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紫萱这会儿早就虚弱得沒有一丁点力气了,只能眸光黯淡地趴在张云身上看着他,嗅着这个男生身上那缕若有若无的清香,不知不觉间,陆紫萱竟有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明明张云伤害了她,将她身为女人的所有都看光光,甚至于都摸了个光光,要是依着陆紫萱原本的性子,早就把张云骂了个狗血淋头了。
她是女神,怎么能容忍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生把她伤到这种地步,虽然这压根就是个大乌龙。
可现在,她都已经虚弱到这种地步了,身为女人的柔弱一面被彻底激发了出來,也就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小女人。
而对于陆紫萱这番胡思乱想,张云完全沒有察觉到,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带这个女人到医院输血,急得张云额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张云也不免在心里默默腹诽着自己,尼玛,这一出不就跟上回他送秦岚到医院输血是一样的吗,他到底是在搞毛啊。
果然,几乎是为了呼应张云所想,下一刻,陆紫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一股子从未有过的寒意席卷到了陆紫萱的四肢百骸,让她如坠冰窖。
当场陆紫萱就下意识地将自个儿的娇躯贴紧张云,想要从张云身上尽可能多地获取温暖,甚至于陆紫萱还过分地将两只冰得发抖的小手放到了张云的热乎胸口处。
顿时就让张云冷得是一个哆嗦,他知道陆紫萱是怎么回事,也就任由她像个冰块似的贴紧自己。
但张云明显忽略了一点,陆紫萱的身体素质根本就不似秦岚那般强悍,因此这会儿虚弱发寒的程度远远要比秦岚强许多,以至于陆紫萱冷得牙关都“咯咯”直响。
虽然她的身上已经盖了厚厚的被子,身上也紧紧贴着犹如大火炉的张云,但陆紫萱就是感到彻骨的冷,冷到她难以自已。
见状,张云赶紧打开了车内的暖风,并且开到最大幅度,这才稍稍缓和了陆紫萱的寒意,但这仅仅是饮鸩止渴,还是沒能从根源上让陆紫萱感到温暖。
可就在下一刻,陆紫萱愣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在张云的身上找到了最能让她感到温暖的部位,如果要问一个男人浑身上下最炽热的部位在哪里,果断是在那火山隆起之处。
事到如今,陆紫萱也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了,她只想有个暖和的东西在手里,否则她会被活生生冻死的,反正张云的**她也动过了。
说时迟那时快,陆紫萱竟将自己那两只冰成不像样的小手伸进了张云的裤缝里,无比霸道而准确地捕捉住了那座活火山,顿时,一股子超强的暖流犹如潮水般涌入到陆紫萱的体内。
这一切都因为张云之前将“霸体”状态施加到了那里,使得那里始终保持着暴怒状态,灼热得吓人。
“啊,”
只是一瞬间,张云便惨哼了一声,尼玛,陆紫萱竟然要死不死地抓住了他的**,草草草,这让张云情何以堪,一张俊美小脸羞红成不像样,都快吐出二两老血了。
与此同时,张云也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差点就追了尾,当场张云就面色铁青道:
“放开,”
然而,陆紫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让她取暖的神器,岂能说放就放,哪怕这神器是张云的宝贝。
此刻,只见陆紫萱冷笑着反呛道:
“你说放就放,那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你,”
张云简直要被这个女人活活气死,怎么会有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可张云一时又无法解除那里的“霸体”状态,气急之下,张云直接爆粗:
“你tm还要不要脸,我是个男人,而你是个女人,懂吗,”
也正是由于张云这爆粗,彻底将陆紫萱压抑在心底的怒气激发了出來。
如果不是他狂吸她的血,她何至于这种地步,而且,她是女神,身为女神的她都已经给他如此福利了,张云还这样粗暴对她,陆紫萱感到自己身为女神的尊严又一次被张云残忍践踏。
下一刻,张云就感到陆紫萱抓着自己**的两只玉手猛然收紧,像是要捏断一般,死命地冲张云的**发动着猛攻,饶是张云的**正处于“霸体”状态,但也扛不住陆紫萱这般疯狂折腾。
疼得张云一个劲儿地倒吸冷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女人,他那是肉做的,不是精钢锻造的啊卧槽。
但眼下张云实在不想同陆紫萱闹腾起來,他还得送这该死女人到医院输血,一想到此,张云直欲一声暴吼,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隐忍,尽可能平声静气道:
“我只是想送你去医院输血,你如果冷可以抱紧我,但请你不要把手放在那里,我毕竟是男生,感觉很难受,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而张云这么一说,顿时就让陆紫萱自惭形秽,她终于意识到了问題的关键性,眼前这个人是个男生,而且是许仙的男朋友,她就算跟这个男生再有什么纠葛,也不至于对他那里下手。
但陆紫萱真心不愿意将手撤离,因为那里实在是太温暖了,一旦撤离,她怕又会掉入那深不见底的冰窖中。
想着陆紫萱便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度,让张云的痛楚总算是减轻了些,但陆紫萱依旧沒有彻底放开,无论如何,她都需要张云的**來温暖她。
见状,张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那一次秦岚将两只玉手插到他的那里一般,张云唯有在心底一声轻叹,索性不去理她,任由陆紫萱握着。
很快的,张云便找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停下车后,直接便抱着陆紫萱往医院里狂奔了进去,直到这时,陆紫萱才不舍地放开了张云的神器。
与此同时,在张云卖了命地催动下,终于是将那里的“霸体”状态解除了,要不然非得吓死医院里的人。
而这会儿已过了半夜十二点,医院一楼大厅只有值班的小护士还昏昏欲睡地趴在桌子上,压根就沒有看到一个面带急色的男生,正裹抱着一名面色苍白成不像样的女子跑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