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会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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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随后又将张妈妈唤来,“你去看看新来的那几个老妈子都在干嘛”她吩咐张妈妈道,并给张妈妈使了个眼色。--?.
    “是”张妈妈会意的退下。
    “母亲有什么话要与青灵说?”青灵问道。
    林氏接下来开口东拉西扯的讲了不少有关相夫教子的话题,难得的是青灵能耐着性子听她唠叨半天。
    门这时被人打开,林氏满脸的笑容立刻收敛。
    张妈妈领着三个目露凶光的中年妇人走进来,进来时还把门给锁紧了。
    “夫人,老爷刚刚出府了。”张妈妈道。
    林氏闻言,露出诡异的笑容。她寒着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将这扫把星抓起来”她一手指着青灵,指使那三个妇人道。
    青灵对林氏的突然变脸并不意外,听到林氏喊自己扫把星,她略有不悦,但依然浅笑道:“母亲这是要干什么?”眸子里冰寒如霜。
    三个妇人把青灵按住,并用粗大的麻绳捆住她。
    青灵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静看林氏接下来想要对她做什么。
    林氏欲起身,想用刚才被青灵的银针戳中的那只手撑着起来,但稍微一用力,手腕上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扫把星,你对本夫人的手做了什么?”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起身子。
    青灵不语,她又不承认自己是扫把星,何必要回她?
    张妈妈上前伺候林氏穿好衣衫后,林氏步态稳健的朝青灵走来,那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哪还有刚才虚弱不堪的样子?
    “扫把星,因为你,我的玉儿惨死,你又害的明儿被迫远离夏城。你这个害人精,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林氏咬牙愤愤道,“今日,本夫人就亲自动手,将你这祸害除去,为我玉儿和明儿报仇!”
    她狰狞着脸,来到青灵面前。打开装有噬人蛊的盒子,用筷子夹出那只细小的白色蛊虫。
    “是噬人蛊啊”青灵看到这种蛊没有丝毫的意外。
    林氏愣了一下,“你知道此蛊?”
    “噬人蛊,一进到人体内就会缓慢的啃食五脏六腑,还会放出使人肌肤腐烂的毒液。人被种下此蛊痛苦之极,大夫却不能从脉象上看出有什么。不知我说的可对?”青灵平静道来,正是由于从脉象上看不出有什么,林氏才大胆的在自己寝房里动手,即便青灵出了事,苦于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林氏。怕林氏打的正是这个主意吧?
    “母亲的心真狠呀”青灵淡声道,双眸幽幽的望着林氏。
    林氏阴狠一笑,“算你还有点见识,今日姑且让你尝尝此蛊的厉害。”
    她话音一止,把青灵捆成粽子的绳子突然在眨眼间寸寸断裂。
    林氏睁大了一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她手里夹着噬人蛊的筷子已被人夺去。下巴陡然被人用力一捏,力道重的立刻让她下巴脱臼。她痛苦的尖叫,被迫张开嘴巴,接着就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嘴里。
    “快把她抓起来!”林氏看到青灵已挣脱绳子,还逼的她吞下噬人蛊,偏偏青灵完成这些动作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等她反应过来时,已遭到青灵的反击。
    林氏低头,想要把蛊虫给呕吐出来。
    青灵冷笑,那蛊虫碰到人体没过多久就钻进了肉里,任凭你如何吐也吐不出来。
    张妈妈和其她三个妇人也愣住了,她们根本来不及在第一时间阻止青灵。
    直到听到林氏几近抓狂的声音,她们才迅速回过神。
    那三个妇人有武功,对付普通人倒还有两下子,只是遇上青灵,不出一招就被打的再无还手之力,一个个都晕倒在地上。
    林氏见吐不出蛊虫,心里越发的着急,又看到张妈妈和其她三个妇人被打倒在地上。她扯开嗓子大喊:“救……”
    她刚张口,嘴巴就被青灵随手拿起的一只橘子堵住。又看到青灵如鬼魂般瞬间来到她面前,她吓的后退一步,一不小心就跌坐在地上。
    林氏拿出嘴巴里塞的果子,略有惊慌道:“扫……扫把……不,青灵,你要对母亲做什么?”
    青灵含笑未语,用根银针刺了林氏一下,“母亲病了就好好躺在榻上,又跑下来作甚?”
