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男人在某些时候可以懦弱,可以胆怯。但,有些时候就算心中再怕也不能怂了,这关乎到男人的尊严。
当下,我哪里还顾得上那保镖比我高大,一手抓了过去,正好掐在他喉咙的位置,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干倒眼前这人,才能见到苏梦珂。
那保镖好像没想到我会反抗,面色一沉,抬手一拳照着我脸上砸了过来。
坦诚说,我身体素质挺差,想要近距离避开他的拳头显然没啥可能。
于是,我任由他拳头砸了下来,我则使劲全身力气,一手死死地掐住他喉咙,嘴里怒叫连连。
‘砰’的一声,他拳头砸在我脸上,钻心的痛,只觉得嘴里牙齿有些松动,嘴角有些血液流了出来。
“草拟二姥姥!”我怒骂一声,手头的力气越来越大,掐的那保镖连连翻白眼,死劲挥舞拳头朝我身上砸,嘴里不停地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一拳,两拳,三拳,那保镖一连在我身上砸了七八拳,就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骨头都快散了架,好在我意识非常清晰,只管死死地掐住他喉咙。
“放手!”那保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我怒吼一声,从腰间摸出一根黑色的电棍,照着我脑袋砸了下来。
一见这情况,我暗叫一声不好,立马松开他喉咙,左手朝他下/阴抓了过去,怒道:“你TM再动。”
话音刚落,那保镖哪里还敢动,立马将手中电棍扔了出去,一脸苦涩的看着我,说:“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商量尼玛!”我手头微微一用力,就见到那保镖脸色一下子就青了,嘴里不停地抖索,说:“陈九,看在我们小姐份上,还望您手下留…鸟。”
“草!”我特么也是火了,平常因为丧事被人欺负,那是不想打扰死者的安宁,自己受点委屈也就算了。毕竟,死者为大,我们八仙受点委屈没啥,只要死者能安心走完最后一遭即可。
这次专门来破坏婚事,哪里还会委屈自己。当下,我手头一用力,那保镖惨叫连连,那声音当真也是凄惨的很,听的我良心有些不忍了。
“九哥,九哥,小的错了,求求您手下留鸟,我还指望它传宗接代。”那保镖说话的时候,我能清晰听到他牙齿在打颤。
“草,什么玩意。”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胸口,又照着他胸口跟腰间砸了几拳,这倒不是我暴力,而是这保镖先前正是打在我身上这些位置。
那保镖估计也是蛋疼的很,卷缩着身子,任由我拳头砸在他身上,嘴里不时说了两句感谢的话。
我懂得他为什么感谢我,估计是在感谢我放开他下/阴的位置。这也没办法,在苗族这边,传宗接代大于一切,比我们衡阳那边更甚,我之所以放开他,也是因为他说的传宗接代四字。
在那保镖身上砸了七八拳,我心里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再理他,推门而入。
进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约摸有好十几米长,我愣了一下,按道理来说,一般房子的大门跟正门是相对的,这房子咋把正门设在走廊的尽头,也就是整栋房子的右侧。
带着疑惑,我脚下朝走廊尽头走了过去,还真别说,这苏梦珂的婚事挺有排场的,哪怕在走廊上,我依旧能听到房内气氛挺热闹的,都是一些苗语,应该是请酒的话。
走到尽头,我抬头看了看正门,这正门两侧贴着一对喜联,是红底金字,日丽风和桃李笑,珠联璧合凤凰飞,横批是,喜结连枝。
不待我朝房内看去,身子被人拉了一下,扭头一看,这人是个胖子,体形跟郭胖子有得一拼,一对眼睛特别小,头发梳得油蜡发亮,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西服,右手拿着高脚杯,左手提着我们衡阳特产的回雁峰啤酒,他一把搂住我肩膀,说了一句普通话:“兄弟,宝宝心里苦啊,赶紧陪宝宝喝几杯。”
说着,他将高脚杯递给我,又往里面倒了一些啤酒,说:“兄弟,宝宝啥话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说完,他提着啤酒瓶子豪饮起来,我眼尖的看到这胖子眼角有些泪水,想必是受啥打击了。
我愣了一下,也没搭理他,就朝房内看了看,这间房子大的很,差不多一百来个方,装潢很好看,具体是用啥装饰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这房子很漂亮,给人一种降临王母娘娘蟠桃宴的感觉。
房内摆了**桌,是那种八仙桌,一桌八人,个个穿的都是苗族盛装,最上方是主/席,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后背,上席的位置坐着一个人,是男的,中等长相,皮肤偏黑,身上穿着一套红色的喜服,他旁边那个位置是空的。
我盯着那位置看了一会儿,倘若没有猜错,那上席的男子应该是苏梦珂结婚的对象石荣,至于空着的位置,应该是苏梦珂。
那石荣好像发现我在看他,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冲我点了点头,举着杯子晃了晃,意思是喝一杯。
我一愣,他估计是把我当成苏梦珂这边的亲戚,也没客气,便举着酒杯冲他晃了晃,一饮而下。
就在这时,那胖子缠了过来,死死地搂住我肩膀,说:“兄弟,兄弟,快,快,快拿啤酒杯砸我,完事后,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
一听这话,我就纳闷了,这胖子咋回事?他来参加婚事,让我砸他干吗?难道…
想到这里,我立马问他为什么。他哭丧着脸说:“兄弟啊,你是不知道,今天结婚的女人是宝宝的梦中女神,结婚的男人是宝宝亲大哥。”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死劲地揉了揉耳朵,问道:“你说啥?”
那胖子瞪了我一眼,话里带着几分醉意,说:“宝宝希望你破坏这场婚事,别让宝宝的女神嫁给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