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华担忧的说,你没事吧,别乱想。你那女朋友的身份有些奇怪,我们查了她的资料,发现她的信息都被人抹去了,家庭状况也找不到,全国叫杨嫣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现在无法确定她的真是身份。
我急促的呼吸了几声,按着胸口忍着疼说,为什么会这样?陈国华说我们也不清楚,这件事情真是太诡异了,需要点时间
他后面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到,因为胸口突然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中,病房中冷冷清清的,没多久,一位身穿白衣的天使走了进来。她是真的天使,冷艳、动人,让人不能忽视的存在。
夏千舆进来,看到我直勾勾的看着她,冷若冰山的容颜露出一个微笑说:“你醒了!”
我说嗯,是你救了我?夏千樱闻言皱了皱眉眉尖,说你现在的情况不太稳定,我们在想办法。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时间不多了。夏千樱白了我一眼,说:“你想什么呢,你好得很,只是有点小毛病罢了。”
我问她是什么小毛病。她迟疑片刻说,你心上长了个肿瘤,不过不是恶性的,我们正在想办法帮你取出来。
心上,w♂ww.个肿瘤?那还不是快完蛋了?不过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的震动,淡淡一笑就忽略了,能解脱那边解脱吧,凡事都不能强求不是。
我对她说,不用麻烦了,顺其自然吧。然后让她将我的手机拿过来,我拨通了号,这个是我曾经一起工作的朋友高文,人脉广,我们都叫他老高。上次在荀太平家里拿来的钱,我交给他让他帮我捐献出去。
拨通电话,我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说差不多了,还剩下几万。我告诉他在小胖鬼曹爽死去的河边寻到个老太太,将她安顿好,剩下的钱都给她。
老高说没问题,不过怎么听起来你语气不太对。我问有什么不对的?他哈哈大笑说,好像遗言。
挂了电话,我看向夏千樱,见她也在盯着我。我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没有把握治好我对吧?”夏千樱美眸眨了眨,让我想起了杨嫣。她说暂时的确没有办法,因为所在的位置太重要,没有医生敢做这个手术,成功的几率太低,不过就算不取出来,也不影响你的寿命,但有时候可能会疼痛难忍。
就像现在这样么,不知为何我想到杨嫣心就开始疼痛,何止是难忍,简直是疼的死去活来。
我强忍着没说话,她见我情况不对就走上来,问了句你怎么了,然后按响了床头的警铃,没一会几个护士就跑了进来,要给我打止痛针。
我渐渐将脑海中放空,心疼才缓缓减弱,舒服了不少,这个肿瘤倒是有些奇特。我闭上眼睛,没一会又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换好衣服下了床,独自走出病房,外面空荡荡的,好像已经是深夜。
值班的护士不知去了哪里,我也没有停留,径直出了医院。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心在漂泊,何处为家。在潜意识的引导下,走到了我家楼下,看着黑漆漆的楼道我没有进去,转身看向对面那层大楼,迈步走去。
夜深人静,我乘电梯直达顶楼,然后攀上这座大楼的楼顶。夜风习习,深秋已至,晚间微凉,迎面吹来让我清醒了不少。
转过身面朝我家的方向,抬起的脚步骤然汀,我心中微动,前方的边沿处竟然站着一个人,如同一块木头,一动不动,借着月光我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会不会是杀我之人?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就被我抛去了,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蹑手蹑脚的向他靠近,却不想这人六识异常敏锐,没走几步他便转过身来,看向我。
我怔了怔,由于看不清容貌,没有轻举妄动。而对面那人在一分钟之后,带着不确定的话语传来:“叶枫?”
听到这声音,我的心情瞬间完全放松下来,这是一道能给我安全感的声音,一个能让我卸下所有防备的人。
那人缓缓走过来,越来越近,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林锋,我此时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我望着他,嘴角翕合了两下,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口。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太伤心,死亡只是一个新的开始,看淡了一切都是虚幻。
我沉默片刻,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刚到,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想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
我说小酒也失踪了,这是有人在针对我们,你不应该现在回来,不然也会受到牵连。
他双手负于背后,仰望天空说该来的躲也躲不掉,更何况我怎么能让你独自处于险境,这些事本都是因我而起。
我摇头道:“这都是命,就像你说的逃也逃不掉,早已注定的事情。”
林锋走进几步瞧了瞧我的面色,问受伤了?我说没有,只是有点小病罢了。他有些诧异,说你体质很好,怎么会突然生病?把手拿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我摇头说不用了,伤心过度的原因吧,无甚大碍。林锋闻言,没有再勉强,便叫我一同离去。
我没有把肿瘤的事情告诉他,免得他担心,也不会让我跟着他去查凶手是谁。
我与他同行,回到了我家里。他四周观察了一番,对我说那人没有成功,可能还会再来,此处暂时不能住了,明日住到我那去吧。
第二日,陈国华赶来,一见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说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多危险,还敢擅自乱跑,幸好遇到了林锋。
我问他有没有什么进展?他摇了摇头说进展是没有,但这件事真是越查越奇怪。我不明白问有什么奇怪的?
他皱了皱眉说,你那个女朋友身份信息全无,只知道名字叫杨嫣外,到出都查不到她的信息,连住在哪里都无从查起。除此之外,我们问过了耿明的父母,他们根本就没有给耿明二十万,而且耿明所以的账户上也只有那个两、三万,没有过转账记录。
我说,这不奇怪吧,没杀了我,应该不需要付钱。陈国华一口否决,说这种案子我见的比你看过的电影都多,请杀手最少也要先付一半的订金,不然谁会傻傻的去干这种事?
我沉吟了一下,理清了思路,有些希冀的问:“你的意思是说,想杀我的人可能并不是耿明?”
陈国华点头,说有这种可能,或许是他被人所控制,用他的电脑进行了交易。如果不是,那就可能是他从别的地方弄到了钱,这个钱的来路想来不明不白。我们还在查,看看与耿明亲近的人,有没有不明的转账记录。
我叹了口气,多呢希望是第一种。耿明啊耿明,你千万不要寒了我的心才是。
陈国华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到处乱跑,跟着林锋。那个杀手或许已经知道我没死,早晚会在下手,他会在附近布下天罗地网,等那个杀手来钻。
等他走后,我问林锋,这样是不是太被动,我们是鬼差,生死怎么能全由别人掌控。
林锋神色动了动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走了几步,说可以用个计将他引出来。我走到林锋身前,轻声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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