    “你……鱼对窝做了什摸?”林氏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难听,且还口齿不清,“你……唔唔……”她忽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够顺畅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手脚也渐渐的开始不听使唤。
    “现在母亲手脚是不是不听使唤?唉,约摸是上了年纪,中风了吧?母亲今天身子突然不适,应该就是中风的前兆了。”青灵自言自语道,林氏却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冷得她难以呼吸。
    “女儿听说中风后手脚会不听使唤,渐渐的就瘫痪在床了。母亲会不会这辈子永远就只能躺在榻上,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了呢?唉。”青灵又叹了口气,但这叹气声落到林氏耳中却无比的讽刺。
    中风?林氏相信她现在手脚不听使唤绝对不是中风的缘故,肯定是青灵刚才刺她的那一针有问题。
    林氏的怀疑是对的,青灵那根银针确实有问题。银针上淬的毒让林氏此刻的症状看起来与中风无异,就算大夫来诊脉了,得出的结果也是林氏中风了。
    那淬了毒的银针是青灵为应付林氏刚刚准备好的,没想到那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青灵把林氏拎到榻上,再倒了杯冷茶给林氏灌下,“母亲可知道中噬人蛊之人喝茶了会怎样?”
    林氏歪斜着嘴巴,口水顺着嘴巴流出来,她口齿模糊的出声,“鱼……”欲说你,然说成了鱼。她想抬手指向青灵,手却不听使唤,半分力气也使不出。
    青灵似看不见林怨恨的眼神,犹自道:“茶会引得噬人蛊提前发作”噬人蛊进到人体后会沉睡一段时日方苏醒,但是碰到茶就会刺激它提前苏醒。
    话音才落,林氏就发出痛苦的支吾声。痛,激发了她潜在的力量,促使她一个翻身,就从榻上滚落到地上来到青灵的脚边。
    “救……我!”林氏祈求道,眸光却带了三分的怨毒。
    青灵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道:“只是中风和中了噬人蛊而已,你该庆幸的。”若不是她将和秦潋大婚,担心这些年林氏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住折磨而快速死去,否则林氏的下场决不只是如此。
    林氏一死,她身为女儿守孝三年,与秦潋的大婚必然就会耽搁。
    等一个多月,那厮就已经抱怨时间太长。要是再等三年,不知那厮会如何抓狂呢。
    她又以清淡的口吻道:“不过母亲可以放心的是,即便噬人蛊发作了,但它啃食五脏的速度不会很快,你至少还有半年时间可活。”
    似废人般瘫痪在床,还不时受蛊虫折磨,林氏倒宁愿现在去死。
    “二小姐,你把夫人怎么了?”青灵敲晕张妈妈的力道并不重,因此张妈妈很快醒来。
    “张妈妈,本小姐不想为难你,过几天你寻个借口离开叶府吧。你有好几年没回老家了,想必你的一对儿女也盼着你回去。”青灵清清淡淡道,此时不除去张妈妈是不想多惹麻烦,省得心累。
    张妈妈陡然心惊,从青灵的话里,她听出自己的一对儿女在青灵手中。
    “不过,走之前记得自己还该做什么事和不该做什么哦?”青灵口气轻快道,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张妈妈是个识时务和看人脸色行事之人,清楚自己的儿女在青灵手里,很轻易的就低了头,“二小姐放心,奴婢明白该怎么做,这三个妇人不是府里的人,奴婢晓得如何让她们开不了口。过几天后,奴婢会找借口离开叶府,还望二小姐莫要为难我的两个孩子。”
    林氏怒地睁大眼,死死盯着张妈妈的后脑勺。她没想到张妈妈会那么轻易背叛她,心里愤怒之极,气的差点晕过去。
    侧头,用狠毒的目光盯着青灵,“狠……毒,你遭……报应!”
