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休息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
风一吹,透凉……她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失败.
没有人,一心一意地爱她!
言诺的心情特别差,她甩开了保镖,自己开着车去了酒吧。
灯光幽暗地交错着,空气也浑浊不堪,带着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
台上的脱一衣舞娘,在卖力地摆着自己风蚤的身体,出卖自己的肉一体换得微薄的金钱,而那些男人,爬上舞台,有些已经跪一舔着那白得发光的身子。
一切,都YD不堪。
并不是诺诺这样的人应该来的,可是她还是半趴在那里,看着那些人。
她笑了,原来她这么傻。
桌上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完。
她趴着,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也推开了想来对她无礼的人。
“拿去!”她从包里拿出一大叠钞票,撒向天空。
四周浮动着危险……一个美丽而富有的女孩子,在纽约的这种地方,就像是一块上等的肉一样。
无数双像是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诺诺冷笑,将自己身上那件外套除去,里面是一件小可爱加短裤。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踏上那根钢管。
纤细而白一嫩的腿,不及一握的小腰,像是小蛇一样。
她缠在那根钢管上,化为十足的妖精,点燃了这间酒吧的夜。
她的长发甩在脸上,侧着头,叫来了酒保,放了十支最贵的洋酒。
“谁能一气喝下两支,我今晚就是他的!”她轻轻地笑着,可是她的眼里很空洞。
她不想再当一个好女孩了,她得到了什么。
一次又一次地背叛。
诺诺抿了抿唇,冷冷地笑着。
良久,四周都是静静地,没有人敢去挑战。
要知道这两支酒一下子喝下去,大概会死人。
可是,总是有人想要得到这么美丽的东方精灵的。
金发男子拿起一支,朝着自己的嘴里就倒过去……
一支也没有撑下来……脸色就不太对了,最后被人抬下去。
诺诺的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是浅浅地笑了一下。
试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人能喝下一整支,更不用说是两瓶了。
酒吧里的男人,倒下去一小半。
诺诺拿起自己的外套,跌跌撞撞地要走。
可是被几个男人拦住了:‘小美人,想走吗’?
诺诺其实是喝多了,她看着面前的人,冷着小脸推开,但是又被拉了回来,围在他们的中间。
“现在想走吗,我们还没有试呢!”三个人中的一个,不怀好意地说。
诺诺轻轻地笑了一下:“喝啊!”
那三人中,倒是有一个酒量很大,立即拿起那支酒,飞快地倒进自己的嘴里。
一支下去,面不改色。
到第二支时,他邪恶地笑笑,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像是是诺诺已经就要在他的手掌心里一样。
可是到了还有几口时,他的脸色变了,变成了猪肝色。
倒地,不起!
诺诺平静地看着,那人被抬出去送医院了。
可是她却是走不掉。
“小美人,今晚你走不掉的!”留下来的一人狠狠地说:‘这两支酒,根本没有人能喝得掉。’
“这是他自愿的!”诺诺平静地说着,她已经按了手上的一个戒指。
不出十分钟,爹地的人就会赶到。
那人冷笑着,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一把将她的手捉住,然后那枚戒指也扔到了地上踩碎了。
想定位是吗?
倒是小看这个东方小妞了。
那人拖着诺诺往外走……而周围的人都拍手叫好。
诺诺的头有些晕,但是拼命地拉着那根钢管不肯走。
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我喝掉两支呢,是不是她就是我的了?’
那个一愣,就看到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走近。
他穿着合身的手工西装,和这儿格格不入。
一张俊颜此时带着愠怒看着诺诺,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扣子,一颗两颗,最后全解开。
除下外套,他扔给了诺诺。
她则呆呆地伸手接过,抱在怀里。
那上面有着他的气息,很让人心安。
可是她的头,又晕了,这酒的后劲,很足。
慕挚勾了勾唇,伸手接过酒保手里的酒瓶。
他在J国时,虽然克制,但是喝酒对于他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他仰头喝下一支酒,面色未改。
就是言诺也呆住了。
然后是第二支。
“喝下,今晚你是我的!”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
言诺呆呆地点头。其实也分不清面前的是谁是谁了。
他说得对,是这个理,刚才她是这样说的……
慕挚勾了勾唇,不过是冷笑。
她可真是有出息,有胆量,要不是他今晚一直跟着她,她是不是就准备将自己奉献出去了?
想想就生气,他轻松地喝下第二支,也只是面孔有些微红。
然后就牵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
那个男人不甘心,想过来拉,慕挚回头,用力一踢,那男人飞出去两米。
四周,立即就骚动起来。
可是不到两秒,这里出现了十多个黑衣男人,手里都是枪,指着四面:“最好不要动,枪是不长眼的。”
诺诺就这样被他带走。
她被扔到车后座,然后那个脸黑着的男人就不再理她了。
他伸手扯开自己的领口,松了三颗。
喉结,十分地姓感好看。
微微滚动,很是诱一人。
诺诺缩在那儿,咬着自己的手指甲,要睡不睡的。
慕挚坐了一会儿,血热,难以平息。
酒,向来就是乱姓用的。
上次他装醉,这一次,却是真的醉了。
伸手抓过她,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固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喝得有些凶狠,近乎是惩罚地啃咬着。
诺诺下意识地也想去咬他,没有能咬着,他将她的小嘴整个地含在嘴里。
模模糊糊地说:“我忍不了了。”
说着,大手用力一拉,她圆润的肩头被咬住……
而他并没有什么过度,几个动作,就将她……真真切切地占了。
可是他也碰到了阻碍,他没有想过的阻碍。
即使是醉了,他也是震惊的——
她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