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着她柔软的唇,好久都没有挪开。
两张脸,也靠得特别近。
言诺已经有些傻了,而他,却是不太舍得挪开。
她的唇太软了,大概是心理作用吧,主要是她今晚,就像是画报上的那般纯洁美好。
而不是廉价旅馆里的那个放D女人。
他没有挪开,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声音有些哑:“我叫什么名字。”
他的意思很明显,不说的话,他就要亲上去了!
言诺抿着唇,声音有些闷闷的:“不记得了!”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他的声音里,明显是有着一抹笑意的!
言诺轻哼,“你最好放开我,如果将这个定婚宴搞砸的话……”
“主人是我表哥!”他低笑着,总算是拉着她,一把地扯进自己的怀里。
“我想,他大概是不介意在他的婚礼上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的!”他透露出某种意思。
而言诺呆住了。
另一半?
“这个严先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她绷着小脸,“我对你没有兴趣!”
一边说,一边小手还戳着他的匈口。
他就任着她戳着,一动没有动……
这时,露台的门猛地被拉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好像就是今天的新郎大人!
跟着的,还有一个言诺十分熟悉的男人。
再熟悉不过了!
是大叔!
她的小嘴几乎合不上,就那样呆呆地望着。
“严峻!”新郎似乎也是吃了一惊,看着这两只有暖一昧的模样,半天都没有能说出话来!
言诺张着小嘴巴巴地望着慕挚,好半天都没有能合上!
但是他的目光,是有些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掠过她,最后将目光停在了二次元身上。
他的这种神情,她是熟悉的……像是电视上经常看过的那样!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复杂,似乎他的装不认识,是一种对她的伤害一样。
只是,她也不会主动地去粘上去!
而现在,她能脱身,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立即挣脱了朝着大厅里走……
三个男人目送她离开。
而后新郎惹有所思地说:“她是言的女儿~”
当然,这个事实在场的两个都是知道的。
那两只看着,好久,才轻笑一声。
严峻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慕挚的面上。
看起来,他很好,一点也不像是重伤的样子!
可是他是知道的,他受了极重的伤!
轻笑一声:“慕挚,看起来,你过得不错!”
慕挚勾着唇,笑得有些迷人,目光却是望着远处的,“你也是!”
新郎当然是能感觉到这边的气氛微妙,也没有留在这儿!
笑了笑,便离开了!
剩下两个人时,自然是不需要客气了。
“命很大!”严峻勾着唇了,有些邪气地笑了。
“彼此彼此!”慕挚倚在身后的墙壁上,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他们一个是有些充满了戾气的,而另一个……
慕挚看起来,像一个文人。
贵气中,带着斯文。
但是严峻从来没有将他当成一个文人看。
慕挚远比自己还要心狠手辣。
否则他能爬到今天的地位吗,每一个上位者的双手上,都是沾满了鲜血的!
他从来不会小看慕挚。
而这一次趁着在纽约,他拥有了一次最好的机会。
慕挚的防范,向来是滴水不漏的,但是这一次,竟然也会失手了!
而他,就差一点见了死神,是那个小丫头,救了他!
严峻眯了眯眼,“想不到你喜欢那样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慕挚微微地笑了一下:“最近太闲了吗?”
他缓缓地开口:“所以,你才会这么无聊地出现在这里?”
严峻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声音沉沉地说:“就是在这里,我也有办法将你无声息地除去!”
闻言,慕挚轻轻地笑了起来。睨着他:“是吗?”
他抬了下手,他的四周出现了几名黑衣男子!
王焕文站在慕挚身侧,声音十分恭敬地说:“严理事,总统大人需要休息了!”
严峻的目光有些冷峻地落在慕挚的面上,冷笑着:“慕挚,不觉得有些可悲吗?明明就知道是我暗杀你,为什么不还手?”
他上前一步,声音有些低:“还是,你当奴才当久了,不会反抗了,嗯?”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抵着慕挚的小腹处。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解决了你!”严峻英俊的面孔上有着一抹邪气!
慕挚眯了眯眼,冷冷地笑了一下,“忘了这是哪儿了吗!”
严峻一滞:“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他看着慕挚那张有些淡然的面孔,眼眯得更紧:“知道吗,我最想撕开的就是你这张伪装镇定的面孔!”
“是吗?”慕挚不为所动,手指轻轻一扣,那把枪,落到了他的手里。
他看了一下,然后对着严峻,扣下去……
里面是没有子弹的!
而这一幕,让一旁的王焕文差点儿尿裤子。
这两个少爷,是一个不能出事的!
一个是总统大人,一个是……总统大人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说起来,这位严峻理事,是慕傲天钦点的,用来牵制总统大人!
总统大人虽然愤怒,但是一直在隐忍。
王焕文本身,也是慕傲天的人,但是现在,他却是感觉,自己是不是错了!
将一个孩子,生生地逼到了今天这样子,不太会笑,只会隐藏起自己的情绪。
他变得太强大,强大到……不像是人了。
相比之下,严峻似乎是更加地像人一些。
似乎是更得慕傲天的喜欢,但是王焕文是知道的,慕傲天心里真正的继承人,只有慕挚,没有别人!
这么想着,心情也是有些复杂的。
严峻的额头有着冷汗。
刚才,他的枪里,是有子弹的。
“怕了?”慕挚的手指一翻,修长好看的手上,多出几颗子弹来!
一颗一颗清脆地掉落。
严峻眯了眯眼,声音冷冷的:“为什么不杀了我?”
慕挚把玩着手里的枪,轻笑一声:“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见血呢!”