    青灵垂眸,没有直接回应张妈妈。会遭报应么?也许吧。即便会遭到报应,她也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良久,她开口对张妈妈道:“那就看张妈妈事情办得如何了”随后离开林氏的寝房。
    她倒不担心张妈妈那么说只是敷衍她,转过身来就又立刻和叶天铭告状去。
    毕竟人老了中风也是常事,张妈妈想在叶天铭面前告状也理亏。
    深夜,一阵轻微而急的脚步声传来。
    青灵睁开眼,乌黑的大眼在暗夜里清亮通透。
    敲门声轻响,青灵迅速穿好衣衫,“进来”她道。
    进来的是今晚跟随无影冒充荣王府的人,且闯死牢劫容诗诗的人。
    看到来传消息的人不是无影,青灵已猜测到事情进展的应该不顺利。
    果然,那人一开口便道:“主上,今夜闯死牢时恰逢敬南王出现,他一出手就把无影打的重伤,我们的弟兄也损失了不少。”
    书砚在这时出现,门没关,他敲了声门,看到青灵转过头来后,他便走进来,“主上,敬南王到城外出游,深夜归来路过刑部的死牢。他打听到有人闯死牢劫容诗诗……”
    “是我让人冒充荣王府的人闯死牢劫容诗诗的”青灵道。
    书砚点头,接着又道:“敬南王打听到闯死牢的人身上有荣王府的腰牌,便出手对付我们的人,我们的人因此损失了不少。他与掌管死牢的牢头有私交,所以当看守死牢的人从我们的人身上搜出荣王府的腰牌时,敬南王让牢头将此事瞒下来。”
    青灵抿了抿唇,眉宇闪过一丝恼色。敬南王,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她的事,这次算便宜了赫连翊。
    “带我去看无影”青灵吩咐道。
    无影被敬南王打的重伤,逃出来后就寻了处僻静的地方躲着。
    青灵来到无影躲藏的地方时,无影已经昏迷了过去。她给无影上好药,又等了许久,无影才悠悠转醒。
    “无影,现在感觉如何?”青灵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无影唇色泛白道,“小姐,对不起,无影把事情办砸了。”
    青灵握住她的手,道:“不必多说,你先安心养伤。”
    “敬南王着实厉害,才三招就将无影打的重伤。幸得大悔训出的人拼死维护,无影才逃了出来。”无影道。
    “是么”青灵垂眸,敬南王,若有机会,她倒想与他会会。
    失踪了一段时日的叶府二小姐突然回府,秦相找来李媒婆上门商议成亲日子的消息很快在夏城传遍。
    无忧公主府里,无忧坐在妆台前,侍女刚为她梳好妆。她乌黑的秀发用雪色的丝带束出一个简单的发髻,斜插三根兰花白玉簪。清丽脱俗而不失高贵典雅。
    她眉若杨柳,眸若晨星,唇含朱丹。面容绝美如诗画,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脸上漾出满意的浅笑。
    “公主,药快凉了,您趁热喝吧。”一个手里端了碗药的侍女道。
    “不喝不喝,本公主的眼睛已经好了,别再端这药来了。”无忧的眼睛在沐泉日那天被秦潋弄伤,太医来诊脉开了药后,她便天天都喝那苦苦的药。如今一闻到那药味她就想作呕,就算眼睛还没完全好,她也不想再喝。
    “公主,昨日太医来诊脉说,公主的眼睛若想视物清楚,还要再喝一阵子药。”侍女低声道。
    “不喝不喝!你耳朵聋了吗?”无忧骤然怒道,吓得那侍女慌忙退下。
    “兰梦,近日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兰梦是无忧的一个侍女,无忧因眼睛受伤而不方便出府,便从侍女的口中听闻有关外面的事以解解闷。
    “回公主,近日外面传的最盛的事就是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叶府二小姐回来了。还有秦相找了李媒婆上叶府商议婚期,并定下成亲的日子。”兰梦轻声道来。
    “什么?”无忧突然激动的站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叶青灵回来了?潋哥哥居然还找李媒婆上门商议婚期?这……这是假的吧。叶青灵,一个大姑娘家,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突然回来了,谁知道那贱人身子还干不干净!”她心里很是不甘,叶青灵有什么好的,潋哥哥还那么急着要娶她,居然连婚期都火速订下了。
    “婚期是什么时候?”无忧转头问道,潋哥哥要和那贱人成亲了,这让她该怎么办?
    “十二月二十”
    “备轿,本公主要进宫。”无忧吩咐道。
    元雍帝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宁淑妃在一旁磨墨。
    “禀皇上,无忧公主在外求见。”张公公道。
    “让她进来吧”元雍帝道。
    无忧匆匆走进来,如雪的披风扬起,漫卷如云。她冲到元雍帝面前,一把跪下,“求父皇给孩儿赐婚”她仰头道,娇俏的脸上充满期待。
    元雍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开怀大笑,“无忧想嫁人了,看来朕的无忧长大了啊。先别跪着,起来吧。与父皇说说,你瞧上了哪家公子。”
    “求父皇答应孩儿,否则孩儿就跪着不起了。”无忧口气撒娇道。
    “你倒是先说说你瞧上的人是谁,若是配不上朕的无忧,朕可不答应。”元雍帝慈笑道。
    “孩儿想成为秦潋的妻,请父皇为孩儿和秦潋赐婚。”无忧说完,心里有些紧张,神色却无比的坚定。
    元雍帝扯开的笑脸骤然一收,“无忧,别胡闹了,朕早已为秦相与叶府二小姐赐婚。”
    无忧磕了一个头,道:“孩儿愿为秦相的平妻,与叶二小姐不分大小,共伺夫君,求父皇成全!”
