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燕泽西被人刺杀,冬儿也被人绑架,这件事发生在几乎同时,是否有什么关系?”
花月染随手摘了一朵芍药别在云瑶发鬓慢声道:“铁面人的身份还在追查,但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种事,莫要一人赴约,以防不测。”
云瑶微微吐了吐舌头:“不是好端端的么。”
他幽然的看着她:“是,若是那个少主不出手的话。”
云瑶身形一滞:“你知道那个人?”
那个人虽神神秘秘的,但确实不曾对她出手,相反还送了她一程,大抵不是抱着敌意来的。
“行踪诡秘,功夫奇高”花月染吐了八个字,似觉还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又加了三个字:“不讨喜!”
云瑶不由嘴角抽了抽:“那个人虽古古怪怪,但似乎没什么敌意。”说着抬手戳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懒懒的瞥她一眼:“我有怕你被害妄想症。”
云瑶莫名被他戳了笑点,笑个不停。
他立在她一侧,看着她笑,也不打断,原本微深的眸子渐渐浅淡柔和,最后也浅浅一笑。
王德胜来时,便看到这一幕,不由擦了擦冷汗,殿内争吵的不可开交,这两位神人还在这里有说有笑呢!
“王爷,尊侯,藩王们都来了,正争闹的不可开交,陛下急坏了。“
云瑶看了花月染一眼,缓声道:“我们这便过去,王公公,陛下看不得污秽的东西,将莲子给垂下来吧。”
“奴才也这般想,藩王都是些粗野汉子,陛下终究不宜对着这些人。”王德胜立时应了。
…………
重回大殿,比起方才更是乌烟瘴气,那个芙儿哭的死去活来,平定王双目圆瞪,正怒声质问。
云瑶被花月染拉着手走进去的,原本乌烟瘴气的大殿,因他们两人的到来,先是一滞,接着更乌烟瘴气起来。
“锦王!你为何这般欺辱我儿!”
那平定王怒吼。
花月染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儿是谁,不认识。”
那平定王一把将王芙拉了出来,气急败坏道:“你敢说你不认识!”
花月染眸光凉了些:“身为闺阁女子,不顾矜持,公然向陌生男子表达爱意,成何体统?平定王平时也这般教导子女?”
一番话,将平定王堵的张口结舌,却又莫名气恼:“你说体统,众目睽睽之下你桥这女人,又成何体统!”
花月染冷淡道:“本王桥自己妻子,哪里不成体统?”
那平定王:“……!!!”
众人神色不定,各怀心事。
清婉缓声道:“此番藩王入城,朕心甚悦,岂能因口角伤了和气?”
“本王倒是听闻,陛下已多日未上早朝,这般荒废国事,可不服众啊!”
镇南王大声开口。
身为臣子,公然打断清婉的话不说,居然在清婉面前自称本王,简直不能更嚣张。
“朕身子不适。”清婉淡淡解释。
“陛下既然身体不适,为何不找太医院的太医来诊治?屡次推脱,莫不是心中有鬼?”平定王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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