很多事不方便公开来做。只能借助地下力量来进行开展,所以他才从一开始就着手培养松田组。
现在山口组既然这么嚣张。那么如果趁其羽翼未丰的时候将其剪除,让松田组取而代之,倒也是一件好事,所以唐宁才打算招人商量一下这件事。
没过多久,几个人就都来了,唐宁先是让犬次郎把这次遭遇的挑衅复述了一遍。然后开口说道:“几位也都听到了,这山口组是明显没把咱们放在眼里。虽然我做生意一直都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但也不代表谁都可以任意的欺负我,所以今天我把几位请来就是想跟大家商议一下,咱们是否应该教训一下山口组。”
大山倍达和两位队长对视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说道:“老板,我们护卫队随时听从您的命令,保证不给您丢脸,让山口组那帮小混混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百炼雄狮。”
对于大山倍达的反应,唐宁很是满意,打手么,就不需要智商和脑子,听从老板的命令,指哪打哪,召之即来、来之即战、战之即胜,这就是最好的打手。
这个时候年纪最长的北原老人轻咳了一声说道:“托尼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你和儿玉之间的过节已经是化解不了了,但是你这次想要正面对阵山口组,我觉得还是有些不太妥当。”
大山倍达在一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北原老先生,您这是信不过我们护卫队么?实话跟您说,护卫队这些小伙子经过这两年的训练,虽然肯定赶不上我的实力,但一个人对付四五个小混混还是轻而易举的。别看他们山口组人多,只要他们不敢动枪,我们护卫队两百三十人绝对能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再说了,就算真动枪了又怎么样?咱们在小仓那里就有军工厂,大久保他们那可是在枪林弹雨里闯过来的,还能不如这帮没上过战场的小家伙?”
北原摆摆手:“大山教练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相信护卫队弟兄们的实力,而是这种大规模的械斗一旦发生,那影响可就太大了,你看老板上次带着你们去威逼儿玉誉士夫,都还没正式公开动手呢,就已经引得警视厅出面调停了。这倒不是说警视厅向着儿玉和山口组,而是作为一个刚刚获得主权的政府、一个刚刚稳定局面想要重新发展起来的政府,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大规模暴力事件发生的。
所以一旦咱们真的这么做了,政府和军队就一定会出面弹压,那到最后肯定是咱们和山口组都两败俱伤,他们山口组只是一帮地痞混混,死不足惜。但咱们琉球受不起这个损失啊。”
犬次郎在一边帮腔道:“其实也不一定就得真的火拼,没准就像上次对付儿玉那样,山口组一见到咱们的大军出动,就被吓跑了呢。”
青山润一此时也开口说道:“这个是不可能的,山口组和儿玉是完全不一样的,儿玉做事多少还有些顾忌,但山口组这帮人现在气焰正盛,肯定不会还没开打就主动认输,所以一旦两方对峙,混战将不可避免。还有一点就是,上次咱们威逼儿玉,是因为咱们吃亏在前,松田组长和那么多兄弟都被打伤,那咱们反击是理所应当,谁都不方便干预,但这次咱们并没有出手的实在理由。”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