    “胡闹!”元雍帝斥道。
    “求父皇成全”无忧又连磕了几个响头。
    元雍帝看着不禁头疼,最终传召秦潋来问问他的意思。
    秦潋清楚了整件事后,一开口便漠然道:“臣一生只娶叶青灵为妻,若不得她为妻,臣愿一生孤独终老。”
    拒绝地毫不留情,无忧似听到了自己的心的寸寸碎裂声,她眸里不知何时泛出了水光,娇唇颤抖道:“潋哥哥,你不愿娶无忧也没关系,那让无忧待在你身边好不好?无忧可以不要任何名分。”
    元雍帝听着无忧的声音,脸色变得很难看。堂堂一国公主,为了一个男人竟如此委屈求全,真是丢人!
    “公主金枝玉叶,臣不敢委屈。”秦潋面无表情道。
    “无忧不介意,只要能留在潋哥哥身边就好。”无忧道。
    “臣介意”秦潋无情的三个字彻底将无忧打入冰窖。
    “潋哥哥,你真要如此无情吗?”无忧挂着两行泪伤心道,她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如此的放低姿态,为了眼前这个雪衣男子,她放弃了身为公主的高傲与尊严来低声下气的求他,得到的却是他无情的拒绝。
    一时间,她无法接受,冲着秦潋大声吼道:“那贱人有什么好的,竟让你对我如此不屑一顾。”
    “啪”地一声,清亮的巴掌声响彻御书房。
    秦潋居然当着元雍帝的面甩了无忧一个耳光,元雍帝骤然怒的起身,“秦潋,你放肆!”
    “潋哥哥,你打我?”无忧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唇角溢出一丝血迹,被打的那侧脸立刻出现浮肿,看来秦潋甩她耳光的力道不轻。
    “她在别人眼里如何我不管,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心头宝。我见不得她受辱。”秦潋淡淡道,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人前。
    在旁默不作声的宁淑妃唇角微勾,想不到实力高深莫测的秦潋也有了叶青灵这个弱点。以后要对付秦潋,想来是省事多了。
    秦潋转身,对上怒火将要爆发的元雍帝道:“公主辱骂我未婚妻为贱人,未婚妻受辱,我这当未婚夫的岂能不理?连自己女人受辱都无法讨回公道,岂不让人笑话?臣又如何担得起一国之相?
    是以臣甩公主耳光也是无奈之举,并无轻视皇家尊严的意思。”他冠冕堂皇道。
    “公主贵为金枝玉叶,臣打了她,臣有罪,愿受责罚。”秦潋又道。
    元雍帝瞪着秦潋,一口怒气上不来又下不去。秦潋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人辱骂未来丞相夫人,如同在打一国丞相的脸,秦潋若因此出手也不是说不过去。
    可偏偏辱骂未来丞相夫人的人是无忧公主,秦潋打了她,不就是在打皇室的脸吗?
    “无忧,你今天太胡闹了,秦相替朕给你一耳光,望你能清醒清醒,莫要再无理取闹!”元雍帝如此一说,秦潋甩无忧的那耳光便是替他元雍帝打的,算不得秦潋打皇室的脸。
    元雍帝如此开口维护秦潋,宁淑妃并不惊讶。秦潋入朝时间不算长,但根基却稳固,现在除掉他难免会引起朝中动荡,所以元雍帝一时间想要除掉他还不可能。
    再者,秦潋是拥护赫连城的人。他若出了事,赫连城难免受到不小的损失。
    而皇上是不会轻易让莲妃那贱人的孩子的实力受到损失的,因此,皇上并不会为了个没有多大用处的无忧而真正的处置秦潋。
    秦潋也是看清楚这点,才有恃无恐的打了无忧吧?
    “秦潋,你替朕甩了无忧耳光,但朕没让你这么用力,便罚你三个月俸禄以示惩戒。”元雍帝冷道。
    宁淑妃冷笑,才罚三个月的俸禄,这算什么惩罚?这连秦潋的一点皮毛都没伤到!
