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坚快步去追蝶心夫人,这可是把陆婉莲给气坏了,她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就听她哭着叫道:“秦坚,你要是去追她,那你永远也是别回来了。”
陆婉莲真的就是委屈极了啊,她怎么就是输给了一个老了的狐狸精呢?真的,她好痛苦啊,她原以为输给程瑶佳,那只是因为她出生的晚了,如果她是早出生一年,那么也就是没有程瑶佳什么事情了。
可是现在她又输给了蝶心夫人,她就真的不服了,她哪里比不上那个蝶心夫人呢?她不过就是修为比她高罢了,可是她的年龄也是大她太大了呢,程瑶佳只是比她大一岁,那是优势,如果是比她大个三五岁,那也算是优势,可是大她几十岁,这还能算得上是什么优势吗?分明就应该是劣势才对呢,可是为什么秦坚就是要去追那个老女人,却就是不理她呢?
陆婉莲的泪水已经是打湿了她的脸颊,她也只能是说她不如蝶心夫人风骚啊,如果她也是能够风骚一点,那么秦坚如今也就是她的人了,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像那样的女人呢?真的,她和秦坚可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呢,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情,那么之后有的是机会呢,又何必要去行那些下贱的手段呢?
陆婉莲心中冷笑,蝶心夫人那个贱女人也不要太得意,她陆婉莲早晚也是要得到她应得的一切,她一定就是要告诉那个女人,她真的就只是一个老女人啊,太老了,秦坚是不会为她而着迷的。
陆婉莲心中想着,她的手也不禁就在石桌上给重重的拍了一下,月海看着陆婉莲的样子,不禁就是摇了摇头,他现在是不想管这些事情了,真的,没有什么好管的,秦坚现在都不听他的话,他还想要去管谁呢?
反正这些事情他们最后就是会明白是怎么样的后果呢,正好就是让他们去点苦头吧,要是不吃苦,那是不会长大的。
月海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陆婉莲也是不理会月海的,主要是她的心里全都是秦坚与蝶心夫人的事情,根本就是不会理会别的事情呢。
秦坚这时已经是追出了密室,就见蝶心夫人正在废园里看着周围的环境,她倒不是为了侦查这里,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所以不知道回京城的路从哪里走啊。
秦坚走到她的身边,正想着要怎么的开口呢,没办法,陆婉莲把事情给弄得太过于尴尬了,让他们都是没有办法再正常的说话了。
这一说话就是要想到那件事情,这都是算什么呢?秦坚这时真的就是想要把陆婉莲的嘴给堵上呢,绝对就是这个样子的,女人就是太过于麻烦了,可是他还是一直在招惹女人,这也算是在找死吧。
如果不是他招惹的太多了,现在也一定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后悔的时候,而且就算是后悔也没有用的,这事遇到了,该犯的时候还是要犯的,要是不犯的话,那也真的就不是男人了,月海那套真英雄的理论,放在秦坚这里那是根本就没有用的,对于秦坚来说,那就是有花堪折直需折。
所以说想秦坚给放弃美人,那也真的就是一件难事啊,算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也是多想无异呢,秦坚现在就是想着怎么和蝶心夫人给说上话呢,要是说不上话,这个事情可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当然了,要是蝶心夫人真的就是一直被留在这里,那么也是一件好事,最少蝶心夫人就一真能够在秦坚的身边呢,那样的话,机会也是会有很多的,可是他后来又是一想,也不行,现在还真的就不能把蝶心夫人给留在这里的。
因为那里面还有一个陆婉莲呢,那个陆婉莲简直就是太麻烦了,也是秦坚太过于大意了呢,陆婉莲可就是一个女疯子呢,她能够把整个陆家都给拉下水,那么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呢?
所以说这一点的事情,对于她来说,那也真的就是太简单了呢,秦坚自己就觉得这事如果和陆家的事情给比起来,那也真的就不算是什么了。
唉,大意了啊,不过现在就算是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就是给忍受了吧,反正这也就是秦坚给弄出来的事情,他要是不受,还有谁来受吗?没错,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秦坚觉得自己也真的就是够失败的呢,居然就是连几个女人都解决不了,他可是连皇帝,连那么多江湖高手都给玩弄在股掌之上的人啊,怎么就是这么点的事情也给变成这样子呢?
秦坚其实也就是在故意的来淡化这些事情在他心里的影响,毕竟这些女人的事情可真的就不是小事情呢,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么可真的就是太可怕了呢,后院起火,家宅不宁,这样的事情要是小事了,那么还有什么是大事呢?
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放在了皇帝的后宫里,那也都是天大的事情呢,说不定就是的命都给没有了呢,真的就是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女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动物啊,她们要是动了起来,那最后的结果可真的就是难以预料呢。
真的,绝对就是难以预料,就像是秦芳若与陆婉莲这两个人的反应,这就是让秦坚给大大的出乎意料呢,他怎么也是没有想到这两个女人居然也是会吃醋的,这都是怎么回事尼?好像以前可真的就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呢,可是现在却就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秦坚不禁就是想起了一个人,孟芸,他和孟芸在一起的时候,孟芸可是根本就不去管他去了哪里,和哪些女人有过接触,就算是他把女人给领回了家里,孟芸也是很客气的迎接,做足了一个下人该做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秦坚才是一直都对孟芸来念念不忘的,这就是聪明人呢,结果现在倒好,一个个都是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