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我大惊失色,嬴政是何人?千古第一帝,从小到大,他的故事,听得还少吗?不过他已经死去一千多年了,为何这事要扯上他?
忽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急声问道:“嬴政是不是就是十殿阎罗里的秦广王?”
神胎点了点头道:“在佛教中的不是他,但在地府的的确是他,千多年来,他一直在谋划,包括将原本在第一殿的阎罗王排挤到第五殿。,”
“难怪啊难怪。”我恍然大悟,难怪牛头马面那次要捉拿我们,难怪之前七爷八爷说秦广王对我们很不满,难怪阎罗教的人都可以死而复生,难怪太爷爷没有找到阎罗教的第一人,原来罪魁祸首是他?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不,包括阎君他们,也很危险,十殿之中,大部分的帝君都是秦广王一伙的,他们到底要干什么?要将全世界都变成地府吗?”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一下真相猜的ba九不离十了,但事情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怎么会这样?
神胎肃声道:“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们没有退路,所以此间事了,你们必须尽快赶往湘西,雾寨中的人,都是他曾经的部下,就等着为他建功立业的那一天,如果遏制不住这个源头,那天下危矣。”
“去湘西?就我们?”
神胎摇头:“我会号召全天下道门,赶往那里,但是我不能确定,道门之中是否都是一条心,其中或许会有他们的人,到时局面会更加混乱。”
我立刻道:“我知道,全真教那群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过去了奔会内讧,不如先把他们整顿一下。”
神胎却直接否定了我的想法:“不可,全真教并非是他们的人,倒是龙虎山,一直让我心有疑虑,你们此行,切记要小心龙虎山。”
“龙虎山?”我怔了怔:“不可能吧,龙虎山的前辈们对我都很好,难道是装的?再说林锋他也是……。”说到这里,我愣住了,难道林锋接近我也是阴谋?看了太爷爷的信之后,又听到神胎的解释,我瞬间觉得,我的世界完全被颠覆了。
“林锋完全可以信赖,他知道自己的使命,怕只怕,连他也不知道龙虎山的真正面目,若是一时心软,很可能酿成大祸。”
不知为何,我没有多担心,反而松了口气,如果林锋也颠覆了,那我觉得我也不用去维护什么和平了,直接从武当山跳下去,一了百了。
这个世界真是太复杂了。
林锋的传承,使他闭关了整整三天才露面,出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同了,锋芒毕露,与他对视,我都会觉得不舒服,这种情况,只有在神胎身上才有。
“不错,你已经得到了所有传承,便是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堪称天下第一人,但是你务必谨记,不可妇人之仁,否则天下危矣。”神胎凝重的嘱咐,林锋微微一礼,表达尊敬,并没有因为修为的上升,而改变立场。
“我先替你化解诅咒。”林锋拉着我,他现在有那个能力。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诅咒便彻底清除,我长舒了一口气。
神胎不等我缓口气,就道:“你们立即离开这里,赶往湘西,动员所有能够动员的力量,现在,情况危急。”
我们点头,当即跟他告辞,离开了这里。出门打开手机,我给老孙打了个电话,问他家里情况怎么样,他说都稳住了,让我们放心,并问我们在哪,湘西那边需要支援,他现在就赶过去。
我吃惊的问:“怎么连你也接到通知了?”
他说:“不止是我,连别的村有点道行的神棍全部都赶过去,因为找不到你们,柳侄女已经先一步赶去。”
本来我想让他拖住柳梦琪,不让她搀和这事,到了那边必是此生最艰难的争斗,生死未知,现在看来也是来不及了。
挂了电话,我们准备前往湘西,要买票的时候,我突然改变主意道:“等等,不如我们先去杭州,帮助玄癫大师将那边的封印加固,以你现在的道行肯定能帮上大忙,到时候再带着他一起去,岂不是又多了一大助力?”
林锋略一沉吟,就同意了这个想法,我们当即赶往杭州。
到了杭州,马不停蹄的赶到灵隐寺,谁知寺中上下找不到一个正经和尚,主持大小事务的都是外门弟子,一问云山去了哪里,没有一个肯透露半句的。
林锋开口说:“走,带我去哪个绝地看一看,能否将其封印。”
我点头,凭着记忆带着他从那个偏僻小道走了下去。沿着这条路走了一半,就看到十几个和尚聚集盘坐在前方。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在这里?”我不解,走上前去,绕在旁边,看到这些和尚一个个面带悲容,低头念经。
我心里咯噔一下,顺着面孔找到了满脸泪痕的云山,我轻轻拍了拍他,他睁开眼睛,看向我。
“云山,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玄癫大师呢?”我急忙开口问道。
“师叔祖他他圆寂了。”云山悲痛的说道,那模样不似作假。
我脑中一声嗡鸣,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在骗我?前些日子他还与我并肩作战呢,怎会突然圆寂?他这么高的佛法修为,谁能伤害的了他?”
云山带着悲意,道:“师叔祖回来之后就一蹶不振,听闻是因为诅咒,一直无法化解。而此处封印一破再破,为防止意外,师叔祖他以身为印,封住此地,坐化在石洞中。”
“诅咒?最恶毒的诅咒,他竟然没有化解?就这么死了?”我心中有无限的惋惜,玄癫之死真的让人痛惜无比,他明明还那么年轻。
林锋前去查探了一下,得出的结果是,此处至少百年不会再有威胁,他也做不了什么,我们在这滞留了半天,祭奠玄癫大师。
本来想韩凌云,却被告知玄癫的死对他有很大的打击,他去独自感悟佛法了,任何人都不见。
离开杭州时,我们还带着无尽的感概,不过现在我们要面对的危险太大了,容不得有太多不好的情绪,要全力以赴,面对最艰难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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