    元雍帝叫退秦潋和无忧,秦潋率先退下。无忧依旧不甘,在元雍帝面前哭得伤心欲绝,固执的且失去理智的求他给她和秦潋赐婚,不肯离去。
    元雍帝只好让人将她拖出御书房,没想到无忧竟在门外跪了起来。
    天空还飘着雪,无忧铁了心的跪在外面不肯走。元雍帝到底于心不忍,便让宁淑妃好好劝劝无忧。
    宁淑妃走到无忧的身旁,叫退了身旁的其他人,“这么跪着,你父皇也不会改变主意,只会更认为你是在无理取闹。与其把希望放在你父皇身上,倒不如靠自己去争取。”
    “自己争取?本公主要如何争取?潋哥哥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的对我……”无忧落泪伤心道,“淑妃娘娘,你帮无忧求求父皇好不好?父皇喜欢你,你求父皇,父皇肯定会答应的。”
    皇上喜欢她?宁淑妃心里哀凉,除了莲妃,皇上心里谁也容不下了。
    “本宫刚才也求了皇上,但是没用。”宁淑妃在无忧身旁蹲下来,“你父皇若是会改变主意,也不会让你在外面跪那么久了。如今,你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我……潋哥哥不喜欢我,我要怎么争取?”无忧喃喃道,“潋哥哥他只喜欢叶青灵”
    蓦然,她似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狠戾之色,“要是叶青灵不在了,我一定能让潋哥哥喜欢上我!”她那么美,那么爱潋哥哥,潋哥哥总有一天会发现她的好,然后接受她的。
    “你能那么想就好了”宁淑妃拍了拍无忧的肩,“行了,跪了那么久,再跪下去怕是要冻着了。你先回公主府,莫要让你父皇担心。”
    “淑妃娘娘,你会帮着无忧吧?”无忧突然抓住宁淑妃的手。
    宁淑妃笑了笑,“自然,你是皇上的女儿,自然也是本宫的女儿,本宫不帮你还帮谁?
    只是现在想要除去叶青灵,却还不是时候。”
    无忧激动地抓紧了宁淑妃的手,“那什么才是时候?”
    “时机到了,本宫自会告诉你。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在秦相和叶青灵成亲那天到来前,本宫定会助你除去叶青灵。”宁淑妃柔声道。
    夜里,青灵熄灭烛火,躺到榻上迷迷糊糊将要入睡之际,门被人轻轻打开的声音传来。接着,一股熟悉的清香蹿进鼻中。
    她猛地睁开眼,看清来人,她乍然坐起身子,“你怎么来了?”她乌黑的大眼狠狠地瞪着那不该深夜出现在她闺房的雪衣男子。
    “自然是想你了”秦潋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开始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你混蛋!”房里虽没点灯,可从窗外映进来的微弱淡黄路灯的灯光里,她能看清楚这家伙在干嘛,“这是我的闺房,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你还不快走?”担心这厮胡来,她随便拿个理由出来,催促他离开。
    秦潋拿纤白的食指抵在她唇上,“夫人小声点,否则被人发现可不好。嗯,最好还是不要说话。”
    青灵恼地张口就咬上他的食指,“你很可恶!”松开他手指后道。
    他低低的笑出声,随后将自己弄得一丝不挂,“夫人,为夫给你暖被子吧。”不等青灵出声,他径自钻进了她被窝。
    这厮的手脚冷得跟冰块似的,到底谁给谁暖被窝?
    他揽过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夫人,今日你夫君差点让人抢走了。”
    无忧进宫求皇上将她赐给秦潋之事,青灵也收到了消息。
    但这厮私闯她闺房,她犹自郁闷着。听他提及此事,她没出声。别过头,不理他。
    “然为夫心里只有夫人一人,断不会与别的女子有任何瓜葛。今晚来此,就为了向夫人保证,为夫的身与心都是你的,任何人都抢不去,你不必担心。”
    “没必要保证!”青灵咬牙道,要保证白天来即可,何必大晚上来?这个骗子!
    “为夫觉得很有必要”他吻着她脖子,心猿意马道,“为夫现在向夫人证明,为夫的身与心都是你的。”他大掌朝她身上光滑的肌肤袭去。
    “你别乱摸……啊!”带着凉意的大掌袭向她的敏感处,她不由地想惊叫出声。然唇很快被人堵住,深情而绵长的吻夺走了她的惊叫声。
    “夫人,这是你的闺房。”他邪魅的笑道。
    他是在提醒她不要大喊,她现在气得好想一口咬死这家伙。张口就要咬,不料被这厮迅速吻下来,还趁机蹿进她檀口,在里头弄的天翻地覆。
    他两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弄得她根本无反抗之力,任他索取。
    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微弱光晕,他看着她紧抿唇,又鼓着脸颊,一副隐忍的表情。
    不知怎地,他觉得这副模样的她甚是有趣,恶意的拿手指戳戳她脸颊。
    “你这人坏透!”她带着哭腔道。
    纱幔轻摆,羞人而压抑的细碎声飘荡,室内风景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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